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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手,他們上學比考試,下河比摸魚,就連談戀愛的時候,也是相互較勁。當時他們一起看上了同一個姑娘,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之後,兩個實力相當的人是張振光勝出了。
按照劉睿大舅媽的說法,二十多歲就有點少年禿的王華國自然不夠張振光帥氣,而王華國的禿頭也被張振光取笑了將近三十多年。
“大舅父,您來了!”就在張振光東想西想的時候,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
他抬眼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大外甥皮鞋西褲,神采奕奕地站在村公所的大門口迎賓。
“王老頭讓你過來幫忙?”上下打量了一下劉睿,張振光發現外甥臉上的稚氣消失得很快,滿是堅毅的線條。
“華國大爺讓我跟著他一段時間,學做點事情。”面對氣度儼然的大舅父,劉睿自然是不敢放肆。
“好好跟著王老頭學點本事!”揹著手,張振光冷著了臉走進了村公所。
原本張振光對劉睿寄以厚望,希望他能考上大學,躍出農門,卻不曾想到劉家宏出了那檔子事情,把一切都打亂了。劉家宏是家中獨子,父母早逝,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能幫忙,受傷住院的時候還是自己幾兄弟湊錢才算是把醫藥費給交了。
大外甥輟學回家,張振光也是很心疼,但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劉家一大家子,張振光就是想全部照顧也沒有那個能力,只能儘量幫襯,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王禿頭,眼光倒是挺好,這麼快就把劉睿拉進了村委會!”看著在會議室紅光滿面的王華國,張振光在心裡暗自想到。
“你這個老傢伙,這麼久才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來了呢?”看到張振光走進會議室,王華國的大嗓門馬上響了起來。
“我不來怎麼能看見那麼亮的腦門呢?晚上估計都不需要點燈了吧”張振光也是不甘示弱,張口就來。
兩個老對頭相見,自然不可避免的就是一陣暗含機鋒的交談,稱之為唇槍舌劍其實也不為過。周圍的人群都已經習慣了眼前這一幕,一點驚訝都沒有,甚至有的人還繞有興致地在看戲。
站在會議室門口的劉睿,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看到大舅父和老支書針鋒相對的談話,不由地感覺有點崩潰,扶著額頭,長嘆一聲。
會議的內容自然就是選出最合適的老獵手,對小青山附近的野豬群進行一個觀察,最後利用各種手段捕殺一定數量的頭豬,儘量限制它們對莊稼地的危害。
劉睿作為資格最淺的與會人員,自然是插不上嘴,他的任務就是給這些叔叔伯伯們點菸、倒茶,忙得團團轉。
最後,狩獵隊也不會有劉睿的位置,他主要負責後勤,解決獵殺隊的後顧之憂。
一天時間的接觸下來,劉睿總算是發現村裡的工作和學生會的工作有著天壤之別。
學生會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在學校規定的條條框框之下進行,只要按部就班進行就可以了。但是村裡的工作往往會涉及到各家各戶的切身利益,每一個細節都需要進行反覆的討論甚至爭吵,最後才能達成一致。因此,要想參與村裡的各項工作,必要的學習和豐富的經驗,是必不可少的。
現在,劉睿總是明白大舅父讓自己好好學習的用意了。
很多事情,局外人永遠是無法知道其中的關竅,只有深入其中,細心觀察之後,才能發現其中的來龍去脈,作出正確的選擇。
經過一天的討價還價,兩個村子終於就狩獵隊的人員構成、領導權、獵物的分配原則等等細節達成了共識,也就預示著兩個村子今年夏天獵殺野豬的行動正式開始。
散會之後,大家都沒有離開,而是聚集在王華國的家裡,二十幾個漢子開始在王家寬敞的庭院裡聚餐。梁村的人喝酒,講究的是熱鬧的氛圍和競爭的意識,兩個村的人聚在一起,自然是最能激發戰鬥力的情況。
這天晚上,劉睿從家裡送過來的五十斤米酒被喝得一乾二淨,甚至王家用在做菜的兩斤米酒也是被一掃而空,大家這才醉醺醺地告辭各回各家。第一次經歷如此場面的劉睿,自然是被灌得根本就不知道門是朝哪兒開的,自己究竟怎麼回到家也是無從察覺。
一直到渴醒之後,劉睿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
口渴難耐的他也沒有力氣爬起來找水喝,也不好意思叫醒家人,因為聽著外面蟲豸的叫聲,現在肯定是凌晨時分了。
想了一會,他靈機一動,就進入了神農空間裡面。
劉睿一出現在泉眼邊上,那隻寂寞無聊的小狗立馬就跑了過來,圍著劉睿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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