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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斯雖然是幾位主要演員中狀態最好的,可其他兩個老戲骨也沒差到哪裡去……詹姆斯·惠特摩沒有外景戲,否則就是三個老戲骨了。弗里曼就不用說了,他早在接下的時候就開始揣摩起角色,加上阿德里安根據記憶為他做出的講解非常對胃口,已經將這個角色在劇本中體現出來的性格和自身融到了一切,剩下的只是磨合問題。
鮑勃·岡頓的監獄長也同樣出色,雖然他比弗里曼要年輕一些,也不像弗里曼那樣在電影裡挑過大梁,可看看飾演的那些角色就會發現,鮑勃如果演正面人物那就絕對不會讓人感到是壞蛋,如果演反面人物那就絕對會讓人討厭。雖然諾頓監獄長在外景的戲份不多,可那種壞到骨頭裡而又表面正經的氣質卻被他把握得恰到好處。
“不管怎樣,從頭到尾,你們都得聽我的。”在教管所之外拍攝犯人在外勞動那段鏡頭時,在休息聊到演技的時候鮑勃開著玩笑說道。
和他關係不錯的弗里曼馬上調侃著進行了還擊:“但你最後還是完蛋了,對吧,安迪。”
他對著羅賓斯故意叫飾演角色的名字,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周圍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羅賓斯雖然也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他和大家相處得不錯,但是就如同男主角安迪一樣更喜歡坐在旁邊看別的人聊天。
好吧,演員這邊除了幾個配角外不用阿德里安操太多心,他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現場的排程上面。之前說了,在俄亥俄州的外景當中,除了寥寥幾個鏡頭外,其他的基本上都需要一大群人參演,比如犯人在操場上放風以及外出勞動;比如安迪逃走,警察沿水塘搜捕;比如監獄長召開新聞釋出會;比如最為經典的那一幕,播放《費加羅的婚禮》等等等等。
雖然因為這段時間的拍攝,阿德里安對大場面的調控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經驗,卻並不意味著可以掉以輕心。畢竟臨時演員只有這麼多人,要是某個傢伙前一刻在鏡頭當中還是個囚犯,後一刻在鏡頭當中就變成了警察或者拿話筒的記者,那這個BUG真是太大了。
阿德里安原本就有心把記憶中曾經的BUG修補完整,就像警衛長被逮捕時念的那段“米蘭達條款”又或者監獄長自殺時的槍口等等,又怎麼會容許有新的BUG出現?就算他不能控制所有的事情,但這種明顯的錯誤卻不能犯。
這樣的拍攝持續了差不多三週時間後,大部分需要大量臨時演員的鏡頭都被拍得七七八八的了,雖然計劃有所拖延但阿德里安並沒有著急,外景鏡頭本來就比攝影棚內的鏡頭多,再說只要拍攝時間不超過兩個月就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期間內雖然內森私底下頗有微詞但並沒有干涉阿德里安的工作,電影公司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更何況他來的時候也沒有得到可以這樣的授權。一般來說,除非導演的做法可能損害公司的利益,他們原則上是不會在這上面指手畫腳的。
剩下的鏡頭阿德里安打算在三天內完成,事實已經證明即使是《肖申克的救贖》這樣的電影,他依然可以記憶中的畫面印證然後根據這個進行針對性的解說,藉此調動演員的情緒,然後完成自己需要的拍攝。
“克蘭西,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角色應該是種什麼樣的情緒,高興、好奇以及覺得這個人不錯,而不是之前那種好朋友的感覺……別讓我後悔應該先拍這一段。”站在屋頂的拍攝場地中,阿德里安半開玩笑的為演員們解說著。
“我保證不會。”坐在地上的那個叫克蘭西的演員忙舉手高喊道。
“很好,”阿德里安說著轉向了弗里曼,“摩根,你要注意的是,臉上的表情要和內心的旁白相符合,相信著對你來說很簡單。”
“沒有問題。”同樣坐在地上和克蘭西相隔不遠的弗里曼笑著聳了聳肩。
阿德里安又和其他演員說了一番,最後才看向靠女牆坐著的羅賓斯:“至於你,蒂姆,哦,上帝啊,要是他們都像你一樣不用我操心就好了。”
“真的?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很不滿,否則怎麼會在那天晚上的拍攝中讓我反反覆覆的站在水龍頭下仰望天空?”羅賓斯難道幽默了一回。
兩天前,阿德里安在教管所附近的水塘拍攝了整部電影最為暢快的鏡頭,安迪從下水道逃出來後在雨中伸出雙手仰望天空。因為想要做得更加完美,這個鏡頭反覆拍攝二十多次,羅賓斯也因此在灑水車的噴頭下淋二十次。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可稍微靠北的俄亥俄氣溫並沒有洛杉磯那麼高,所以收工後羅賓斯打了好幾個噴嚏,幸虧他身體不錯沒有感冒。
聽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