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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馬鮮衣,熱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濺當場。
默運素女玄心功,心神早已進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時心中全無雜念,他感官的靈銳度在剎那間提升至巔峰的狀態。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還感應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曉得不論自己是否受傷,他均會在氣勢提升到巔峰時出手。
楚江南一聲長笑,喝道:“好膽!”
井中月化作繞身疾走的激電精芒,應被稱為“冰炎二重勁”的奇異真氣,遍遊全身,由電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隨念而發。
刀鋒千變萬化,但勁道卻拿捏得恰到好處的手法,在或挑或撥或卸或移間,把左方斬來的長刀改變方向,砍往右方的敵人,右方的亦禮尚往來,頓變成左右互攻的詭奇狀況。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這刻的楚江南像變成另外的異物,整個人竟通透明亮起來,似虛似實,如真如幻,那種莫之能側的感覺,肯定是人人未見過,他們再“捉摸”不著楚江南。
功力次於尚亭者,此時更生出錯覺,就像利劍鋒刀稍觸楚江南繞身疾走的“金光”刀劍便會掉頭反擊,誰攻擊的刀劍都要自身承受。
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終於想到江湖上,為何會有“邪少楚江南是年輕一代中最厲害的高手”一說。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後發先至,反得到最先抵達敵人的殊榮,巧妙至令人難以置信。
尚亭也是了得,喝了聲“好!”
竟然絲毫不避,就這麼硬悍上去,有如賭徒在賭桌上傾盡所有,博他孃的最大一鋪。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內火辣辣的疼,差點便拿捏不住,正暗鬆一口氣,胸口卻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後挫退五步,撞得後面的手下東倒西歪,才終於立定。
湘水幫幾名幫眾紛紛受傷,但無一傷在要害,都是臂、腿一類不會致命的地方,讓人曉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準而發,只此便沒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實。
入侵尚亭經脈的灼熱真氣,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陣奇寒,尚亭終禁受不起,全身打了個冷顫,曉得已因楚江南的見面禮,受了不輕的內傷。
“鏘”刀回鞘內,楚江南像沒發生過甚麼事的,悠然步至臉上再沒有半點血色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爺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幫主該聽說過我的行事風格。你可是要與我為敵?”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厲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強壓下傷勢,神色轉厲,沉聲道:“今日的事,尚某記住了,他人定有回報。”
楚江南臉上帶著懶懶閒閒的微笑,可是眼神卻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幫主可知道,我這個最不喜歡有人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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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神和氣勢正把他鎖緊鎖死,只要自己稍有違逆,他必盡一切力量追殺自己,毫不顧忌自己湘水幫幫主的身份和身後的勢力,這個想法令他整條背脊寒滲滲的。忽然間他曉得楚江南比江湖傳言還要可怕,“邪少”兩字,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尚亭盯著楚江南,接著看向左詩,輕聲道:“好!今日是我尚亭有錯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賠禮了。”
楚江南與尚亭錯身而過,大步走向左詩,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
尚亭在幾個湘水幫眾的攙扶下,狼狽而去,楚江南突然大聲笑道:“今天我請客,大家隨便喝。”
在一片轟然叫好聲中,楚江南牽著左詩的小手,去了酒館後院。
進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攬,將左詩纖柔的柳腰環入懷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動著,嘴裡壞笑道:“詩兒,剛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風。”
左詩輕“嗯”一聲,連耳根都紅透了,嬌聲笑道:“夫君,你真是壞死了。”
“壞?我哪裡壞了?”
楚江南抽出在左詩衣裙中作惡的壞手,只見指尖附著一些晶瑩剔透,在陽光下耀耀生輝的液體,邪笑道:“詩兒說的是這個麼?”
左詩羞不可仰,恨不得尋個地洞鑽進去,可是纖細的蠻腰卻被楚江南緊緊箍在懷中,她的扭動只能增加彼此身體的摩擦,惹得楚江南欲。火更加高漲。
“詩兒,剛才打架累著了,我要喝酒哩!”
楚江南摟著左詩坐到桌邊,左詩就坐在他的上,被兩瓣豐。腴的美。臀壓著,楚邪少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