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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人被人揹後報復了,然而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過去的人生沒有給他一丁點處理類似事件的經驗,這個發現讓他頗為沮喪,這已經是第二次無法把握住事件的走向了,作為一個重生者,他又一次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現在他再次理清了自己的思緒,明白自己所倚仗的在不是什麼“先知先覺”,而是自己多年來面對資訊衝擊所帶來的經驗直覺,是為人五十載的人生歷練,是經歷了不可思議事件的淡定信心,至於自己的“能力”雖然是立身之本,不過他可不會奢望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唯一。
從剛才爸爸媽媽的話語中,他又聽到了熟悉和不熟悉的名字。鄭書記這個人他從未聽說過,無論是父母或是他們的同事都未曾提起相關的人和事,雖然聽起來很快就會離開了,可現在卻和自己家有了瓜葛;而李忠勇這個人則是上一世特殊鋼廠破產的元兇,甚至沒有之一,在透過一系列不為人知的手段之後,李忠勇在擔當鋼廠廠長的五年期間了成功的透過種種手段讓一個年產七千噸軍用特種鋼材,兩萬噸民用特種鋼材的良好企業成為一家連原料都買不起的困難企業,而他個人資產卻從一文不名膨脹到千萬級別,是個人人唾罵的人物,也是個危險的角色。
看著母親一步一步的教授姐姐使用剪刀,舊掛曆自己製作書皮,場面溫馨而和諧。仔細的想了想最近透過偷看報紙聽廣播得來的推斷,他覺得也許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無論如何,現在還輪不到自己為這個家操心,這要自己和姐姐部位家裡闖禍就好了,現在的政策比自己記憶中的同時期要寬鬆得多,父母的思想也要開明的多,似乎並不會如同上一世一樣,父母一旦失去工作就一蹶不振的蹉跎好多年。
基於現在自己的能力,家裡的營養問題很容易就解決了,雖然在經濟方面好像有點緊張,但是並不是很嚴重,至少沒有外債甚至自己病癒之後還小有積蓄。這就意味著即使父親做了什麼失敗的事,家裡也會有喘息之機,而自己只需要等上三五年,就可以做點小動作了,則這之前,他不會動一下的。需要做的,依然是體會這個世界的不同,找到屬於自己的前進方向。
看著經過自己的努力,成功的包好了書皮,抱著一摸一樣的四本白皮書嘿嘿傻笑的姐姐,章晉陽不由得捂住了臉,這傻妞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姐姐,今天你發的都是什麼書啊?為什麼看起來都是一樣的?”章晉陽努力的平復自己抽搐的嘴角,很無語的假裝賣萌,他猜媽媽是擔心爸爸的事,忘記了什麼事,還是提醒一下的好。
“語文,算術,自然,還有思,思,思什麼的?”章慧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小第,一板一眼的回答,不過當她忘記了什麼,低下頭看向書本尋求幫助的時候傻了眼,“媽媽,課本怎麼都變成一樣的了?那一個是哪一個啊?”認真的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溼潤起來,看起來馬上就要上演水漫金山的戲碼。
看來章晉陽的猜測是對的,唐初柳明顯走神了,女兒的哭腔將她不知道飄向哪裡的思緒拉回,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雙水汪汪的簡直就要溢位來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很顯然需要她給個清晰的解釋,“呃,我們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啊,要寫好書名,這樣你就能分清了對吧?”
不知為什麼,章晉陽突然想起了一個姓江戶川的小孩的話,“我真的還要陪小孩子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很顯然,小孩子還是要陪的,尤其當你自己也是小孩子的時候,這不是,一貫威力無窮毫無表情的面癱臉並沒有嚇退面前這個白白的小胖子,章晉陽陷入了重生以來最無可奈何的境地。
眼前前這個肉呼呼小白胖子叫作唐文宗,這種充滿歷史氣息的名字實在是讓人無法和一個大白饅頭聯絡到一起,然而眼前這個小名糖墩兒的男孩兒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功勞顯然在他父親身上。
也不知道唐建國這個廠長是個什麼文化,把自己的兒子起了個名字是皇帝的廟號不說,還隨手就把這個小胖墩兒扔到自己家裡。明明知道家裡只有章晉陽一個人,父母都要上班,姐姐也在上學,自己不去幼兒園已經是父母放了好大的心了,這個傢伙居然還添亂,完全的不知所謂呀。
也不知道當初父親和鄭書記做了什麼交易,電視機還沒運回來,李忠勇就已經被紀委請去喝茶了,聽說現在已經去了川府某個勞改營搬石頭。唐廠長也不知道聽說了什麼訊息,對老爸客氣的不得了,連兒子都扔了過來說是一起玩耍照顧起來方便,問題是兩個五歲的孩子就這樣單獨扔在家裡真的沒問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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