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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趙硯一招打懵了,臉上又被趙硯雙手猛然按了一下,還有右肩也被重重地踏了一腳,偷襲趙硯的男子雖然壯實,依然承受不住,踉蹌著接連退了兩三步,還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與此同時,瘦臉女子的第二擊也再次落空。
瘦臉女子雙腳落地後,緊咬細牙,猛然扭頭,凌厲的目光再次追逐到趙硯的身影。
跌坐在地上的壯實男子用力甩了甩頭,緊咬著牙關也四處張望尋找到趙硯的身影。
而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嘈雜喧鬧驚叫哭喊聲中,趙硯一腳斜踏在不遠處的那根實木方柱上,身形藉著這一踏之力,再次拔高,在一片驚叫、許多不解的目光中,趙硯瞬間接近酒吧高高的天花板,穹頂似的實木天花板。
雙手往上一撈,隨即順手往下一揚,兩道銀光脫手而出,電閃一般分別襲向地面上的男子和瘦臉女。
別人可能不知道那兩道銀光是什麼,駱華倩一見卻是臉色驟變,下意識地又退兩步,此刻她心中驚濤駭浪,不知道這是趙硯早有預謀?還是臨場應變、順手為之,如果是早有預謀,那說明趙硯今晚約她來這裡並不是想要非禮她,而是針對這兩個襲擊者佈下的陷阱。
如果不是,那就是說趙硯這一連串的接連反擊,都是一念之間的本能反擊,那就更可怕了,連他之前扔上酒吧天花板上的那兩把小刀都利用上了。
兩個殺手的反應都不慢,跌坐在地上的壯實男子下意識地一偏頭,臉頰上頓時傳來撕裂般的痛,痛得他臉頰本能地連連抽搐,溫熱的鮮血立即湧了出來,在他臉上流淌。
而瘦臉女則是抬手一揮,“叮”一聲將趙硯射向她的那一柄掌中刀擊飛出去。
瘦臉女毫髮無傷,但兇險緊隨那一柄飛刀之後而來,揮刀擊飛那柄銀色小刀之後,瘦臉女不僅沒有放鬆下來,相反,整個人全身都突然繃緊了,眼中的厲芒宛如實質,下意識地弓腰想要後退。
但還是晚了!
在射出那兩柄飛刀之後,趙硯就凌空一個螺旋翻身,頭下腳上飛撲而下,臉色漲紅得嚇人,雙掌也血紅一片,隱隱漲大了幾分。
“嘭嘭”
剛剛揮刀擊飛飛刀的瘦臉女根本就來不及回刀攔截,中門大開,趙硯血紅漲大的雙掌在擊中她胸口之前,突然猛然一握,變掌為拳,兩記重拳實打實地完全轟擊在瘦臉女的胸口之上。
咔咔兩聲脆響,瘦臉女應聲胸口癟了下去,雙腳離地,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後面一張酒桌上,那是一張單人桌,桌角焊接在地面上的,但桌子依然被瘦臉女撞飛出去,而瘦臉女口中則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桌子倒飛的巨大聲響中,瘦臉女應聲撲倒在地面上,嚇得四周一片尖利的驚叫,瘦臉女手中的匕首在她右手砸在地面的瞬間,摔飛出去,瘦臉女剛摔在地上,就連續兩次雙手撐地,想要立即爬起來,但連續兩次都失敗了,反而讓她口中又一次噴出一大口鮮血,這第二口鮮血的噴出,好像洩掉了她體內所有的力氣,雙臂一軟,終於軟軟地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雙拳一擊擊飛瘦臉女之後,趙硯半空中腰部發力突然一擰,整個人凌空一個翻轉,玩雜技似的凌空掉轉成頭上腳下,隨即雙腳穩穩落地,半眯的雙眼邪氣一閃即逝,掃了一眼撞飛那張單人酒桌的瘦臉女,嘴角一勾,心裡已經斷定那個女人爬不起來了,他出的拳,殺傷力有多大他很清楚,這兩拳同時擊出,別說是一個消瘦的女人,就算是一堵牆擋在他面前,他也敢肯定那堵牆必定會被轟出一個大洞。
八極拳結合七段錦氣血搬運之法的殺傷力,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只是掃了一眼被轟飛出去的瘦臉女,趙硯就收回了目光,微低著頭,目光在身周附近一掃,順便掃了一眼跌坐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那個壯實男子,這壯實男子此刻神情驚恐地看了一眼被轟飛出去的瘦臉女,又趕緊望向趙硯,下意識地雙手按著地面往後急退,都忘了立即爬起來。
趙硯沒有立即走過去,而是搖搖晃晃地橫走兩步,走到一張酒桌邊,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未開瓶的啤酒,拇指一彈,將瓶蓋彈飛後,咕嚕咕嚕灌了兩口酒,此時酒吧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能聽見他喝酒的聲音,樂隊的舞曲停了,說話的、尖叫的、哭喊的、起鬨的,所有的聲音都在趙硯駭人的攻擊停止之後消失了。
酒吧的老闆和服務生們甚至忘了、或者說不敢去開啟酒吧的大燈,酒吧內的照明依然是頭頂上那不斷旋轉的鐳射燈,一束束的鐳射燈光掃來掃去,從一個個人臉上掃過,映出一張張或驚恐或震驚或興奮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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