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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看上去很奇怪的東西,兩隻圓圓的石凳四周各自綁著五根竹片,每根竹片上端都超出石凳二十厘米的樣子,每根竹片的最上方也都綁著一根尼龍繩,尼龍繩的末端都栓著一隻小小的鐵環。
這兩個奇怪的東西,是趙硯平時練指力用的。
幾年前他想練指力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他腦海裡忽然冒出這樣的東西來,然後他就去附近的公園偷偷搬了兩隻石凳回來做了這玩意。
前文說過,大明的人口不多,只有4億多。再加上趙硯家所在地方只是一座小城,所以趙硯站在二樓的天台上,視線所及,視野很開闊,只能看見遠處寥寥幾座高樓。
其中一座高樓最頂上,有一座大鐘,每一次那座大鐘報時的時候,半座小城都能聽見。
趙硯走上天台的時候,正好聽見12點的正點報時,距離下午上課還有兩個小時。
趙硯環目四顧,看著這些東西,很沉默。
大明承平太久了,如今只考文化,不考武力,幾百年前大明就取消了武舉,如果現在還有武舉,他倒是有信心去拿一個好名次,可惜沒有!
心煩又無聊中的趙硯走到那兩個石凳前,沉默著將雙手十指一一套進那十隻鐵環裡,一隻石凳上五隻鐵環,正好夠一隻手的五根手指。
趙硯十指收緊,石凳上的十根竹片便咯吱咯吱地往內收縮,十指緩緩放開,十根竹片又慢慢恢復原狀。
趙硯沉默著一次又一次地練習著。
他的十指粗壯有力,做這樣的練習很輕鬆。
無聊!
練了幾分鐘,趙硯就失去了興趣,回身走到石柱那裡,開始悶著頭對著石柱上的棉被拳打腳踢,強勁有力的拳腳擊打在石柱上,發出一聲聲悶悶的聲響。
還在一樓大廳喝酒聊天的趙東榮、吳儀梅等人都聽見了樓上的砰砰聲,趙東榮他們是習以為常了,趙硯大姨吳儀梅卻是疑惑:“樓上什麼在響?”
趙硯老爸趙東榮端起酒杯又咪了一口,齜著牙吸了口氣,道:“還能是什麼響?肯定是那兔崽子又在練那什麼拳了!天台上那根柱子早晚要被他給打斷了!天天打!沒出息的東西!”
“聲音這麼大?”
吳儀梅有點被驚到。
趙硯老媽吳儀萍此時心情也不大好,聞言點了點頭,悶悶地說:“阿硯就是太好強了!從小就喜歡打架,興趣根本就不在讀書上!要不然現在應該也能考上大學的。”
……
天台上,趙硯悶著頭全力打了十幾分鍾,出了一身汗,終於停了下來。
從晾衣架上拿了條毛巾在天台的水龍頭上接了點水,沉默著洗了洗臉,想了想,又幹脆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平角內‘褲,把渾身上下都擦了一遍。
剛才一陣發‘洩,趙硯心裡的煩悶總算去了一些。
把毛巾洗乾淨重新掛上晾衣架,趙硯回到自己的閣樓裡,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既然一時想不好未來的出路,他乾脆選擇午睡。
他知道自己的夢境很特別,此時趙硯特別希望夢裡那個叫陸揚的傢伙能告訴他該怎麼做。
也許是趙硯剛才一番發‘洩,讓自己累了,也許是他的希望被夢中的那傢伙聽見了,總之,大約十幾分鍾後,他真的睡著了,也真的來到了夢中。
這次的夢境很複雜,和他前兩次做的夢完全不同。
五年前,他第一次進入的那個特別逼真的夢境,那個叫陸揚的傢伙一直在一個小房間裡練拳。
今天凌晨,他做的那個夢,夢中那個叫陸揚的傢伙走進租書店,租了一本《圓月彎刀》後帶到教室去看,從頭到尾也就那麼一件事。
但趙硯這天中午做的第三個夢卻像一個夢境串燒,前一刻,那個叫陸揚的傢伙還在一間空蕩無人的教室裡用手寫小說,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一間宿舍裡,一個青年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封厚厚的掛號信。
再下一刻,趙硯夢裡的那個陸揚已經渾身上下大變樣,身上的衣著檔次明顯高了一大截,最讓趙硯眼熱的是這傢伙身邊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白衣女子,兩人說說笑笑,彼此之間顯得很親密。
跟著,趙硯的夢境又變了。
夢裡的那傢伙衣著檔次又提升了許多,以一副新郎官的模樣出現在一家非常豪華的高檔酒店宴會大廳裡,臺下數百位衣冠楚楚的男女賓客,美妙的音樂聲中,另一位美得不像話的大美女一身潔白的婚紗在一箇中年男人的陪伴下,緩緩向他走來。
這是娶到了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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