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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瞪她一眼。
亦彤吐一下舌頭,“工作不順利?”
“自從跟那個該死的男人離婚之後,我的工作就沒有一天是順利的,他一定是詛咒我,讓我倒黴到現在。”
亦彤和駱婷無奈的交換眼神,自從意菱離婚之後,只要稍有不順,她就將一切歸咎給那個“該死的男人”,她們也聽得很習慣了。
她們四人幫裡,意菱行事古怪,不過也應該可以說是充滿衝勁吧!
還記得大三那年暑假,意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總之她就是帶著她在大學時代打工所賺的零用錢,買了張到義大利的機票,足足玩了三個月。
暑假結束之後,回到校園,另外三人明顯看到她變得憔悴,這對一向精力十足的她而言,可更算是奇蹟,不過這一切還不是最勁爆的事。
她看到她們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我結婚了!
她們的眼睛當時瞪得很大,以為她在說笑。
但她的第二句話卻是——我離婚了!
聞言,大家都差點掉下眼珠子。
“你在開玩笑?!”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若是開玩笑,我的頭就剁下來給你們當球踢。”當時她是這麼說的。
“他是誰?”眾人又問。
“一個已經不重要的人。”意菱冷淡的回答。
從此之後,她稍一有不順,便將所有罪過歸咎給那個“該死的男人”,想來那個男人也挺無辜的。
不過她們都不認識那個男人,連他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所以也無從評論些什麼。
“對不起!我遲到了。”最後來的歐陽雨桑慌張的進門,卻不小心撞倒放在玄關處的花瓶。“對不起!婷!”她連忙收拾著花瓶的碎片。
“小心點!”三個人同時衝向她,把她拉起來。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掃把?”意菱諷刺的看著雨桑。
“當然。”雨桑眨眨眼睛,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用手撿?”駱婷手腳利落的將花瓶碎片收好,抬頭看著雨桑問。
雨桑摸摸自己的耳朵,笑得有些尷尬,“我只是一時情急。”
“去坐著吧!”駱婷推了她一把,“這裡我來弄就行了。”
“對不起!”雨桑再次開口,“這個花瓶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用了。”駱婷搖頭,“這個花瓶值不了幾個錢的。”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亦彤拉著充滿歉意的雨桑坐到椅子上,“我們的寶貝乾兒子呢?”
“就是送他去上英文課才那麼晚到。”歐陽雨桑才坐下,便嘆了口氣。
“幹麼?”亦彤見狀,不由得開口,“不過是弄破花瓶,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只是覺得我總是做不好任何事。”雨桑的口氣有些沮喪,這幾年她的生活過得並不算寬裕,她長得嬌嬌小小,一張娃娃瞼,柔弱的模樣似乎風一吹就會倒。
“幹麼說這種話?”亦彤再次開口,“小傢伙給你惹麻煩啊?你告訴我,我替你揍他!”
“也不算是啦!”雨桑輕輕的撥了下自己及肩的頭髮,她一點都看不出已經是一個小孩的媽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意菱在一旁問,“那個該死的男人?”
“意菱,拜託!”駱婷收拾好花瓶碎片後,走近她們身邊,一聽到意菱的話,她立刻無奈的看了意菱一眼。
雨桑的笑臉有些尷尬。
大學一畢業,她便遠嫁美國,畢竟在四人幫中,她是最安居樂命的一個,她從來沒什麼大志說要去闖事業,所以安安樂樂的過日子。
但才結婚一年,她原本預期的美滿婚姻卻以離婚收場。
回到臺灣,投靠她這一群姐妹,她的家人並不十分諒解她離婚,所以這幾年來,她幾乎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過生活和養小孩。
對於之前那段婚姻的種種,她不想提,而她們也沒問,畢竟這麼多年的相處,她們發展出某種程度的默契。
“原諒我!”意菱對天一翻白眼,“我想,我對男人的信心要好一陣子才會恢復。”
“我們會原諒你。”亦彤說道,“不過如果你告訴我們有關那個該死男人的事,我們會更寬容你。”
“我才不需要你的寬容!”意菱對亦彤嗤之以鼻的道。
亦彤一撇嘴,“人家只是好奇嘛,到底是怎麼樣的男人可以讓一向理性的你拋棄一切。”
“一個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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