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靂一樣響亮,老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到了佐佐木的面前,大家的眼睛都沒有看清楚,他揚起的巴掌就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尊敬的中隊長臉上,然而事情並未結束,憤怒的老頭子以罕見的勇氣和力量,用他的巴掌和東洋軍官肥碩的臉,做出了一連串駭人的左右開弓的高難度動作,最後,他抓住軍官漂亮的軍裝胸前,矯健的雙臂一擺,腰間一擰,頭一低,將他架上了肩膀上,然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狠狠一個背摔,一直扔出一丈多遠。
樹林的裡面,橫過一條小溝,三米寬,彎彎曲曲的,繞出田邊地頭,裡面沒有水,但是,比較潮溼,先前曾經躲避過未來世界上最偉大的將軍之一,美國的麥克阿瑟上尉,後來,又將經驗豐富,格鬥能力超強的老兵渡邊摔了個跟頭,現在,當然又要顯示出它的能耐,佐佐木砸到了溝邊,翻進了溝裡,居然神奇地又彈跳出來,翻到了溝外的那邊草叢裡了。
佐佐木隊長絕對是一個不同凡響的人物,因此,就連承載他的草叢也很不簡單,細碎的灰色草葉裡,環著頎長草莖的是北方農村常見的野枸杞針刺,紛紛地刺進了他的身體。
人們聽到了他痛苦的嚎叫,和身體劇烈地彈跳,很象被宰殺時放血未果的老狼豬,十分兇猛。
山田副隊長第一個反應過來,趕過去攙扶他的老大,而眾士兵則在渡邊軍曹的帶領下,瘋狂地衝上去,冒著老頭子沉重的拳腳打擊,跌倒受傷了四個士兵,才將他抓住,拳腳紛紛,老頭子立刻就被裹進了人潮的旋渦。不過,老頭子肯定絕非善類,也很懂得群毆時的規則,儘管他身上頃刻之間被打得皮開肉綻,痛不可擋,可是,仍然死死地抓住正面的一名義憤填膺計程車兵,一條胳膊勒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摳著他的臉,當佐佐木隊長爬起來要審訊俘虜,大家散開時,那個士兵已經被摳瞎了一顆眼珠子,流淌著大量的鼻血,歪著脖子,癱軟在地上,無意識地蹬著腿。
這時,還有幾名士兵將嚇傻了的中國姑娘抓住。到底是女人,她在很長的時間裡,一直傻傻地站著,看著身邊兩個痛苦呻吟,抽搐著,形將死去的同伴。
()
因為她沒有反抗,士兵們沒有打她,只是將她的胳膊扭到後面,抓到了隊長的面前。
佐佐木揮了揮已經被泥土弄得很不漂亮的白手套,指揮士兵將兩名中國人捆綁起來,隊伍出城時就帶有繩子,本來預備著捆綁從義和團手裡奪取的貴重物品,現在,派上了新用場。從清廷七王爺家裡搜出的繩子全部是結實的新麻繩,很細,很勻稱,勒在胳膊上,輕易地就勒出深深的肉溝。
兩人都被捆綁在相鄰的半大的楊樹上。渾身血跡的老掌舵還遠離了地面,楊樹的灰白色皮粉將他他的臉弄得很骯髒,很疲憊。
一個士兵藉著報仇的名目,忍不住在那個漂亮姑娘的胸前悄悄捏了一把,結果被她狠狠地吐了一臉唾沫,而守候在旁邊的渡邊軍曹也忍不住又嘉獎了他一個耳光:“這是我地花姑娘!”
佐佐木隊長的身上,狼狽不堪,漂亮嚴整的軍裝被針刺掛了好幾個窟窿,幾個破布片的縫隙裡往外滲著血,屁股上的褲子擦了許多褐色的泥土,曾經很帥很酷,很有稜角的臉龐,也明顯地紅腫起來。因此,當他逐漸恢復了陰鬱的神氣,兩隻細長的眼睛習慣地眯著,射出兩道寒光時,面目更加可怕。
“怎麼辦?隊長!”山田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那恭敬的語氣,小心的模樣,活象一條夾著尾巴的忠實的狼狗。
“使用我們最欣賞的方式!”從雪白的牙齒縫隙裡,佐佐木以單音節迸出幾個普通的日語字母,卻將心領神會的山田脊樑上駭出一陣麻涼。
“嗨!”山田轉身,瞅了一會兒,指示渡邊軍曹執行命令。
麥克阿瑟上尉得知了處理意見,皺著眉頭說:“凌遲?這不文明。”
佐佐木,山田,渡邊,也包括幾個日軍小隊長,都被美國人的阻撓氣壞了,可惜,日本是一個新興起的國家,比美國要差之甚遠,因此,幾個日本軍官都黑著臉不敢吭聲。
“我建議,用剝頭皮的方式!”麥克溫文爾雅地指點道:“當年,我們美國清教徒就是這樣對待印第安人的。這是上帝賦予我們的權利!”
日本軍官交頭接耳了一陣,向他深深一鞠躬,表示謝意:“嗨!”
“我可以做你們的助手!我們的合作一定很有趣味。”麥克阿瑟輕描淡寫地說著,還將自己的兩名黑人士兵,幾名白人士兵,還有一名菲律賓僕從都拉到一邊觀看。
渡邊軍曹肥壯的臉肉,開始冒出了細膩的油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