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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理解啊。”
司徒持和一般男人一樣,最怕別人說他怕老婆,冷笑道:“我不過怕說出來把你們嫉妒死了,我沒什麼好處。”他滔滔不絕說起嶺南苗族女子有多麼多情。
“她們和漢族小女人完全不同,大膽多情,完全沒有世俗的禁忌,當她愛上男人時,就會很直接地告訴男人,決不擔心男人會拒絕他。也不在乎將來是否會被拋棄。”司徒持笑道,“咱們漢族女子就不一樣,小家子氣,即使是青樓中人,你和她稍微熟稔一點,她就天天想你幫她贖身把她娶回到家裡去。但苗族女子是根本不考慮後果的,她們愛上了什麼人,就只管去愛,至於將來是和和美美在一起,還是悲慘分離,她們交給老天去決定。”
“春日遊,杏花開滿頭,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身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有人曼聲念道。這詞說的雖然是大膽熱情的少女,其實寫詞人卻是男子,誰說男子心中不渴望這樣熱情如火的女子出現在他的生活?
第28節:青狐
“司徒兄能結識這樣的女子,真讓小弟羨慕。”司徒持左手邊的俊眉修目男子微微笑著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上等女子。”
他一看就是花叢中穿行不休的花蝴蝶。
“哦?看來何兄對女人很有研究?”司徒持一笑。
何德遠和司徒持同年,兩人相處時互尊稱對方為兄。何德遠家中嬌妻美妾無數,算得上閱歷廣泛。
“這種女人美貌熱情,極容易上手,而且大方開朗,作為遠遊時暫時的伴侶是很不錯。不過她們的脾氣頗為火暴,不能帶回家。所謂江南為橘,江北為枳。將她們移植回家中絕不是明智的舉動。她們善妒,會鬧得家無寧日。而且美貌熱情,你把她長期養在家中,她若再對別人起了好感做出不智之事,不但傷心傷神,也容易丟丈夫的臉。”
幾個朋友大聲稱好。
司徒持笑道:“的確,認真評來,這種女子只能算是中等。一般的貴族女子養在深閨,父母日夜教導以婦則婦德,這樣的女子長大成人後品貌端莊,性情貞靜,是當家主母的最佳人選。只可惜太過端莊,缺少情趣。”
“也只能算上中等。”何德遠接道。兩人相視一笑。
“有時候陋室也能出明娟。”何德遠回憶說,“這樣的女子從小缺少教養,在鄉野長大,本來會長成一般鄉野村婦,但不知她是上輩子積德還是什麼原因,偏偏舉止雅緻,行動進退有矩,容貌嬌媚異常。簡直出乎意料,比起高門大戶人家的女兒更加難得。有一次我和這樣的女子結下露水姻緣。她知道我不能為她停留,但什麼都不流露。那一日清晨,我以為她已熟睡,偷偷披衣起來,打算趁她不察覺時離開,免得兩人難過。誰知低頭一看,那女子正睜著明亮雙眸,眸中蓄滿淚水。她說絕不阻攔我,只希望我將來偶爾想起她,能回去看望她。她的一番情意,我至今難忘。前幾年我去找她,才聽說她已經遠嫁他鄉,芳蹤難尋啊。”他長嘆一聲,萬分遺憾。
旁人紛紛猜測他說的女子到底是誰,猜了幾次都沒猜中,氣氛熱烈。
司徒持說:“我心目中的上等女子是這樣的。”
他剛剛開口,眾人都靜下來,都想聽聽這位未來武林盟主心目中的美嬌娘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家世清白高貴,但家道中落。這讓她不至於受到太多刻板規則的束縛。她美貌天成,自然優美,對詩詞歌賦都有不俗的見解。同時並不會將其作為炫耀的手段,每日聒噪。她懂得處理煩瑣的家事,同時也理解丈夫在外的煩惱,當丈夫勞累時,她會端上清茶安慰,為他捏背捶腰——”
“你說的——是辛姑娘吧?”一聽就知道是他的未婚妻子辛瑤瑤。
“我說的怎麼會是她?”司徒持忙否認,“這丫頭脾氣古怪,喜歡惹是生非。特別不善解人意——”
“這個——司徒兄,其實我們都很同情你——”何德遠瞥一眼司徒持身後,改口說,“不,我們都很欣賞辛姑娘,她美麗大方,性情開朗,多才多藝,簡直是當代女性的典範,我們都很羨慕你的好運。司徒兄英俊瀟灑,辛姑娘國色天香,如同菩薩一樣美麗溫柔,對我們又都和善親切,我們真的很喜歡她。”
說完,坐在旁邊的兩人也連忙點頭。
“你們開什麼玩笑?”司徒持不滿,“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們裝什麼裝啊?”他指著娃娃臉說,“你、你上次還抱怨她嘲笑你是個沒長毛的白斬雞,你說她是個不懂得欣賞男性成熟美的臭丫頭。我記得你罵了不止一個時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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