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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從墳裡爬出來?”
“魔鬼,你是魔鬼!”激動地尖叫,她早該認清楚,他是一個沒有心、沒有血淚的男人!在那樣沒有親情的家庭長大,他作為權力鬥爭的勝利者,還會殘存多少慈悲之心?她怎麼會蠢得對他還抱有絲毫的幻想?
“是嗎?”他冷笑,灼熱的舌頭再度刷過她細嫩的耳朵,“那麼你就是……魔鬼的性奴!”
手掌掀起她的短裙,“刷”地一聲,輕薄的內褲被他拉了下來。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掙扎,寧願死,也不要被他這般羞辱!而且還是在她的父親墳前,太丟臉、太可恥了!
男女天生的氣力差別,讓她掙脫不開被死死地按在石面上,絲薄的內褲像剝落的花瓣般飄落在地上。
兩根手指就這樣粗魯地插進她乾澀的私|處,帶來強烈的不適與疼痛。
啊,這種感覺,太難堪、太痛苦了!心臟緊緊地揪住,呼吸不過來,下身的疼痛,比不過心理上疼痛之萬一。
她不能就這樣任由他羞辱,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沒有對不起他!她不可以讓他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
如果這樣,她情願……
“砰”地一聲悶響,她將頭用力地撞向石碑,巨痛在額上爆開來,頭開始發暈……
她在暈眩中朦朧想到,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可是,有的只是一陣又一陣的發暈還有疼痛,額上熱熱的,伸手一摸,指間鮮紅,一些些的血,不多。
看來,只是磕破了皮。
她受傷了!這麼剛烈的性子,太倔。
他鬆開手,她軟軟地倒在地面上,烏黑的碎髮遮住眼睛,喘著氣,頭還是暈的,溼潤的泥土蹭在她的鼻端,雜亂的野草很是刺人,呼吸間有著腐爛掉的味道。
是不是把她逼得太過份了?
有著幾分憐惜的眼眸,望向她軟軟躺在那裡的嬌弱身子,她其實還太小、太年輕,而且,純真得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感。
伸手想要去扶她,眸光一掃卻看到月光下那閃閃的石碑,就好像路放在看著他一般,當年那種被背叛、被搶奪的痛恨再度湧上心頭,他不應該心軟的!
一股氣息逼近,然後,臉蛋被迫抬了起來,凝入那深寒潭之中。
“想死?”唇角掛的那抹冷笑,如同南北極大陸億萬年不化的冰稜,擁有銳利的邊韌,一碰即傷。
探手至腰間,眨眼間,一把銀色的手槍就這樣出現在他的掌心,流暢、美麗,並且危險,修長的手指一鬆,“啪、啪”兩下脆響,槍已然具備了奪人性命的要素。
那漆黑不見底的槍口抵住了她的心臟,“只要一秒。”另一隻手撫上那慢慢停止滲血的傷處,“何必如此難看?”
手指的觸控,帶來一陣又了一陣的刺痛,她咬緊牙,不吭聲。
細細地撫過那道傷痕,再往下,是那帶著幾分倔強的眉,靈光水潤的眼瞳,還有漂亮的鼻及一樣受傷的嘴唇。
她是美的,雖然不夠嬌、不夠媚,可是卻美得入了他的眼。
今晚真是好月光,將她瓷器般美麗潔白的面板映照得熠熠生輝,少女的肌膚,果然極佳,線條優美的頸項,還有因為之前糾纏導致鈕釦掉落而露出來的漂亮鎖骨……他灼熱的手掌,隔著衣物,摩挲過飽滿的Ru房,引來她的顫抖。
“你……殺了我吧……”淚水就這樣硬生生地噙在眼眶,她開口了,聲音暗啞,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殺你?”他俯在她的身上,漆冷的黑眸盯住她,抽回手槍,慢慢地撫過那光滑的槍身,“死可以解決的問題,總是簡單。”手一揚,那燦亮的銀劃下一道美麗的拋物線,落
入一旁的草叢之中。
如果,他真的可以殺了她,可能對他們而言,都是一種解脫吧!
悲哀就在於,殺,殺不了,而恨,也恨不透……折磨她,卻也讓自己同樣的痛。
他任昊東,何曾這般狼狽過?也許,狠下心來,才可以解決一切。
他低下身子,結實的手掌滑入她細嫩的腿間。
知曉他的意圖,她死死地夾住腿,不屈服。
他笑了,又淡又冷,“果然是個倔丫頭,就是傻了一點。”傻在不應該喜歡上他;傻在更不應該讓他對她有著莫名的感覺。
手腕用力,便是生鐵也要拗斷,何況是她?
失去內褲遮掩的私|處,赤裸裸地出現在他的眼中,手指再度插進……
她拼命地咬著唇,哪怕再咬出血來都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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