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炫兒快別哭。」雖然褚哥哥的體溫低了點,但被他緊緊抱在懷中,我這才總算是明白褚哥哥沒死,但哭聲也不是說收就能收的,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摟著褚哥哥問:「嗚哇~可是、可是,嗚嗚…褚哥哥、怎麼流血了?哇啊啊~~~~」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騙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撫下來,弄清楚我跑來找他的原因。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書?」細長的眼睜開開的,似乎很是驚訝。
我急忙點頭,力量大到頭髮快散了(其實今早的頭是我自己扎的,沒有平常孃親或褚哥哥幫我扎得穩,這是題外話。):「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幫我求求爹爹嘛~」
可是褚哥哥接下去卻不說話了,停了很久後,他閉了閉眼睛又張開,說:「這樣,也許是最好的……」
我沒想到連褚哥哥都會贊成,氣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在我一扯一拉當中,褚哥哥下身的血流得更是厲害。
到最後,沒有一個人肯聽我的話,孃親幫我把衣物課本給打包,找輛車來把我送走了。
離開前,褚哥哥依舊在我身邊,就算我氣得不肯正眼看他,他還是一一交待著一些瑣事,像是天涼要記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會踢被,孃親幫我縫了肚巾綁在腰上,就不怕夜間著涼了)、別老是買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我知道褚哥哥是關心我的,同時我也知道褚哥哥是喜歡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諒,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說出來,直接讓我離開呢?
抱著一顆憤憤不平的心,我就這麼被送走了。
新的學堂有很多像我一樣是寄宿生,少數是當地人,年齡倒是分得挺廣,有小到還在穿開檔褲,有大到二十來歲的。夫子倒是很年輕,不像我之前看過的夫子,每個人都白髮蒼蒼,只差幾口氣就要去閻王殿那種。
在那兒,我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驚訝讓我減輕了那麼幾分思鄉之情。
「咦?你不是那天……」我記得他,跟我差不多年歲的少年,我只見過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卻極為深刻。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帶我出門談生意,在酒樓的一個大廳中,很多生意人也帶著自己的契兒過去,他就是其中一個。
約莫和我一樣的年歲,卻已經在八歲時就跟他契爹結了契,我深深記得他被他那五十來歲的契爹壓在身下時,那細細瘦瘦的腿腳,那滲著血的|穴口。
「你……」他愣了一下,不過竟然也記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嗎?怎麼到這兒來了?」
說到這個我可委屈了,想來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瞭解我的心情,於是嘴一張把內心的抱怨拉拉雜雜的說個七七八八。
他倒是挺有耐性,聽著我前跳一句後接半句的,倒也是聽懂了:「也就是說,你在你契爹面前,說想要個契哥,是嗎?」
嗯……?好像不太一樣,不過也差不太遠,於是我點點頭。
「這樣啊……」他眼皮一垂,我瞧不見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又抬起頭來,笑著說:「認識也算緣份,我比你早來這兒幾個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問吧,我叫紀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炫兒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沒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小玖帶我認識學堂和宿舍環境,告訴我幾點開飯,哪裡可以買吃食,當然也說了些夫子上課要注意的事,不過這一段我聽了幾句就開始恍神,沒怎麼記得。
頭前的幾天,夫子教的盡是一些四書五經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多。等到我熟悉環境之後,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學習房內,問我幾個問題。
夫子的問題很是奇怪,不過我出門前爹爹已經有交待,說夫子不只教我學習,還會教我禮儀,這是不是有關係啊。
「瑞炫是吧?今年幾歲了?」一開始幾個問題還挺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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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年底就要滿十一了。」我乖巧回答。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嗎?還真少見……見過你契爹沒?」夫子翻翻手上的紙張。
第一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來講,我有點驚訝:「見過……世伯常來我家,爹爹也常帶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褚哥哥?」夫子皺眉。
「褚哥哥是世伯的長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兒。」怕夫子聽不懂,我正想要再講清楚些,夫子卻打斷了我。
「喔……就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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