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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帶在身上”,中年人說著彈了一樣東西過來。天隱接過一看,是一枚胸章,刻著七彩曼陀羅的胸章。
“這艘船會停在匹斯,我叫龍,在匹斯學院區有一個酒吧,如果你還活著,就來找我。”
說完,中年人和年輕人就消失在門外,就如從未出現過一般。
接下來的事情就直觀得多,帶上七彩曼陀羅胸章之後,自己就如同隱身了一般,銀假面殺人魔在身邊來來去去,將殘存者徹底殺掉,屍體拋進大海,清洗遊輪,清除彈殼,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收尾工作,但都當自己如空氣一般不予理會。
自由號上除了天隱已沒有活人,如果不是四處瀰漫的硝煙味和船壁上觸目驚心的彈痕,沒有人會相信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是中午了,船停了,停在一個極為陌生的城市——匹斯,至少港口的標識寫的是匹斯(peace)。天隱對於世界地理多少有些認識,然而這樣一座城市並不在自己的認知範圍內,沒有任何一張世界地圖示註過匹斯。
這個城市真的存在嗎?
剛剛過去的經歷,已經教曉天隱,有些東西並不合理,但是必須相信;有些東西並不牢固,但是必須依靠!首要的,是找到龍。
這真是個奇怪的城市,沒有公交車,沒有計程車,那要怎樣到想到的地方呢?值得慶幸的是,港口有城市平面圖,很容易就知道學院區在哪裡。
學院區只有一間酒吧,maneo,天隱很容易就找了龍。看到眼前的來客,龍什麼都沒有說,給了換洗的衣服和毛毯,天隱洗掉血汙後就沉沉地睡著了。
“你睡了十五個小時”,天隱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是龍說的。
龍的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很眼熟,是在自由號上見過的“蔥仔”,另一個,是宛如玉石雕刻出的藝術品般美麗的少女。
“蔥仔你見過了,這位是吉祥天,都是這裡的侍應生。”
天隱怎麼也無法相信,一個酒吧的老闆和侍應生會怡然自得地跑到地獄般的自由號上去體驗生活。
“如果你想呆在匹斯,就要成為匹斯人,或者匹斯的客人。”
“匹斯人?匹斯的客人?”天隱聽得很迷糊,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龍也發現了這點,想了想拍了拍天隱的肩膀,“短時間內你沒可能成為匹斯的客人,這需要相當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不過匹斯人嘛,兩個小時之後你就有機會了。”
龍所說的機會就是匹斯學院一年一度的對外招生,集合時間還剩兩個小時。
“吉祥天已經幫你辦好所有手續了,如果能夠活著透過入學式就能成為正式的學員,然後活著畢業就是被認可的匹斯人。順便說一下,你叫天隱了,只要你還在匹斯生活,這就是你的名字,嗯,其實你還有個很特別的姓,不過現在你還不需要知道。”
天隱就這樣誕生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參加了只有三個字的訓話,然後在maneo遇上了楊,莫名其妙地成了七人小團體的頭領,然後啟程去孤島生存六個月。
現在回想下,似乎對很多事情都非常缺乏準確的認識和詳盡的考慮,連匹斯這個前所未聞的城市的狀況都沒有問明白,也沒有好好探討其他的可能性。或者自己還是有機會,不是作為天隱,而是原本的自己,回到自己原來的生活去。
如果從一開始想的話,首要的問題是,裝著十孔布魯斯口琴的銀白色盒子裡原本裝著什麼?這麼多年來,養父母從來沒提起過,只是說盒子和口琴是跟自己一起裹在襁褓裡的;之後的問題是,自由號上的銀假面殺人魔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光所有人;龍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在自由號上無所顧慮地行動,而且只需要給自己一枚七彩曼陀羅胸章就能保護自己平安,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吧?當前最後一個問題,楊是什麼人,感覺楊知道的資訊遠遠多於其他人,而且似乎楊有著自己的某種目的,並且為了這個目的在遵從著某種行動規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以上所有的問題,統統沒有清楚的答案,有的,只是天隱自己的胡思亂想和猜測。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天隱模模糊糊有個概念,先要想辦法跟楊談一談,然後無論如何要活著回到匹斯。
“活下去!”短短三個字,包含了全部的目的和動機,也默許了全部的手段。雖然很不願意去想,但是如果有一天,自己再次面臨生存的危機,該怎麼樣做?具體一點,如果再次遇到銀假面殺人魔,自己會怎麼做?其實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天隱並不恨那群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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