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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露德,因蒂克斯不願意誒,怎麼辦呢?”天隱用極其惋惜且無奈的眼神看了看一旁自以為勝利了的因蒂克斯,轉頭向可以自制手榴彈和炸藥的危險分子求助。
“沒、沒沒沒,我、我剛剛就是解釋下獨輪車的工作原理,嘿嘿,我這就去、這就去,嘿嘿、嘿嘿嘿”,因蒂克斯如針紮了般跳了起來,一路小跑地推著獨輪車走了。
好無聊啊!因蒂克斯一走天隱立刻重新陷入這種難受的境況,還是繼續看卡朋特做獨輪車吧,這個好像跟剛剛的長得不太一樣,都是卡朋特做的,說明是同父異母的!不不不,也有可能是異卵雙胞胎!生物學還真是奇妙呢……
根據能量守恆定律,天隱在極度無聊,意味著某些人會極度的不無聊,這些人之一,毫無疑問就是藏身在島嶼東南部山腳下的造雨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造雨師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在紙上飛快地寫著,而後將紙片摺疊遞給了身後站著的、面無表情的r組組員,“把這個,還有我剛剛告訴你的那番話,統統帶給前面那群野蠻人!”
“是!”那個組員恭敬地鞠了一躬,轉身走進了叢林。
“你覺得他會不會活著回來呢,謬特(mute)?”造雨師往樹藤編織的吊床上一躺,一邊翻著手邊的書,一邊問著一直站著不說話、神情冷漠的短髮少年。
只見這個腰間別著小號彎刀,看起來像是阿拉伯裔的少年,斜著眼睛看了造雨師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少年冷漠的行為,並沒有引起造雨師的不快,只見造雨師飛快地翻了幾頁書,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切?格瓦拉(cheguevara)曾經說過,silenceisargumentcarriedoutbyothermeans(沉默是另外一種爭辯)。不過呢,謬特,我並不討厭沉默的人,他們至少不會說出讓我覺得不愉快的話!”
謬特好似完全沒有感受到造雨師話語中濃濃的危險氣息,仍是用沒有感情的眼睛盯著前方,不知道他的眼中,看到了什麼。
“哈哈!我喜歡!哈哈哈哈哈!”連續兩次被無視,造雨師竟然開心地大笑了起來,將一隻胳膊墊到腦後,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謬特,所以,我是不會讓你白白送命的,哈哈哈哈哈……”
造雨師笑著,帶著嗜血的笑容,單手舉著已經略顯破舊的書,津津有味地看著,然而從造雨師雙眼的聚焦來看,造雨師的視線顯然在書本之外,在叢林之中,在更遠的地方……
“更遠的地方”,就這個島嶼而言,指的是靠近西南方的叢林裡。
“阿德(ad),你看看這個!”身著畫著染血匕首、雙臂刺著豔紅玫瑰紋身的混混晃了晃十分引人注目的刺蝟頭,一腳踢倒了身前滿身是血、五花大綁的人。
“嘿,蘭斯洛(lancelo),別緊張,他媽的,放輕鬆!”被稱作阿德、梳著飛機頭的混混推了推三角墨鏡,用兩個手指捏過紙片,邊看邊讀了出來,“切?格瓦拉曾經說過,weareoverebyanguishatthisillogicalmomentofhumanity(在這個人類最不合理的時代,我們都被痛苦所征服了),嗯……”
猛然間,飛機頭爆踹起了倒在地上的人,“誰、他、媽、的是切?格瓦拉!那個狗、日、的瘋子炸死了弗朗西斯大哥!老子當然痛苦,老子他、媽、的傷心啊!老子要那個瘋子的命!”一腳比一腳重,被毆打的人眼見著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個人,赫然就是造雨師先前派過來送信的人!顯而易見,造雨師口中的“前面那群野蠻人”指的就是雷鬼頭手下的兩個幹部——蘭斯洛和阿德。
“告訴我!那個見鬼的神經病在哪裡!說!”飛機頭每說一句就是一記重腳,然而被踢的人始終不開口,彷彿是一頭髮現了獵物的野獸,神情銳利地盯著施暴者,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沒有一丁點求饒的意思。
“真他媽活見鬼,瘋子的手下也都是瘋子!”飛機頭暴起一腳,將人提到了刺蝟頭面前。
一刀,捅在r組組員的大腿上,“嗯——”那人吃痛不住,表情扭曲地呻吟了起來。
拿著數把匕首蹲在地上的刺蝟頭好像看到了什麼新鮮的東西,神情愉悅地扭了扭脖子,“原來你能感覺到疼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組、組長叫、叫我來告訴你、你們的事,我、我說、說完了……嗯——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