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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過來的撐傘少年吧,對於當時的場景,有兩點令天隱印象十分深刻。其一,是造雨師上半身觸目驚心的疤痕,他究竟遭遇過什麼事情,可以在身上留下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疤痕?其二,是一言不發、身掛兩個微型炸彈的阿拉伯少年,不知道為什麼,天隱總覺得這個少年給自己一種十分懷念的感覺。
會不會就是造雨師一手策劃了這一切?順著飛機頭話語的方向,天隱腦中產生了這個念頭,搞不好造雨師的目的就是那個阿拉伯少年,至於為什麼就不知道了。如果再放開點想象力,或許給雷鬼頭掛電話的那個人,就是造雨師也說不定,不過現階段,天隱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這個猜想就是了。
另外讓天隱比較介懷的是,飛機頭臨死前低聲重複的話,“車站……儲物櫃……我、我看到你了,一、一個人為你……”,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在匹斯的某個車站有什麼人等著自己?而那個人,就在儲物櫃附近?
現在知道的東西太少了,而當時聽到飛機頭最後遺言的人,也只有自己,要不要跟楊商量下呢?拋開楊陰暗的性格不談,楊確確實實有著令人讚歎的頭腦。不!不行!天隱一邊跑,一邊賭氣式地拍了拍頭,我才不要找那個氣人的楊幫忙!我要獨立解開這個謎團!
等回到匹斯,就找機會行動!一念及此,天隱突然覺得對未來又充滿了期待。
不過,眼前還有其他問題。嚴格地說,昨日一戰,天隱一方並沒有全殲30個混混,刺蝟頭最後活著跑了,雖然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個人應該是瘋掉了,構不成威脅了。但是,聽楊分析過戰術之後,天隱深深地覺得不能有任何鬆懈與大意,至少要考慮下刺蝟頭裝瘋或者之後恢復了心智的情況。
與表面瘋狂、內裡冷靜的飛機頭不同,看起來彬彬有禮的刺蝟頭,內裡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嗜血狂徒。很多時候,跟頭腦清楚且理智的敵人打交道還有好好談判的可能,但是跟一個蠻不講理的瘋子,就只能拼到一方倒下。
另外,由於飛機頭臨死前只是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說混混們還有沒有保留下來的隱藏戰力。為了防止可能出現的來自刺蝟頭的突襲,還是有必要重新佈置一下各項防禦措施的,即便刺蝟頭從此消失了,而混混們也被全部消滅了,還是有個不能忽視的敵人存在。
r組!r組的可怕幾乎全都集中在了頭腦絲毫不遜色於楊的造雨師一個人身上了,而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此人搞不好比楊還要更勝一籌——造雨師可以完全漠視同伴的生命,以達成戰術目的為優先,而且造雨師自己既是軍師又是首領,雖然不甘心,但是天隱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不成熟的頭領確實影響了楊的發揮。
從飛機頭的話裡,大概可以猜出來來島上的第一次爭鬥,應該是以兩敗俱傷的形勢結束的。但是,既然混混們幾次三番地選擇了進攻自己,說明r組還留存著相當程度的戰鬥力,而且造雨師的炸彈到底還剩下多少?
男性每人應該只允許攜帶1000g非火器物品啊,造雨師的炸彈怎麼好似無窮無盡一般?但是想想卡列芙變戲法似地獲得的紅茶和組合式茶具,說明的確有某種途徑可以將額外的東西帶上來,既然存在這種方式,造雨師會知道並加以利用,也並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說到造雨師,天隱對於那天造雨師的話始終耿耿於懷——“當你面對無法克服的困境時,使用這個訊號彈,我會來幫你!”造雨師從來沒有以任何形式承諾過會幫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成員,此人甚至連對待自己的組員都異常冷漠。
而且,楊之前告訴自己,那個七彩曼陀羅胸章就意味著有強大的惡之華事務所在背後保護自己,他們會哄騙自己成為頭領,也是想分享這種保護。那麼,造雨師對自己感興趣,很有可能也是在覬覦這種強大的保護。
所以,昨日戰鬥時,不管在天隱看來有多危急,天隱始終沒有選擇使用手持訊號彈。這個玩意以後該怎麼處理呢?還給造雨師?但是還不知道r組具體藏在哪裡。嗯,可以給希露德拆了,沒準可以改裝成小型手榴彈呢!回去再說吧,天隱在心裡告訴自己。
不過一想到回去之後的鍛鍊內容,天隱心中又是一陣發怵。天隱怵的倒不是那種享受般的“鍛鍊”——揹著希露德做俯臥撐,而是卡朋特給自己新增的專案。
昨晚在自己跟楊對弈……在自己被楊單方面凌虐的時候,卡朋特將從樹屋殘骸裡拖出來的中等粗細、一人高的木柱釘在了地裡,用混混們編的布條麻花繩從上到下密實地困了。之後把自己找了過去,當著自己面狠狠地踢了幾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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