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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緬甸與泰國交界處的一處荒地,也就是現在匹斯所在的位置,開始了從無到有的建設。一個能只用10天就說服62萬人的男人,無可爭議地成為了首領,然而凱撒有個擔憂。”
這樣的人也會擔憂?天隱是不大願意相信的,難道是擔心日軍會追殺?
“不、不不不,凱撒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給日軍造成了相當的心理衝擊,據他本人說‘我不在乎他們如何評價我,我只要他們畏懼我’!能夠悄無聲息地完成如此壯舉的男人,日軍無論如何也不會想槓上第二次了,凱撒在想的,是更遠之後的事情。”
“可喜可賀的是,凱撒是個擁有著相當豐沛的想象力和無窮無盡的行動力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想出來的,但是,凱撒就是做到了,他提出了沿用至今的匹斯最高且唯一的準則——匹斯三原則。”
原來這套好似無限迴圈的、越想越是奧妙無窮的原則,全部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匹斯一直以來就是一種鬆散且平和的聯合狀態,所以凱撒索性利用這一點直接構建一種全新的社會形態,至於是怎樣的形態,如果你能夠活著回到匹斯,是可以用自己的雙眼確認的。”
楊好像沒有注意到天隱想要“打賞”的眼神,只是稍稍挪了挪,離開了天隱正在砍的櫟樹倒下的範圍,“既然無法讓已經被說服的人不被說服,那就乾脆畢其功於一役,凱撒以匹斯三原則為核心,架構了與當時主流社會完全不同的行為邏輯。”
“原本的玩笑話,‘匹斯從不曾存在過’,也成為了一種行為準則,即有意識地消除匹斯存在的痕跡,讓世界畏懼匹斯,讓世界不敢直視匹斯,讓世界默許匹斯的獨特!基於上訴目的以及為了給匹斯三原則提供足夠的保障和可實施性,凱撒創立了匹斯學院,以其為核心編制了一整套培訓與教育模式。”
“我們被丟到孤島上來也是一種教育?”天隱覺得這種方式太……蠻不講理了些。
“毫無疑問,愛的教育,這是一種儀式”,楊一邊說一邊點了點頭,“我們沒有接受過匹斯的基礎教育,所以在思想上是否有足夠的理解力能夠接受並且適應三原則,在*上是否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並執行三原則,是有必要透過某種方式進行確認的。”
“那麼究竟是哪個明顯有第二軸人格缺陷的人,想出了這種要命的‘愛的教育’?”
“你想幹什麼?”楊突然覺得天隱看起來有點危險。
“承擔行為後果,原則三,我就是想跟那個人‘談談’而已,好好的談談!”
“這個……恐怕有點難!”
“為什麼?”
“因為那個人就是阿方索?凱撒,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又是這個人!這個凱撒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天隱此時對匹斯的第一任市長充滿了好奇,但是看樣的表情,顯然是不準備直接滿足這種好奇心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凱撒上校究竟做了多少事,但是就結果來說,今天的匹斯,幾乎是凱撒憑藉一己之力創設的,並且在一代人之內就完成了所有的思想建設,一個能說服62萬人的男人做到這一點也不是很稀奇吧。”
如果10天說服62萬人不算做“稀奇”的話,那的確其他的事也不“稀奇”,天隱肯定地點了點頭。
“然而最有意思的事,發生在20年後,一個帶領匹斯重生、從無到有重新站起來,穩固地、毫無爭議地做了20年市長,帶來了無數奇蹟的男人——阿方索?凱撒,說不幹就不幹了,1962年1月1日,房間一如既往的整潔、樸實,桌子上只留了一張紙條:匹斯不需要市長!凱撒從此不知所蹤,其行動的動機和目的,至今這都是個不解的謎。”
“作為最受人尊重且信服的領袖最後的話語,匹斯忠實地執行了凱撒的想法,從那時起,再不曾設立過市長一職,但是為了表示一種尊敬,將‘市長’這個稱呼作為榮譽稱號予以保留,如果將來某一天凱撒回來了,雖然不大可能了,或者出現了可以在滿足三原則的基礎讓所有匹斯人信服的人,那個人,就會是匹斯新的‘市長’。”
等回到了匹斯,一定要想辦法好好了解下阿方索?凱撒,這個如同神一般的男人,真的是有著令人難忘的魅力,天隱此時在心中默默地做著決定。在很久之後,因為今天、在孤島上的這個決定,天隱獲得了一個極其罕見的機會,叩開了孤寂半個多世紀的市長宅邸的大門。
然而現在,天隱還是得老老實實地跟楊把砍好的櫟木運回去,不知道“樹上的男爵”是回到了大地,還是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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