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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們第二階段的攻擊開始了!
如之前所料,5個混混毫不費力地爬上了底層,走在最前面的混混舉著一塊十分粗糙的厚木塊當盾牌,防止天隱一方居高臨下放箭。
當天隱從頂層爬下來的時候,舉著剛好可以護住頭部和肩膀的混混已經爬上了中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守在一邊的卡朋特和阿爾忒彌斯什麼都沒有做,直接就放了為首的混混和緊隨其後的一個混混上了來。
在第二個混混上來的一瞬間,卡朋特飛起一腳將之踢到了一邊,而後快速拿過一塊木板遮住了入口,並且跟阿爾忒彌斯分站木板的兩邊,使下面的3個混混完全沒可能短時間上來中層。
原來如此!天隱明白了,將人數佔優的混混們分隔開、拆散,如此一來,一次就只需面對己方可以絕對拿下的弱勢敵方,這種時刻以多打少的戰鬥方式,天隱覺得很喜歡!但是馬上,天隱就覺得那裡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天隱一時間說不上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在遠處看戲的造雨師可以解開天隱的疑惑,假如造雨師擁有透視能力,可以穿透木板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的話。
“哎呀呀,看來接下來的劇目不是我們這些普通觀眾可以看的呀!”造雨師似乎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就是導演了這一處激斗的罪魁禍首,聳了聳肩,將光學望遠鏡拋給了一旁的阿拉伯少年,“這一下樂趣全沒有了,好無聊啊!”
造雨師託著下巴,飛快地踱起步,“謬特啊,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如此享受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嗎?這爭鬥,不僅僅是我所開啟的革命的一環,也是一種呈現給我的鮮紅的證明:人類啊,就是一種可悲的、愚蠢的、無意義的存在!”
造雨師全然不管少年一點理睬自己的意思都沒有,伸手撥了撥掛在胸前的小號尤克里裡,誦詩一般地講述了起來,“你看!謬特,地上的走獸會為了地房而互相殘殺,天上的飛禽會為了食物而相互撕咬,但這中殘殺和撕咬只是短暫的行為,既無預謀,亦無仇恨,更沒有伴隨其後的罪惡!”
“人類就全然不同了,他們是平靜之中的渾濁,是生活中的塵埃!人類有記憶力,所以對往事年年不忘,將仇怨牢記在心;他們有洞察力,所以常為自己製造佈滿恐懼的未來。”就事實而言,現在的狀況完全是造雨師造成的,然而這位始作俑者正沉浸在狂亂的激情中,並沒有這種自覺。
“人類的現在是永無休止、永不停歇的熾烈廝殺,人類要麼為記憶中的舊恨復仇,要麼為預想中的財富而不擇手段地攫取,要麼為想象中的恐懼而小心翼翼。可憐啊!可憎啊!可鄙啊!”
“謬特啊,跟我來吧!我們去那屬於更高的存在的特等席,去見證那群無知的生物的結局吧!”造雨師一邊說著,一邊用舞蹈般的步伐,走向了前方……
在造雨師更換觀察地點的同時,天隱終於想通了哪裡有問題了——這兩個混混怎麼一直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而且卡朋特和阿爾忒彌斯在做什麼,趕快解決掉這兩個敵人啊!你們手裡不是有武器麼,動手啊!
眼前的兩個混混,髮型都是亂糟糟的,只能用身高加以區分了,在天隱左前側留了一頭濃密的綠色頭髮的混混個子比較高,頭頂都快貼上天棚了;右側的染了一頭藍色頭髮的混混,體型有點像因蒂克斯,又矮又胖,大概只到天隱的肩膀高。
“嗖!”矮個子混混突然暴起,以跟其身形嚴重不符的速度,照著天隱的肚子就是一刀,幸好天隱反應快,勉強躲了過去,但是隨後,肩膀就是一陣劇痛,原來是捱了高個子混混一記木棒。還好天隱離高個子混混比較近,加上是斜著挨的擊打,所以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第一輪交手,天隱勉強算是安然無恙,但是看著兩個混混已經貼了上來,就知道,第二輪攻擊,開始了!這時候原本看起來寬敞的樹屋就顯得十分狹小了,沒有足夠的空間讓天隱跑開或者變換站位。
“楊!”天隱知道這不是自己逞能的時候,儘快求助才是上策,既然自己之前將戰術的制定交給了楊,那麼現在就應該相信自己的軍師有足夠的才能!
“幹嘛?”楊慵懶的聲音,瞬間讓天隱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但是來不及抱怨,綠頭髮的木棒就已經橫著朝著天隱的腦袋揮了過來,同時藍頭髮的匕首划向了天隱的右下腹!
顧不得形象了,天隱立刻往地上一躺,使得集中在自己上半身的攻擊落了空,而後滾了兩圈,貼到了擺放物資的角落。此時如果觀戰整個樹屋中層的話,會發現楊等人是在兩個混混的身後的,而天隱則是在兩個混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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