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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剛叫我什麼?”她不高興的沉下臉,兩指往他臉頰一掐。
不痛不癢像失去知覺的莫提亞握起她的手。“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酵,她心癢癢的避開他凝視的目光,太認真的專注實在不像她所認識的他,她還沒壞到摧殘自家人。
寂寞是她的影子難以分開,她不相信什麼山盟海誓,沒有人能承諾永遠,說不定先離開的會是她。
“我母親定居美國,下一次我帶你去見她。”母親向來喜歡她的活潑,不介意外人對她的兩極評價。
“拜託,美國很遠吶!你不怕墜機我還怕死無全屍呢!”惡有惡報專為她這種惡女所寫。
他不自覺地發出輕笑聲,握著她的手始終沒放開。
“還笑,我看你有被虐待狂,我以前沒欺負你過頭吧?”腦子出問題了。
“我喜歡你,月兒。”一次蠶食一口,說愛,她會逃得不見蹤影。
她的身上有著和他一樣的寂寞。
一愕,她嘀咕地把手抽出,重重的拍向他手背。“叫大姐,你的規矩哪去了!”
“月兒。”
“大、姐,跟我念一遍。”死腦筋的木頭,想和她唱反調不成?!
“月兒,藍色的月亮。”她獨特的顏色,慵雅而幽媚,柔軟似水。
頓起雞皮疙瘩,她連忙移移位置離他遠一點。“你吃錯什麼藥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詩情畫意?”
好可怕的怪病,不知道會不會傳染?
“你怕我?”他的聲音中有一絲笑意,樂見她“正常”的反應。
她要是像一般藤蔓似的女人興奮的撲過來,恐怕他會大呼吃不消。
“是呀!非常怕,瘋子和神經病是我人生中的兩大挫折,我絕對不會主動靠近。”不管有理無理,完全無法溝通。
莫提亞身一傾,幫她將長髮撩向耳後。“據我所知,這兩種都屬於精神科疾病。”
“你明白就好,有病要趕快醫……”咦?他未免靠得太近了。
這小子皮在癢,太久沒磨磨角質層。
“停車。”
“停車?”有需要嗎?
“莫莫,你給我裝傻看看。”他會不知道她在避什麼,簡直是養大了豹膽。
“叫我提亞。”她從來沒喚過他的名字。
“莫莫。”哼!她偏不換。
“提亞,你不陌生吧?”他吩咐司機直接開向他平時進出的地方。
也就是公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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