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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而他又忙到沒有時間去做。他對她沒有要求，只是要她在家裡儲備足夠的泡麵，可她還是經常忘記。很多時候，她會把家裡僅剩的一袋泡麵煮來給他當夜宵，然後在他的哄騙下，兩個人趴在餐桌上，一起分享這份幸福。每次看到他連湯都喝得不剩下一滴時，她總會笑眯眯的問，“老公，吃飽了沒？”

那時，他便搖搖頭，然後快速聒住送到眼前的小嘴，貪婪的吸吮，提醒她，他很餓，需要餵食了。當火熱的手掌探進她的衣襟，她便會羞紅了臉象徵性的反抗，“不要，睡覺。”

真的不要？

他的笑帶著一絲小壞，手上愈加做亂，直到粉紅的蓓蕾漸漸的在他指端綻放，雪白的身體也漸漸變成了淺淺的粉紅，在他懷裡微顫，他才會溫柔的要了她。他一直認為，她是這世上最怕羞的女孩兒……只是每次激情過後，她便主動大膽起來，一定要抓住他的那裡才肯熟睡。並且睡前，總會霸道的嬌喝他“不許硬。”

他哭笑不得，因為那裡總會被她抓的又脹又痛，有時忍不了便欺身而上，再欺負她一次，但多數時他會讓她安然入睡，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貪慾，過分透支她的體力，而且他自己也有工作要繼續。

突然，藍城意識到自己生理上的變化，似有一團熱流在小腹處逐漸蔓延，竟然使他不經意的粗喘了一聲。他急忙開啟車內的冷藏箱，拿出冰水一口氣喝下了半瓶。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沒出息，只是他還沒到30歲，正處於精力旺盛的時期，卻過了五年幾乎禁慾的生活。臉上不知不覺有冰冷的東西滑下，大概是水喝得太急了，他自嘲的笑笑隨手將它擦去，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有這玩意偶爾在夜深無人處，流下。

他狠狠的踩下油門，藍色保時捷帶著幽暗的光穿梭在城市的夜，一片片流光異彩的燈火像火龍一般，掃過車窗，又迅速的向後劃退。藍城漸漸放慢了速度，只是那些虛幻的光如同逝去的美好，一刻都無法在眼前駐足。

還記得離婚後，小曦去找過他一次，可憐巴巴的對著他哭，要他原諒。那時，如果自己能夠再包容一些，結果一定會不一樣的。或許人只是在一念之差，便錯過了太多的東西，本來只是想給她點懲罰，想讓她體會一下失去的滋味，他卻沒有想到，她失去的；同樣也是自己失去的。現在，她又站在自己面前了，可是她已經變成了眼前虛幻的光影，忽明忽暗，忽遠忽近，沒有把握再抓住她了。可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在告訴自己，這些年，她過的不好。

這是他的過錯。

按下CD，一首陳弈迅的《好久不見》靜靜的在車內流瀉出來，這首歌聽了有些年頭了，甚至被他弄成了手機鈴聲一直在身邊陪伴，那裡面濃濃的傷感和無奈是他五年來的真實寫照，也是他不願意走出來的心境。

他想，如果沒有了她，就一輩子與這種傷感和寂寞相伴吧。

突然手機響了，CD裡面陳弈迅的歌聲，便成了背景音樂。他低頭去看，螢幕上晃動著幾個字，‘寶貝兒來電’。這是他在剛剛查到佟曉曦的號碼時，想都沒想便寫下了這個又俗又肉麻的代號。

手一抖，便按下了接聽踺。

“喂，藍城，是我。”

“嗯，我知道。”

“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有。我現在一個人……”他調換了一下坐姿，自己也不懂為什麼要強調是一個人，這樣的深夜他又能和誰在一起呢？

“哦，那就好，我就想問問，夏雪怎麼樣了？是不是喝醉了？”

“你放心吧，我讓猴子送她回去了。”

“哦，那沒事了，我要掛了。”

“等下，”藍城急忙大聲喊道，待確定對方沒有掛掉電話，才輕輕鬆了口氣，放慢語調問“你，不問問我嗎？”

“哦，你怎麼樣？還好吧？”

“呵，”藍城笑了，那道柔軟的聲音聽著有些逆來順受，但裡面有一種敷衍和倔強。那是她骨子裡的東西，誰都改不掉，拿不走，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可是不管她是真心問自己一聲也好，還是敷衍也罷，藍城還是放低了姿態，“如果我說，我不好呢？”

“噗……”佟曉曦樂出了聲音，她在藍城身上看到的只有意氣風發，哪裡不好了？

“好了，別笑了，我是開玩笑的，其實我挺好。”為什麼她看到的永遠是他的表，不去試著瞭解下他的內心？

“就是，說謊不是好孩子。你，早點休息吧，我掛了……”

“等下，再說點什麼吧，就一會，我有點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