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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王子。
毫無顧忌蘇暖用自己的手臂搗了一下凌浩的胸膛,用著犀利的目光緊盯著他,然後二話不說就走了。凌浩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趙煥年,而趙煥年根本就沒有理他。凌浩見趙煥年根本就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便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無聊’然後就走了。。。。。。
老媽打了電~話給趙煥年,他順勢又將手機遞給我,老媽說她要帶錦壎回家,於是我將醫院的地址告訴我老媽,一開始老媽還以為我出事了,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道理什麼,後來我解釋清楚說是張伯,我媽更是變本加厲的數落了我一番。她說我粗心大意張伯才會受傷的,對於我媽的這一番數落我並沒有頂嘴,如果一開始我就堅持去醫院,張伯如今也不會躺在病床之上。
我和錦壎一起去醫院外面等著老媽,剛出醫院的門就看見蘇暖和凌浩站在醫院大門外的西側,那也算的上是一個隱蔽的地方。距離太遠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我可以看到蘇暖臉上的怒意和凌浩那一副鮮見的冷漠。
啪,清脆的聲音傳入我和錦壎耳中,我們姐弟二人看的莫名其妙,凌浩被蘇暖甩了一個耳光,他用手摸著自己被甩的通紅的腮,抬眼看著蘇暖。蘇暖並未多說什麼便徑直走了,蘇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用著不屑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凌浩一直緊盯著蘇暖的背影,眉頭擰成‘川’字,臉上帶有淡淡的怨意。蘇暖進入醫院之後凌浩擠出了僵硬的笑容,自嘲的笑了幾聲,失魂落魄的從我旁邊走過。
錦壎推了我一下說:“我沒有看錯吧?姐夫的表哥被人打了?”
看著旁邊的錦壎,我語重心長的說:“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
錦壎白了我一眼便再也沒有和我主動說話,沒過多久我媽就來了,看見我媽我心裡多少有點愧疚,我還清楚的記得之前和我爸媽說我會搬出趙煥年的家,可如今我又住進趙煥年家裡。
“媽,我和煥年。。。。。。”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我媽解釋我又搬進趙煥年家裡的事情。
“錦瑟,你也大了我和你爸都無力在管你的事情了,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後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和你爸都會支援你的。”七年來第一次從我媽口中聽到這麼暖心的話,平日裡我總喜歡跟他們沒大沒小的,可如今我真的很想認真的叫一聲媽。
“媽”用著感激的目光看著我媽那稍稍偏瘦的面龐。
“好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我帶錦壎先回去了。”老媽又恢復了往昔的嬉笑,一臉隨意。
老媽牽著錦壎回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吩咐我多多照顧張伯,不能讓張伯過於操勞。其實我媽不說這些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張伯就像家人一樣溫暖,如今張伯出事了我自然是要多多照顧他的。
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趙煥年坐在張伯所躺的病床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沒有言語,只是偶爾幫張伯拉一拉被子。
“錦壎被你媽帶走了嗎?”趙煥年說這話的時候盡力壓低了自己聲音,他這是不想打擾到張伯休息。
“嗯,我老媽接走了。”趙煥年的心意我自是瞭解的,所以我回答的時候也用了極其細小到但有足夠讓人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
我走到沙發的旁邊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張伯和病床旁邊的趙煥年,誰也沒有說話,病房也格外安靜,空氣中瀰漫著淡淡地茉莉花香,這是張伯最喜歡的花。聽張伯說當年他就是送了張嬸自己親自種植的茉莉花,張嬸才同意嫁給他,說他實在,知道惜花,張嬸堅信他也一定會惜人,這才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了一清二白的張伯。歲月催人老,張嬸最終因為疾病去世,張伯有一段時間心情很是低落,在那些痛苦的日子裡張伯每天都會種植茉莉花,從此張伯對於茉莉更是青睞有加。
想來張嬸如果還在世看到張伯變成這樣,肯定會很心疼,我心揣著滿滿的愧疚之意。
“如果,當初聽你的話或許張伯也不會遭這份罪。”趙煥年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趙煥年指的就是我要讓張伯去醫院的話,從這話裡我知道除了我,趙煥年也是滿肚愧疚。
“是我沒有堅持到底。”或許我在堅持一下張伯就會隨我們一起去醫院。
病房的門開了來了一個短髮的護士過來幫昏迷的張伯拔針,她身上的一股藥味讓我如不住要嘔吐,我捂住自己的嘴跑到洗手間裡,對著馬桶開始乾嘔,可是卻什麼也嘔不出來,我現在越發覺得自己嬌氣,一點醫藥味都忍受不了。
咚——咚——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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