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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種每天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怎麼能和陳浩變態的身體比,被陳浩一撞,他先被撞倒,連帶他身後的女人也被他帶到。還沒回過神,就感覺自己的褲襠處被陳浩後退的腳重重地踩上。
啊,這個混蛋,踩著了我的小蛋蛋。
童家二公子發出聲震天的嚎叫聲,被他帶到的女人感覺他的頭猛地直起,又重重地砸在她的大腿上,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傷害是多麼地重。
這還不是童二公子全部的噩夢,陳浩好似被他絆倒,魁梧的身子直接向後倒,手肘不偏不正地撞擊在他的鼻樑上。
得,骨折變成粉碎性骨折,不經過手術復位,他這張臉算是毀了,即便是手術,想恢復原貌的可能性也幾乎接近零。
“童二,你這是幹什麼?馬上給我住手。”
李援朝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童家老2的哀嚎,等他見到眼前的光景,更是差點笑出聲,陳浩的身子壓在童家老2的身上,看似就像正要起床的人。而被他壓在下面的童家二公子卻滿臉的血,張大著嘴好似向天申訴他的疼痛。
李三等人快速上前拉起陳浩,李援朝輕聲地問道:“你沒事吧。”見陳浩搖頭,他又轉首聲色俱厲地說道:“一群人打一個人,童二,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
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李援朝這番話正是扣住理字。,在他的厲聲呵斥下,童二身邊的人一時之間倒也不敢衝上來。
京城公子哥聚集的圈子,有兩個圈子最大,一個是李援朝所在的圈子,另一個就是童家二公子所在的圈子。這兩個圈子的人平時基本不交往,相互忌憚。童家老人是國家副主席,儘管退休但威望仍在。李援朝的父親是現任的國務院副總理,一退一任,兩方的實力並沒有任何懸殊。所以,這些公子雖然紈絝,卻不會輕易越過界。一旦發生衝突,誰也討不著好。
不是冤家不聚頭,李援朝此刻才深深地體會這句話。童二利用手上的特權想脅迫陶然居的女人就範,卻沒料到陳浩突然殺出,竟然在酒店先殺了童二的威風,讓兩方的對抗提前開始。
童二止住嚎叫,指著李援朝惡狠狠地說道:“好,搞了半天是你在後面撐腰。”
因為疼痛,他說話的聲音發顫,聽起來更惡毒。說到這,他喘息了一陣,嘶聲道:“給我媽打電話,告訴她她兒子快死了,讓她馬上過來。”
李援朝聽到這,臉色微變。被家長知道是一回事,主動在家長面前告狀又是一回事,前者頂多事後會被家長告誡,後者則是要搬出背後的力量,跟對方死磕。
每個圈子都有其規則,尤其是像他們這些家庭出身的人,在外人眼裡披著神秘色彩的**,平時行事也受很多條件的制約,尤其是受到來自家庭的限制,有些人在外面無比光鮮,可回到家卻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在圈裡混的公子哥,即使發生了矛盾,也很少搬出家裡人。
童二此舉,儘管很被人鄙視,但無異於表明他的態度,他想將事情整大。上次童二被人家打了幾拳,他護犢心切的母親逼得對方擺酒認錯。這次童二掛彩,不知道他護短的母親會把出什麼手段。
對方劃出道道,李援朝知道想善了絕無可能,他用手指點點童二,快步走向前臺去打電話。
陳浩褲兜裡的電話響起,他接起電話,裡面響起周雅很是興奮的聲音。
“小壞蛋,姐聽飯店經理說你將童家老2打了一頓,真是崇拜死你了,快跟我說說,童家那小子是不是真的會變成太監?”
陳浩含糊地應了聲,這丫頭,瘋狂起來比曹玉瓊那小丫頭還瘋百倍,別人在這當口巴不得童二沒事,她倒好,巴不得童二成太監,果真是無法無天。
周雅大概在電話那頭跳了起來,聲調也變了樣。“真的,太好了,就是我在香港,不能趕過來看他的衰樣。不過沒關係,我已讓我三哥趕過來,我最遲明晚就到,咱們佔著理,童家瘋婆子敢胡來,瞧我不老大的耳光扇她。”
陳浩嚇了一跳,他知道周家大小姐說一不二,萬一真跟童二的母親動起手,估計比南面正跟越南開戰的戰場還讓人揪心,稍不慎就會演化成政治力量的對抗。
沒等他好言相勸,周雅就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立馬掛線,誰敢動她的男人,她潑出命也不會讓對方有好果子吃。周大小姐這幾年修心養性,有些人還真以為她是吃素的。
陳浩苦笑地收了線,這下子算是鬧大發了,論起護短,周大小姐跟童二母親如出一轍,全無道理可言,這兩女人碰撞在一起,用腳趾頭都能想象見會掀起多大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