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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打出頭鳥,或換句好聽點的話來說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總而言之是陳浩這隻出頭鳥被打倒之後,張軍一夥混混在圍觀人群的蜂擁下落荒而逃。吵雜的人群都沒注意到陳浩的鼻血被胸前戴著的玉慢慢吸收情景,此刻的玉微微流淌著乳白色的光暈,一轉眼光暈散去,他身上的傷口竟逐漸地修復。
在陳浩昏迷期間,腦海裡響起一種機械的聲音。“歡迎你來到異度空間,由於你目前的許可權不夠,所以你只能得到一項來自本空間的股市操作技能。智慧機器人晨光歡迎您下次光臨。”
白,一切都是白的顏色。
頭上被紗布裹得厚厚實實的陳浩清醒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望著四周白色的牆壁他突然感覺有點內急,莫不是白和黃之間有什麼內在的聯絡,這樣深奧的自然科學打死他都不願去探究。正打算翻身起床去衛生間的他記得後世網路上有一句挺有趣的話就順口說出來:“哥們好歹也算見義勇為負傷,怎麼身邊連個服侍的丫鬟也沒有。”
“你醒了,傷口還疼嗎?躺著不要動,想幹什麼我幫你。”突然,他眼前有一個淡黃色的身影慢慢地變大,變得更加清晰。一位長髮披肩,眉黛如畫的俏麗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顯然是聽到了他的胡言亂語,此刻,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暈,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腦海裡出現一隻膚若凝脂的纖纖玉手拿著那醜陋不堪的尿壺放在他下體的靡靡景象,陳浩頓時感覺褲襠間的衝動。臉皮向來不薄的他倒是想讓她幫忙,但兩人還沒熟悉到那種地步,這忙能幫嗎?總不能以英雄救美不成反遭毒打的糗事來要挾人家吧。在心魔和理智之間跳舞的陳浩好不容易做出艱難的抉擇,說道:“這件事你幫不了。”
“別動。”
啊!
姑娘的嬌喝聲和陳浩的慘叫聲同時飄蕩在病房裡,形成一種極為詭異的混響。
原來以莫大的毅力平復好小陳浩的他躲躲閃閃地下床去解手,沒想到在床上時間躺得久了腿發軟,再加上心有些虛,沒注意到地上的廢物簍子,一腳踩在上面摔倒在地。
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姑娘生怕他用力掙破傷口急忙來扶他,邁出的腳踩在他撐地的手上。也幸好姑娘沒穿高跟鞋,否則沒準在他五指張開的手掌上留下永久的回憶。
本已暗歎流年不運的他萬沒想到此事一波三折,姑娘在他的呼痛聲中,提腿移動時一著急身子竟又歪倒在他的身上,軟香入懷,這讓他不得不讚嘆先賢們充滿預見性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哲理。
幸好現在的醫院病人不多,有今兒抓手術刀說不定明天在街上掄大棒的醫生在醫院上班當然不會門庭若市,誰叫他們把好醫生都運動回家了,所以陳浩算是第一次享受單間待遇,要不然這一出讓人看見非把他當流氓抓典型上綱上線。
“哎呦,好痛!”看著急忙爬起面紅耳赤的少女嬌羞動人的窘狀,陳浩知道只有假裝傷口疼痛才能化解她的尷尬,這可是他在前世裡哄女孩子的絕活,甭管她是五六十的老太太還是六七歲的小女孩,只要他的絕招一出,大小通吃。如今在萬般無奈下施展出來,捂住傷口大呼疼痛,只想解開美女的尷尬。至於他的真實想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明白。
沒料到那少女竟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這如山澗清泉的笑聲中陳浩才發現自己捂得不是地方。不過歪打正著,在彼此的笑聲中消除了彼此的陌生感和尷尬。
兩人經過一番交談後陳浩知道眼前的姑娘叫章曉慧,比他大三歲,前面和她在一起的年輕人是她的師兄。隨後,章曉慧講起她們在各地採風的趣事。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射入,光線中沒有一絲塵土,那樣的清澈,照在她俏麗而略帶幾許羞澀的容顏,饒是前世久經男女之事的陳浩也不禁為之心動。
“今天幾號?”
陳浩天馬行空的思維顯然讓正沉浸在喜悅中的章曉慧不適應,但她還是本能地做出回應:“九月九日。”
在陳浩前世的記憶裡年九月九號這天肅縣發生重大的交通事故,造成二死八傷。因其中一位死者特殊的身份而成為當時整個蘇南省最大的新聞,報紙上接連幾天長篇累牘地把死者的生平事蹟介紹的非常詳細,所以這次事件在他腦海裡留下深刻印象。
“食色性也”的想法如同潮水般消退,連古代聖賢告子是不是同道中人也顧不得研究,陳浩懊惱地拍著自己的腦袋,隨即把那酷似中世紀阿拉伯頭盔的紗包從頭上一把揪掉,身影一閃已衝出門外,等章曉慧反應過來,他的背影已消失在對面街道的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