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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寫信的男人所表現的便是這種深情,即使生命走到終點也不忘釋放最後一抹熾芒,只為不捨了了廝守。
他的春天來晚了,純淨清雅的容貌映著靈秀。
“呃,你的朋友是不是顏面神經有毛病,怎麼嘴角直抽搐?”像驚愕過度扭傷了神經轉不回來。
她是叫春天沒錯、可是不用歪著臉歌頌她,她還沒那麼偉大。
“別理他,他這個毛病很久了,見怪不怪。”形容得真貼切,抽搐。
冷視的聶沕離以眼神警告身後的案日馮保持一定距離,不許他靠得太近竊聽兩人的交談,好奇地歪脖扭臉好引起注目。
他的眼中說著:她是我的,休想染指。
而蔑視上司指令的秦日馮依然故我,人前一步,人後一步維持一尺之距,不近不遠剛好形成接收器,將眼前的一舉一動記錄在萬用人腦內。
“他沒去看醫生嗎?我知道有家國術館的推拿功夫不錯,還可以替人針灸。”哇!換邊,歪得真徹底。
“病入沉痾,百藥難醫。”離死不遠。
秦日馮斜瞪他一眼。不發言代表他涵養好,別當他是空氣討論,好歹尊重一下基本人權。
他抽搐的原因是太過驚訝,難以置信罷了,醫學名詞上來說叫暫時失律症,而不是顏面神經障礙,他健康得能挑戰五十公尺障礙賽。
“他好像不太滿意你的說法,用三角眼瞪你。”啊!看錯了,是偷瞄。
“是嗎?”聶沕離斜睨了秦日馮一眼,投射冰刀無數。
微微一顫的大跟班頓了頓,停滯不前的暗自收斂囂狂行徑,春天一般的女孩眼露淘氣,他倒楣地中了一箭。
秦日馮把距離拉大,安分守己的固守本位,只把耳朵豎直“旁聽”,偷摘桃的歲月已經久遠,用不著多個人把風。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臺北的房子都淹大水嗎?怎麼你會買下春天小鎮的鬼屋?”這附近沒什麼大型商店,最高的大廈只有七樓。
和百貨公司、連鎖商號林立的大都市一比,他們的小鎮顯得有點小兒科,像五臟俱全的麻雀難以與大鵬鳥相提並論。
這些年人口外流的情形並不嚴重,但是也沒幾人會遷入,來來往往的觀光客是衝著溫泉館和海上休閒娛樂而來,短暫的逗留他們非常樂意,長期居住的興趣則缺缺。
除了出生和死亡,這個鎮起碼有十年沒人從外地搬進,更別提大手筆的購入上億豪宅,光是打掃就是一大問題。
秦日馮忍不住脫口叫嚷,“鬼屋?!”喝!果然和鬼脫不了關係,他就說這屋子看起來陰森森的。
偏偏某人不信邪。
“房子有沒有鬼你最清楚,需要我贊助投影裝置,好使影像更逼真嗎?”搗蛋鬼不就在眼前。
吐了吐舌頭,春天扮了個可愛的鬼臉裝儍,“如果你打算發展觀光事業的話,鬼屋的賣點一定引人入勝。”
沒見過不一定沒有,老一輩的人曾見過一男一女的身影徘徊不去,一在屋內一在門口,明明相望卻像看不見似的越過彼此,繼續無盡的眺望和等待。
嘆息聲也由那時傳開。
只是小孩子愛玩的天性難以遏止,一次兩次尚有些畏怯,次數一多膽子也變大了,由大白天的出沒轉為黃昏造訪,越待越晚反而不怕了。
廟裡的師父說鬼有分好壞,只要心存善念不主動招惹,他們也不敢任意傷害人,這叫陰陽有別。
“若說我打算收購‘春天溫泉館’改建度假飯店,你說可能性有幾分。”聶沕離試探地提起。
春天的表情微怔,認真的看了看他。“零。”
“零?”這不是他要的答案。
“我外婆不會出售溫泉館,你最好打消念頭,她把溫泉館當成命一樣的寶貝,連我不小心刮掉一公分的漆都得受罰。”她是念舊的人。
記得那次她捱了十下板子不準吃晚餐,半夜餓得受不了直喝開水,心疼不已的姑爹才偷渡一塊麵餅讓她止飢。
“我說說而已,你別當真。”真有那麼頑固?
“少來了,我看你是在探我口風,外婆的溫泉館是地方上的古蹟,你敢動一草一木就是和鎮民為敵,他們會拿掃把將你轟出鎮。”
“連錢也打動不了?”他不信。
聶沕離的霸氣顯現在臉上,他認為任何東西都有一定的價碼,沒有錢買不到的道理。
或許他處在功利世界太久了,習慣以金錢看待物品的價值,心 自有一套標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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