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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抬起頭。
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感覺就像是心臟被人揍了一拳頭。
……
既然你是一個人,晚餐介不介意我們坐一桌?
這種鬼書,談情說愛鬼話連篇,垃圾!
她不是女朋友,是我親妹妹。
……
硬朗的、不失清秀的眉眼,與我夢中那個男人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還有那寸寸漆黑的頭髮,高高的個頭。
可是,怎麼可能是他呢?
我的心裡亂七八糟的。
可他的目光卻很平靜,看我一眼,低下頭繼續幹活。完全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我的腦子豁然開朗,震驚過後,迅速恢復理智。不,不可能的。一個是金光燦燦的名校畢業生,必然一步步走向社會頂層;一個是社會最底層的汽車修理工。
而且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倆雖然眉眼很相似,但還是有差別的。那個男人,細皮嫩肉的,當時就是瘦瘦的,怎麼可能有這麼一身明顯經過風雨砥礪的肌肉?而眼前的男人,下巴還有鬍渣,臉頰明顯還要瘦一點,五官輪廓更硬一些。
就好像一個是珠圓玉潤的室內珍珠,一個是丟在野外的稜角分明的黑石頭。
短短几周,一個人無論外形氣質都不可能發生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絕不是一個人。只是長相極為相似而已。
想明白這一點後,我整個人一下子放鬆了。眼前的男人,雖然只是個草根修理工,卻比船上的精英男帥多了,也野性多了嘛。
這時之前招呼我的師傅,搬了個凳子過來,熱情地招呼我靠邊坐。然後就開始向我介紹辦洗車卡。我說行啊,辦一張吧。他說:“那美女把名字和電話號碼告訴我一下就行了。”
我答:“譚皎,言字旁的譚,明月皎皎的皎。”然後告訴了他電話號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眼前餘光忽然瞥見正蹲在地上補漆的那人,動作明顯一頓。我抬頭朝他望去,他卻又低頭專注地在工作了。
我心念一動,剛才別人叫他玉哥?煜哥?
我的目光飄到牆上,那裡有塊員工資訊牌。
第三個名字是“鄔遇”。說來奇怪,我一看,就覺得是他的名字。
簡單,卻有種說不出的好。
想起來,我連船上那個男人的名字都不曾知道過。
第7章 譚皎二(1)
譚皎
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沙發上。
我的大腦陷入停滯。
噼裡啪啦的雨聲還在我耳邊餘響,我甚至感覺到雨夜的寒冷。可週遭熟悉的一切:房間、沙發、櫃子,卻清楚地提醒我身在何處。
我翻身坐起,從開水壺裡倒了杯熱水喝,身體的感覺才漸漸變得真實。
所以我剛才打了個盹兒,就夢見了數週前的那次旅行?而且這夢還如此真實,簡直纖毫畢現,當時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感受,都記憶猶新。我的手指尖甚至還記得觸控過陽臺窗簾時那細沙般的感受。
我抬頭看了眼鍾,剛上午十點多。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靠在陽臺上,曬著太陽想:不應該啊。自從上船第一天,跟那個男人針鋒相對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旅行結束後更加沒有聯絡過。他就跟一片雲似的,從我的天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咋今天突然夢見了呢?還搞得印象很深刻似的。
我回到客廳,開啟電腦,把這個疑惑告訴了我的閨蜜壯魚。
壯魚,本名周曉漁,也是個網路作家,也在大離市。不過比我小,還在唸大學。壯魚以驚悚科幻故事聞名於網路,跟我那叫一個琴瑟和諧、情投意合。我們什麼事都能聊到一起去。
我說:“魚啊,你說我咋忽然夢見那條船,夢見他了呢?”
壯魚回覆:“夢見誰不重要,關鍵是夢見男人了。”
我:“?”
壯魚:“你是飢渴了,思春了,處女珠。”
我淡定回覆:“呵呵……說得你好像不是處一樣。”
壯魚:“……我們到底在互相傷害什麼?”
我:“哈哈哈,只怪作者都太空虛啊。”
跟壯魚約好明天一起吃飯,她就下線去趕作業了。我像往常一樣,在網上瀏覽新聞。這是我積累寫作素材的方式之一。
我一個人住在市中心的一套房子裡,是我用去年的一本暢銷書全部稿費付了首付買的(就是被那個渣男扔在地上那本)。這就是我的日常生活,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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