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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需要找……”她拿出紙看了看上面的寫的,喃喃唸了起來,“白芷、川芎、芩草、甘松、澤蘭、艾葉。”其實正好沒有庫存了,如果去藥店買連成本都賺不回來,雖然她不大用錢,但是有錢誰不賺。
她眼一亮,看見一叢白芷,空氣中傳來它淡淡的清香。
白芷取其根,但是葉子也是不錯的藥材。
她用小鋤頭輕輕刨開根,估摸著眼前一米多高的白芷,心裡很是滿足。
突然發覺一個人輕功而來,一向警覺的她眯了眯杏眼,雙腳一蹬,上了樹,靜觀樹下情景。
那人輕功極其了得,一抹墨色的背影,上躥下跳,以她花王的經驗,應該是在追捕什麼人。
一隻兔子遁形與地裡。
那人……難道是神仙。
那兔子她可認得,是和她以前並肩的夥伴,兔子的頭兒,展凝嫣。她還救過花瀾漾一命。
那日她也是上山採花,卻不想暴雨襲來,雖然她有不小法力,但是沒有辦法,暴雨太猛烈,花朵是承受不起這麼重的打擊,再者暴雷交加,更是雪上加霜,逼得她顯出原形。
展凝嫣當時只是過來勘察情況,好為其他兔子開路,不想遇見了奄奄一息的她,二話不說帶回了山洞裡。
其他的兔子心有不平,看見是被趕出妖界的花瀾漾,都嗤之以鼻。
“凝嫣,為何把她救下,她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花精之王了,為了他,看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其中一隻兔子不滿的說道,“在說,頭兒……”話還沒說完,被展凝嫣打斷:“不可多嘴,今日之事,必有我的道理,這件事大家嘴巴最好都點閉緊點。”
她恍惚的睜開眼,看見展凝嫣運功施法幫助她時,心裡微微一愣,卻還是乖乖的接受她的療傷。
運功完畢,她收回法力,看著臉色蒼白但是已經恢復不少的花瀾漾:“這件事,當你欠我的,不必再多心,暴雨停了,該下山了。”
她點點頭,微笑著,一眨眼,沒了蹤影。
回去之後,她閉關修煉了三天三夜才調理好身子。
看來,這次該還她這個人情了。
她從身後的簍子裡面,扯下幾片葉子,當做飛鏢向他飛過去,鋒利的葉片被他一一躲過,他鋒利的目光望向她,她看都沒看一眼,知道自己暴露,連忙用輕功換了地方。
一切歸零·貳
我總是和你對著幹,只是受傷的時候,我卻在心裡自私的希望,是我受了傷,你可以守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
——予我所愛
她一撇那墨色染開的背影,和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分神剎那,見那男子已經飛奔而來,見兔子跑得沒影兒了,準備撤退,不料他向自己跑來,她連忙扯下身後的葉子,使作飛鏢,偏偏連連不中,懊惱不已,糾結到底是自己技術太差了還是那人武功了得?
必須速戰速決,這麼耗下去,損耗元氣又要幾天不能出門了,她可不認為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打得過的。
話說這兔子在西南城也夠狂的,把這麼厲害的角色都引來了。
展凝嫣帶著她的手下,化身成人,把西南城攪得天旋地轉,家家戶戶天天防著這些人,官府派了好些人都是有去無回,各路江湖人也來插一腳,也沒個什麼成果。
其實一開始,西南城裡面到底是誰在搗鬼花瀾漾也不知道,自己也就是去查檢視,沒想到還真查出來了什麼。
事情還要從兩天前說起。
花瀾漾本來是去花店拿花種子,無意間聽見老闆娘在和客人交談,竊竊私語什麼。
花瀾漾上前打聽,被老闆娘拉到一邊:“我只是聽別人說的,晚上的時候有人進家裡了,可是那人也不拿什麼只是屋裡的人憑空不見了,你說稀奇不稀奇,這接二連三發生這種事情,搞得大家心裡惶惶的,這可怎麼辦啊。”老闆娘與她閒聊幾句,就沒再說了。
“這手法怎麼……怎麼與她的手法這麼相似呢。”她低語。
在心裡有了一個主意。
“展凝嫣,去我那兒喝一杯?”她輕易找到她的住處,位於竹林下的宮殿。
妖界每一個頭兒,都會有自己一番別有洞天的府邸。
展凝嫣的府邸,使用琉璃和鐘乳石為主要材料,鐘乳石形狀本就飄忽不定,宮殿就是鐘乳石蛻化而成,冰冷透骨,琉璃透過外界的光折射進洞裡,真是巧妙得不可言喻,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她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