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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是一座座不動的驛站。火車是接著不同城市之間的工具,我們奔波在不同的驛站之間,都是匆匆的過客。感嘆著時間的無情,四年的大學生活已經過半了,再開始就感覺快要畢業了的感覺似的。
白天的時候不感覺怎麼無聊,畢竟田曉蕊我倆一起看風景,玩電腦,看電視劇,這些事情都不想做了。倆人就手握著手的聊天,時間還是相對好過一些。最難熬的是入夜以後,兩人的座位上,倆人相互依靠著休息。弄得腰痠背痛的。田曉蕊說:“最煩晚上坐硬座車了。”我說:“堅持堅持就過去了。”倆人宛如兩個睡鼠相擁著又睡了。
車過州德,火車喇叭廣播此次車輛晚點執行2小時30分鐘,田曉蕊說:“真難熬啊,又加了兩個半點。”我說:“這樣算起來。到濱河市的時間正好要天亮了,咱們打車、坐車都方便了。”聽我這麼一說,田曉蕊也開心起來。
&日清晨4點40分火車晚點執行兩個半小時進入濱河市火車站。大家收拾好行囊下車,透過地下通道走出火車站,在東出站口檢票後,走出出站口。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站在東廣場上,田曉蕊說:“咱們怎麼去學校呢。”我說:“此刻還早,咱們吃點早點後,就打車回學校吧,我有些疲勞了,不想再次走了。”田曉蕊說:“還不如我一個女人呢。為了照顧親,咱們先去吃早點吧。”倆人沿著出站口的路向站前東路走去。
站前東路路東,我們每次回來必然光顧的小飯店,倆人每人要了一碗豆漿,一塊油餅,時間不大服務員就給我們送了上來,倆人邊吃邊聊。田曉蕊說:“再續,以後咱們可不坐這樣的夜車了,太遭罪。”我問:“那咱們該做什麼樣的火車呢。”田曉蕊說:“坐下午或是晚上走的,第二天下午到校的。”我說:“那樣安排回去好休息。”田曉蕊說:“嗯,就是啊。”
吃完早點,我付了早點錢,倆人出了小餐廳,這時正好一輛空的計程車駛過來,我一招手,計程車站住。我蠻內行的問:“35傳媒大學去嗎。”計程車司機說:“你倆說:“行,走吧。”計程車司機開啟後備箱,我倆的拉桿箱和揹包裝進了計程車後備箱裡。田曉蕊坐司機後面,我坐副駕駛後面,倆人上車後,計程車直接奔東北方向就穿行下去了。
我問:“這不是我們平時走到路線啊。”司機說:“此時還沒有到早高峰呢,我是走市內直接穿行呢。”聽到司機合理的解釋,我心安了不少,靠在計程車後背上竟然昏昏欲睡了。田曉蕊捅了我一下說:“別睡了,堅持一會兒就到學校了。”我說:“我睡著了嗎。”田曉蕊說:“你問師傅,剛才都打呼嚕了。”我說:“真的啊。”小師傅說:“那呼嚕打的還挺響呢。”我說:“費心小師傅,你把我們直接送到宿舍樓下吧。”聽了我的請求,計程車司機說:“沒問題。”
計程車駛入校園,在校門口跟保安說了聲:“送倆學生。”保安二話兒沒說就把杆抬了起來,計程車直接開進了校園。黎明的校園,龍之湖畔的霧氣還沒有散盡,火紅的朝霞映紅了東面的天空。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已經生活了兩年的大學校園啊,今天我們又投入了你的懷抱,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輕輕的一個剎車,停了下來。小師傅說:“兩位同學,到地方了。”我掏出四十元錢遞給計程車司機,開門下車。計程車挑頭,我倆跟小師傅說:“再見。”小師傅喇叭一響,車駛出了學生宿舍樓區。
晨風吹拂著大楊樹上的樹葉唰唰響,越發顯得校園裡寧靜,部分先來的同學晨起開始鍛鍊的也剛剛起來,這裡一切還停留在清晨裡。田曉蕊說:“先回宿舍好好的睡一覺吧。”我說:“嗯,你也好好休息,有事兒打電話。”田曉蕊說:“嗯,好的,拜拜。”我說:“好的人宿舍樓下分手,各自上樓休息。一邊走一邊想起《上海的早晨》中的一句臺詞,天要亮了,我們卻要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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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72
公元2045年9月1日清晨回到久別了的宿舍,宿舍裡面還沒有一位同學回來呢。我先開啟宿舍的窗戶,讓新鮮空氣吹進房間裡來,然後拿起抹布把宿舍裡的幾張桌子擦了一遍,又將地板也擦乾淨。看看宿舍裡已經沒啥可以打掃的了,才把東西放進櫥櫃裡,然後給我娘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之後,上床把被褥鋪好,美美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