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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說:“你們有沒有讓準備行李。”我說:“我們也讓準備行李了,明天帶著行李過去,估計當天就安排食宿了。”沈哲說:“我們也是這樣要求的。”
跟沈哲和蔣大軍在宿舍裡閒聊了一會兒,我看了看手機,已經5點半多了。我去了趟盥洗室,洗淨手臉,懷著小激動的心情跟沈哲和蔣大軍說:“老大、老二。我今天有約會,晚上就不跟你們一起去吃飯了。”沈哲說:“最近又有新情況了。”我說:“沒有,是跟資訊部的同學們去聚個餐。”蔣大軍說:“早去早歸啊。”我開啟宿舍門,跟老大、老二揮手離開宿舍。一個人下樓去學校北門口等徐春梅下課去了。
濱河市9月的天氣,雖然按季節來說已經到了秋天,可是在白天的時候,依然驕陽似火,若是用毛巾來擦汗。毛巾都能擰出水來。就是在早上和傍晚的時候,只要有太陽,那大街上就會讓人感覺烤臉和大腿。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在這座2000萬人口的大城市,不知道人們怎麼就把春天和秋天搞沒了,這裡的春天和秋天很短暫,恐怕只有一週左右的時間,秋天總是這樣熱,熱的讓人心情煩躁不安。
站在學校大門口外面的樹蔭下,樹蔭下有兩家賣水果和一家炒牛奶攤位,已經出好了攤子。周圍圍著幾名我們學校的大學生,正在買水果或是炒冰呢。來濱河市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了,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座城市的夜生活非常豐富,小吃多的更是讓人吃不過來。夜市的小吃、服裝和與之配套的計程車司機們每天都要忙碌到後半夜兩三點鐘,夜市讓的人用摩肩接踵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徐春梅的,就手指一劃接了進來。徐春梅問:“先生,我到學校門口了。你在哪裡呢,我怎麼看不到你呢。”我說:“我在學校北門口外面西側的人行道上呢。”徐春梅電話裡說:“哦,我看到了。”掛了手機,這時候從學校北門口飄出來一位白色衣裙。黑色披肩發的女人,大老遠的朝我招手喊:“我來了。”我招招手喊:“我在這呢。”
徐春梅走到我身邊,挎住了我的胳膊說:“親,終於又看到你了。”我說:“那還不抱一下。”徐春梅輕舒雙臂,抱住我的肩膀,就這樣一個輕輕的擁抱。也能讓人感覺到愛人的溫暖。我說:“好了,人太多,這樣親暱總是不太好。”徐春梅說:“嗯,也好,聽你的。”鬆開了雙手。我問:“玫瑰,想吃哈密瓜還是菠蘿蜜。”
徐春梅說:“我想吃菠蘿蜜。”我領著玫瑰的手,走到水果零售攤位邊上站定,我跟賣水果的大叔問:“哈密瓜多少錢一塊兒。”賣水果的大叔說:“兩塊錢。”徐春梅問:“那菠蘿蜜呢。”賣水果的大叔說:“都是兩塊錢一塊兒。”我說:“給我來一塊兒哈密瓜,給她拿一塊菠蘿蜜。”賣水果的大叔給徐春梅挑菠蘿蜜,我給大叔找出五塊錢遞給大叔,大叔接過錢先找給我一塊錢後再給我從攤位的草架子上摘下一塊串著竹籤子的哈密瓜。
我吃了一口,感覺口味還很新鮮。我問:“玫瑰,你的菠蘿蜜好吃嗎。”徐春梅說:“好吃,他們做的比我們自己家用食鹽泡的好吃呢,你嚐嚐。”徐春梅把已經吃了兩口的菠蘿蜜送到我的嘴邊,我嚐了一口,感覺確實有點新鮮的感覺。徐春梅問:“感覺不錯吧。”我說:“很好。”我把哈密瓜遞過去,跟徐春梅說:“你也嚐嚐我的哈密瓜。”徐春梅咬了一口,跟我說:“我不喜歡太甜的哈密瓜。”
倆人一邊走一邊先聊著,徐春梅問:“先生,你說濱河市這裡的物價水平怎麼這麼低呢。”我說:“這裡除了房價高之外,其他的消費都不是很高,這說明中低層的老百姓日子過得並不寬裕啊,他們有的人忙碌了一個月,也就是一千五六百的工資水平。”徐春梅說:“將將夠最低工資標準啊。”我說:“可不是,在最底層依然有很多人幹著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卻拿很少工資的普通老百姓呢。”
路口一位白髮老太太,在一個紙箱子上擺著幾副鞋墊,徐春梅拿起一雙鞋墊問:“多少錢一雙。”老婦人說:“3塊錢一雙。”徐春梅說:“兩塊五一雙吧,我們買兩雙。”老婦人說:“不賣。”徐春梅把鞋墊放到了紙箱子上,不說話的離開了。
我問:“這鞋墊是機器扎的吧。”徐春梅說:“我看著是。”我說:“你說這是老太太自己扎的嗎。”徐春梅說:“依我看是老婦人進來的。”我說:“不論是進來的還是自己扎的,你都不應該跟老婦人計較那一塊錢。”徐春梅說:“誰還不都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