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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下午,五點半,我和蔣大軍在餐廳裡吃了頓0。5元的晚餐,我又回了趟宿舍取了禮物,裝在一個藍色的手提袋裡。我倆在門口坐上366路公交車的時候,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剛好是晚上六點鐘。
蔣大軍坐在靠近車窗的座上向外看風景,我則坐在靠近過道的座位上,雖然車上人來人往的不斷有上下車的,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我心裡設計著跟徐春梅見面的多種情景,以及我聯絡徐春梅,第一句怎麼跟她說,都想說些什麼。(未完待續。)
離亂青春之各奔東西8
公元2047年元月一日天將擦黑的時候,我和蔣大軍倆人在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北門口的公交站下了366路公交車,倆人並肩走入我們曾經在這裡生活了三年的大學校園,大門還是那座大門,保安還是那兩位保安,校園門口出出進進的學生依舊那樣的親密無間,只是來了一批新人,走了一批舊人。
校園內的景物依舊,燈火依舊通明,冬天的寒冷並沒有讓這座充滿活力的校園變得蕭殺,相反處處彰顯著青年人特有的朝氣與活力。我倆進入校園的北門,沿著熟悉充滿溫情的校園馬路朝著我們的宿舍樓走去,在這條路上我依然能感覺到父母送我時的目光,依然能感覺到跟田曉蕊曾經一起走過的腳步,跟劉月曉手挽手的親近,跟徐春梅那種似有似無的戀情。在這條路上,雖然是隆冬季節,依然能看到攜手漫步的老人,依然能看到手挽著手的年輕人,依然能看到年輕的父母領著孩子在街口玩耍。
看我不說話,蔣大軍問:“再續,你想什麼呢。”我說:“才實習去了四個月,怎麼感覺這座校園既熟悉又陌生呢。只是有景物依舊,江山易主的感覺呢。”蔣大軍說:“是再續你過於多愁善感了吧。”我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蔣大軍說:“有,我感覺我們就是這座大學的一名過客而已,來了,又要走了。”我說:“是啊,龍子湖畔垂柳依舊,教學樓裡燈光依舊。”蔣大軍說:“足球場上綠茵依舊,只是換了一群新人。”
倆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11號和12號的宿舍樓下,我對蔣大軍說:“二哥,你先上去吧。”蔣大軍說:“好,我先回宿舍看看,簡單打掃一下,你辦完事兒了就回宿舍找我吧。”我說:“好的。”
蔣大軍朝11號宿舍樓走去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電話響了三聲後,就聽到了徐春梅的聲音。徐春梅的聲音依舊帶著遼西的玉米茬子味道。徐春梅說:“喂,你好,好久沒你的訊息了。”聽到徐春梅的發問。感覺從疏遠了很多,這次徐春梅沒有直接稱呼先生或是親愛的。我理解著可能是身邊有同學吧,不便那麼親暱的稱呼。我說:“是啊,最近一直都很忙,也沒時間聯絡你。連你的生日都沒能給你一起過,對不起啊。”徐春梅說:“生日早過去了,就不勞你記掛了。”我說:“那怎麼能行呢,我今天專程來看你來了,你在哪裡呢。”
徐春梅有些驚訝的問:“你在哪裡呢,來看我。”我說:“我就在12號樓的東口的大楊樹底下呢。”徐春梅問:“今天怎麼有空兒來看我呢。”我說:“你能出來一下嗎,電話裡聊不容易說清楚。”徐春梅遲疑了一下說:“好吧,我這就出去。”
西北風吹落了最後一片黃葉,樹葉被風吹得沿著水泥地呼呼的向東南方向跑去。大楊樹邊上的路燈已經那麼昏黃,怕冷的學生們全副武裝。依然禁不住寒冷縮手縮腳的抱著肩膀朝教室或是圖書館走去。
我在大楊樹底下背對著大楊樹,這樣可以免受西北風直吹。我手裡提著給徐春梅的生日禮物,跺腳等候著徐春梅。10分鐘過去去了,才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短款羽絨服,頭上罩著羽絨服帽子的一個人走過來。從身形上我已經認出了來的這個人就是徐春梅。徐春梅下身穿的是半截馬褲,腳上穿的卻是那雙她過去很隨意穿的本色皮質的半截小靴子。
我問:“忙啥了,玫瑰,怎麼下來的這麼慢呢。”徐春梅走到大樹底下背風處,跟我說:“你大電話的時候我剛洗完的頭,又吹頭髮。又穿衣服的,一磨蹭就晚了些了。”我說:“哦,原來是洗頭了,今天天氣冷。我就長話短說。”徐春梅說:“你快說吧。”我說:“你過生日,我在東山出差呢,沒能給你過上生日,今日特意給你送生日禮物來了。”
徐春梅說:“不必了,生日都過了,還來補生日禮物的。”我說:“禮物我都買了。喜歡你就留下。”我從紙袋裡拿出那兩個親嘴的陶瓷小人和那條專為徐春梅買的絲巾,用手拿著給徐春梅看。徐春梅拿過那個親嘴的小陶瓷人,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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