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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
&年9月7日是簡短的一句話:願愛我的人更愛我,願我愛的人更懂我。我的腦袋裡飛快的運轉著,9月7日正是我跟田曉蕊一起遊覽天下第一關和老龍頭的日子。
翻到最後一頁,我發現那是今天剛剛寫的。標題是《岸》,內容簡潔的幾行字:你是岸,我也是岸。隔著大海,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站成永恆。但是在大海的底下,我們的心和手卻緊密相連的。
看完短詩,我對曉蕊說:“&&剛寫的吧。”田曉蕊說:“剛才偶然靈感,想出這幾句話來,就順手把它寫出來了。”我說:“小詩短小精悍,但是內容有些晦澀難懂。”田曉蕊笑著說:“有些故事只有我自己看得懂。”我說:“我不否認,有些詩歌就是抒發自己偶然的感覺的,只要抒發的是真情實感,都是好作品。不過文學作品有一種共賞性,太晦澀難懂了,就不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我從田曉蕊的小詩中彷彿嗅到了一種味道,但是自己又不想去證實那是不是真的,從詩歌的意境上看,是兩個岸是相對獨立的,但是在大海的下面,岸和岸又是心手相連的。正在我瞎想的時候,田曉蕊說:“再續,衣服都洗完了,該你去水房投衣服去了。”我放下藍皮日記本說:“好的。”
我端著一盆衣服,曉蕊端著一盆衣服,倆人出門朝水房走去。水房就在曉蕊他們對門,田曉蕊把放著洗衣服的臉盆說:“你先投吧。”我把兩個水龍頭開啟,把兩盆衣服都泡在水中,譁、譁、譁&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兩盆衣服投洗完了。站在門口的田曉蕊說:“哎呀,幹活計真毛愣,這麼投洗怎麼能投洗的乾淨呢。你快一邊涼快去吧,還是我來吧。”
田曉蕊把兩盆衣服,用清水又仔細的揉搓了一遍,將溼衣服擰乾後,我把兩盆衣服都端到了田曉蕊他們宿舍的陽臺上去了,用衣服撐子將衣服撐好,掛在陽臺上晾曬起來了。
我從陽臺上走進房間裡,發現田曉蕊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裡面穿著白襯衣,趿拉著拖鞋,正在從櫃櫥裡找襪子。原來我在陽臺上曬衣服的間隙,田曉蕊已經換好了出行的衣服。
田曉蕊穿上花邊白線襪,又穿黑色半坡跟黑色休閒軟皮鞋。田曉蕊說:“時間不早了,咱倆東道主要走了。”我說:“好的。”我倆出門,田曉蕊鎖門,倆人走出了12號宿舍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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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58
公元2044年9月30日5點30分,田曉蕊和我已經坐到了魯西肥牛香山廳的餐桌旁了。附近大學裡打工的服務生上來問:“先生,你們幾位。”我說:“大概七位吧。”服務生收去多餘的餐具,站在門邊問:“點菜嗎。”田曉蕊說:“一會兒吧,我們人還沒到齊呢。”服務生把酸梅湯送上來,放在餐桌上說:“你們請用,這是免費的,一會點菜了叫我。”田曉蕊微笑著說:“你先忙去吧。”
我看著曉蕊說:“你給劉月曉打一下電話,看她倆來了沒有。”田曉蕊乳白色手包中拿出手機,撥通了劉月曉的手機。田曉蕊說:“月姐,你倆到哪裡了。”聽劉月曉說:“就到門口了,哪個房間啊。”田曉蕊說:“香山廳。”劉月曉說:“好了,馬上到。”田曉蕊掛了手機。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餘金玲的手機,我問:“金玲,你們到哪裡了。”餘金玲說:“我們也就要到了,在你們學校南門口堵車了。”我說:“哦,沒事,晚上也不著急,我們等你們。”餘金玲說:“嗯,好的,稍後見。”我掛了手機。
這時候門外有服務生喊:“香山廳來客人了。”門推開了,走進來穿一身黑色運動背心褲衩的劉月曉和裡面穿一件橫格子黑白相間長裙&罩白色小坎的徐春梅。這倆人劉月曉面色、膚色都稍黑,還穿了身黑色運動背心褲衩,整個人就像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劉月曉個頭比徐春梅稍微矮了些,身材比徐春梅稍微胖了些,身板子也比徐春梅壯了些。
徐春梅看身材苗條,面色、膚色白皙,看身高也在1。67米左右,再加上今天穿了雙白色帆布護士鞋,顯得更加高挑了。劉月曉散發。徐春梅頭髮梳在腦後,倆人一樣的青春,不一樣的美麗,彷彿一黑一白兩朵玫瑰悄然綻放。
看到倆人進門,田曉蕊和我都站起身來。我說:“表現不錯,準時到達,月姐、春梅你們倆快請坐吧。”劉月曉說:“早就盼著和你們團聚一次呢,還能來晚了。”月姐走到田曉蕊面前,抱住田曉蕊說:“曉蕊,我想死你了。”田曉蕊輕輕的拍了月姐的肩膀兩下。笑著說:“呵呵,月姐,我也想你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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