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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哥,別再傷感了。以後跟父母我們總是要聚少離多的,珍惜每次跟父母一起快樂的時光,過好相聚的日子,沒事兒的時候多跟老人聚聚,多陪陪老人。實在沒有空兒也要經常打個電話關心關心老人的冷暖,進進孝心也就是了。”我說:“我不傷感,相反我心裡很感動,父母不遠千里來看望我,我心裡很高興。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二老平平安安的到家。”曉蕊說:“別擔心了,會沒事兒的。”
為了分散我的離愁別緒,田曉蕊問:“再續,你怎麼那麼喜歡坐公交車呢。”我微笑著說:“坐公交車雖然要比地鐵慢,但是公交車上可以感受美好的城市風光啊,況且沒有著急事情,我們一起看風景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難道你不認為是這樣嗎。”曉蕊說:“是啊,能跟再續哥在一起,怎麼著我都感覺很好,很幸福。”
中原新聞傳媒大學北門口我們倆下了336路公交車,正碰上武林和林可人倆人做瑜伽回來。武林跟田曉蕊和我打招呼說:“你倆幹啥去了。”田曉蕊說:“再續的爹孃來了,我倆陪他爹孃去日落之城遊玩了兩天。”林可人說:“哎呀,真羨慕你們啊。”田曉蕊說:“我也很羨慕你們沒事兒就去做瑜伽,看你們倆的身材多苗條啊。”武林說:“小田姐姐不做瑜伽也很苗條的啊。”我說:“沒事兒的時候,你們也帶帶你們小田姐姐,讓她也陪你們做瑜伽吧。”林可人說:“恐怕小田姐姐做上瑜伽就沒有時間陪你了。”四人說笑著就走進了我們學校。
當我們走過後勤處小廣場西側的時候,我刻意的朝小廣場上原來劉蘭香導員靈堂的位置看了幾眼,發現那裡已經沒有一絲曾經熱鬧過的跡象了,小廣場上已經被清理乾淨了。我問:“林可人、武林劉蘭香導員的問題解決了。”武林說:“昨天下午就靈堂就撤了。”林可人說:“據同學們傳,說學校最終給了劉導員家人50萬元錢。當天下午劉導員的家人就車走了。”田曉蕊說:“誰最可憐呢,劉導員一週多的孩子最可憐。”我說:“人這一輩子啊,三分天定,七分人為。所謂出身決定環境,環境決定性格,性格決定命運,有些事兒都是命運決定的,躲也躲不過。”
武林說:“再續,你的論調太低沉了。”我說:“我的論調怎麼低沉了。”武林說:“我們不能選擇父母,但是我們能選擇自己所走的道路。我們不能改變生活,但是我們能夠決定自己如何生活,人生好多事兒不在我們能力大小,有時候在我們如何選擇。比如你們倆吧,選擇了刻苦學習,你們學習成績就很好。而我們呢選擇了堅持做瑜伽,我們學習成績雖然不太好,但是我們有了好的身體,特別是可人現在都成了兼職教練了。”
我說:“我的意思你沒聽明白。我說的意思還有七分人為呢。這七分人為就是個人主動改變命運的意思,一個人選擇了一個目標,每天不斷的為這個目標做些什麼,這個目標就一定能夠實現。即使因為能力不足沒有達到目標,只要盡心盡力了也沒啥可以遺憾的了。”田曉蕊說:“我贊成再續的這種說法,只要盡心盡力,做到無愧於心就好了。”
春天的校園。並沒有因為劉導員的離去而喪失春天的顏色。校園裡已經是春暖花開,週日的下午,荷爾蒙作用下的大學生男女。盡情的享受著春日浪漫。龍子湖、林蔭道邊,對對情侶或是手挽手漫步,或是坐在湖畔閒聊,也有個別的學生在陰涼處溫書。
大學的操場上總有那麼一群男生沒完沒了的打球、踢球,球場的周圍總是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女生,不時的吶喊助威。春天的校園裡永遠是生機勃勃充滿了朝氣和浪漫的氣息。
宿舍樓下我跟田曉蕊、武林和林可人告別,田曉蕊說:“洗完澡,一起吃晚飯吧。”我說:“嗯,晚上我喊你。”
一個人揹著揹包走上宿舍樓,上五樓發現我們宿舍的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門走進宿舍。發現宿舍裡只有姜竹和蔣大軍倆人在宿舍裡看書呢。我進門打招呼說:“我回來了。”蔣大軍說:“再續回來了,伯父、伯母走了嗎。”我看看手機說:“現在該上車了。”蔣大軍說:“你沒送他們走後再回來啊。”我說:“父母堅持要送我們先回來,沒辦法只好按著老人的意思辦了,是老人送我們到公交站的。”蔣大軍說:“孝順孝順,要想盡孝老人沒有原則性錯誤就順著他們是孝順的前提。”我說:“是的。”
姜竹說:“五弟,去日落之城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來了。”我從揹包裡拿出母親給預備的兩包牡丹花糕,放到蔣大軍的寫字桌上。我說:“二哥、四哥,我們在日落之城也沒怎麼繞,就在龍門那個景點外面買了幾包牡丹花糕,帶回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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