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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劉月曉說:“你若是真的不喜歡,我替你退還給葛紅霞。”
我說:“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等有機會我退還給她。”劉月曉說:“再續,你看到沒。”我說:“看到啥了。”劉月曉說:“葛紅霞的臉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她有病啊,而且據說劉芳菲說還是血液上的病。跟她相處,你可要想仔細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不知不覺,我倆已經走到了宿舍樓下,我說:“再見,月曉。”劉月曉說:“給你鑰匙鏈。”月曉把鑰匙鏈拋給我,揮手告別說:“再見,再續。”抱著書,轉身上了12號宿舍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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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80
公元2044年3月6日兩節《新聞學概論》過後,葛紅霞打電話說:“再續,你忙啥呢。”我說:“剛下完大課,準備去教室寫作業呢。”葛紅霞說:“你到學院一樓打字室來一趟吧,我有事情同你商量。”我說:“好的,一會打字室見。”葛紅霞說:“嗯,好的一會兒見。”
我把書本送回到教室,就急急忙忙的朝教室外面走去。劉月曉說:“再續,你幹啥去呀。”我說:“出去一趟。”劉月曉說:“一會不一起打排球嗎。”我說:“你們先玩去吧,一會沒事我就去找你們。”
走進學院辦公樓一樓,看見第三個房間打字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到門前鐺鐺鐺一敲門,裡面傳來葛紅霞的聲音說:“請進。”我推開門走進打字室。葛紅霞抬起頭說:“來了再續。”我說:“來了,有啥事情嗎紅霞。”葛紅霞站起身來,走到門邊,把門關上。又重新回到座位邊上,對我說:“再續,你先坐下。”我挨著葛紅霞坐到她的身邊,見打字桌上擺著新學期第一張傳媒學院生活報的列印件。我心想,大概是關於傳媒學院生活報的事情。我對葛紅霞說:“是關於生活報的事情嗎。”
葛紅霞詭秘的一笑說:“要說有事也無事,要說無事也有事。”葛紅霞說:“什麼沒事有事的,我作業還沒寫完呢,有啥事你就快說吧。”葛紅霞說:“你看你說著說著咋還就急了呢,沒事我就不能招呼你呀。”我說:“不是那個意思。”葛紅霞說:“那你是啥意思呀。”我說:“沒啥意思,沒事我就先走了。”
葛紅霞說:“我真有事,想請你看看這學期第一張生活報的樣板設計的好不好,想請你給提提建議。”我拿起生活報,看這期主要是一些關於春天、還有文學的一些知識。紅霞說:“這期上還能安排生活線上嗎。”我說:“這期檢查評比還沒搞呢,怎麼也得到月底再搞了。”葛紅霞說:“生活線上沒有,就還缺一篇小文章,你能不能幫我做一篇,湊個版面啊。”我說:“給你寫點啥呢。”葛紅霞說:“隨便寫篇詩歌或是散文啥的都行啊。”我說:“呵呵,那我就給你寫一篇散文詩吧。”
我掏出碳素筆,從印表機上取出一張白紙。靜思了三兩秒鐘之後,在白紙上欻欻點點的寫下了如下幾行文字:心動風聲起花開萬物生
又是一年的春季,這個春季註定是要與其他的春季有所不同的。這個春季的天空過於灰霾,這就好比我們過度的追求功利,蒙上了一層灰霾的心靈一樣。因此這個春季註定要擦淨心靈上的灰塵,放下一些功利之心,去追求一種內心的寧靜和祥和。
今天,教室裡栽了多年的君子蘭已經露出了杏紅色花苞,劉導員說陽臺上有些冷,把君子蘭從北窗臺上搬到了南陽臺去了。這個春季註定是一個花開充滿花香的季節。
匆匆忙忙,二十年的光景,一瞬即逝。在人生又一個分水嶺前,對未來五年有個規劃,以便更好的生活。過於壓抑的心靈應該得到釋放,讓二十歲的春天與以往的春天有所不同。
緣起緣滅,都在一念之間的事情,該來的大步走來,該走的也強留不住。也許現在執手相談,傍晚就要站臺上各奔東西,從此不再來往。珍惜現在,就是永恆。對未來的人生做一個粗淺的規劃,心動不如行動,所謂心動風聲起,花開萬物生。
葛紅霞看我寫完了,走近觀看,用輕聲的朗讀一遍後,嘴裡嘖嘖讚歎說:“再續,真是我們傳媒學院的一大高材生啊,轉眼間就把一篇精美的應時散文詩寫了出來,並且充滿著正能量,給人以力量。”
我說:“紅霞過獎了。”葛紅霞說:“你稍等,我馬上就打字排版。”葛紅霞把一瓶康師傅紅茶遞給我說:“作為獎勵,你先喝著。”
我開啟紅茶,喝了兩口又放下。葛紅霞拿起紅茶自己也喝了兩口,邊打字邊說:“我喝過的水從來不給別人喝,但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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