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們都喊起來了。”陳蜀山去衛生間盥洗,我則開始收拾行囊。
這時候劉月曉、王小琴倆人從外面走進了。一進門,劉月曉就喊:“陳蜀山呢,今天他可精神了,本想今天沒啥事睡個懶覺,被他咣咣咣一頓砸門給弄醒了。”王小琴發現房間裡沒有陳蜀山,就問我:“陳蜀山呢。”我用手一指盥洗室說:“那裡呢。”王小琴說:到盥洗室門前,咣咣咣敲了三下門。敲完門,王小琴笑呵呵的跑了。劉月曉看我收拾行李,轉身說:“我也去收拾行李了。”臨出門,也不忘再給盥洗室的門上砸上幾拳。陳蜀山在盥洗室裡面喊:“還能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此時笑聲從對面兩個房間傳出來。
我開啟電視機,看新聞。時間不大,陳蜀山也從盥洗室出來,他也開始收拾行李。早上7時50分餘金玲揹著包在外面喊:“咱們走了。”我關了電視,跟蜀山一起出了房間的門。此刻餘金玲已經喊來了三樓的服務員。服務員對我們住過的三個房間查了床。告訴餘金玲說:“你們可以到總檯去結賬了。”餘金玲說:“好的,您忙著,我們走了。”三樓服務員客氣的說:“歡迎以後再次光臨。”
下到一樓總服務檯。餘金玲掏出押金票,田曉蕊、王小琴和我把房卡交給總服務檯。總檯服務員結算了住宿費,退還給餘金玲700元押金。退了房後,幾人走出中原會館的門廳。出了門,看不到太陽,今天是個陰天。本來就不辨東西南北,加上陰天。我就更辨不出方向了。餘金玲說:“咱們先到火車站附近吃點飯吧。”陳蜀山說:“吃些什麼呢。”餘金玲說:“火車站附近有家黑芝麻糊店,除了黑芝麻糊還有燒餅、油餅、油條、餛飩、胡辣湯等。”劉月曉說:“來趟渝州不容易,今天的早點應該吃點渝州特色的東西。”餘金玲說:“黑芝麻糊和老八餛飩都是很有渝州特色的食品。值得品嚐。”王小琴說:“那咱們還等啥呢,走吧。”陳蜀山說:“好,走吧。”領著一行人朝火車站方向走去。
陳蜀山把大家領到了渝中小吃部,餘金玲、陳蜀山、倆人點了餛飩、小籠包。劉月曉、徐春梅、田曉蕊和我每人點了一碗黑芝麻糊和兩塊油炸糕。小吃上飯很快。大家吃的也快,時間不大,大家就吃罷了早飯。餘金玲去結賬,我們則先走出了小吃部,在街邊等餘金玲。劉月曉說:“黑芝麻糊的香氣太濃郁了,我都感覺有些發暈了。”王小琴說:“油炸糕很好吃,我喜歡那種焦脆香甜的味道。”田曉蕊說:“再續你感覺怎樣呢。”我說:“我從小就喜歡吃黑芝麻糊,油炸糕我們那裡叫油炸鬼。我也很喜歡吃。”田曉蕊說:“我也喜歡吃,不過我更喜歡咱老家那邊的油茶麵就切糕吃。”我說:“那東西好像已經絕跡了。小時候吃起來,那感覺真讓人回味無窮啊。現在想起來,還口中生津液呢。”劉月曉說:“多大了,越長越出息了吧。”我說:“想吃就是想吃了,幹嘛非要說謊話呢。”王小琴說:“我讚賞一切說真話,敢作敢為的人。”劉月曉有些生氣的說:“琴姐,你是說我說假話了嗎。”王小琴看劉月曉生氣了,趕緊解釋說:“我沒說話你假,我說我贊成說真話的再續呢。”徐春梅說:“哎呀,本來沒有事兒,都少說兩句。”
這時候,餘金玲從小吃部裡走出來,看王小琴和劉月曉倆人臉色有些不對。就問蜀山:“她倆怎麼了。”陳蜀山說:“沒啥事兒,三個女人一臺戲唄。”餘金玲立即就明白了其中意思,餘金玲說:“沒事兒就好,話越說越多。理越解釋越亂,筷子哪有碰不到牙的,大家一起出來玩,別撿話兒,啥事兒沒有了。”劉月曉此時臉色緩和多了,劉月曉說:“琴姐,我這人直脾氣,說重了的地方多擔待點兒。”王小琴也笑了起來,對劉月曉說:“本來沒啥事兒,弄的跟有事兒似的。”餘金玲說:“沒事咱們等車去了。”
長途汽車站旁邊公交站點,陳蜀山說:“168次公交車和611次公交車都去渝州北站,這兩趟車哪輛車先來咱們就坐哪輛。”田曉蕊說:“知道了。”公交站點前的雨棚下,人們排隊等候公交車,168次和611次都是從這個點上車。天氣依然是陰沉的,彷彿要下雨的樣子。等了有五分鐘的樣子,一輛168次公交車開進站點。前上後下,168次是輛無人售票車,專門跑渝州汽車站和渝州北站之間這段路程。
七人上車不久,天就下起了小雨,雨絲濃密像花針,密密麻麻的,把天空弄得朦朦朧朧的,路面溼滑難行。餘金玲說:“下雨了,哪裡都不用去了。到北站咱們在超市買些火車上吃的喝的,咱就去候車室候車吧。”
陳蜀山看了看手機說:“現在都十點多了,等到北站也快十一點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