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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呢。”我說:“月姐,不一定所有的地方我都去過,但是我可以從書本或是新聞中瞭解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處處留心皆學問。”月姐親切的拍了拍我的大腿說:“再續,你就是好學啊,這方面比我可強多了。”我說:“月姐你也很優秀嗎。”月姐說:“跟你一比,我可差遠了,若不嫌棄,以後多幫助我呀。”我說:“一定,一定。”
車進入蓮花山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月姐說:“馬上就到了。”車穿過一座山口,又轉過一座山環,山的西側卻比山的東側亮堂了許多,可是也已經看不到陽光了。
車過一座石橋,在村東頭的客車停靠站停了下來,司機說:“到了,大家都下車吧。”司機開啟後門,乘客們陸續下了車。我倆下車後,沿著河邊的水泥路向村西走去。我左手拎著兩瓶白酒,劉月曉的右手拎著那盒點心,她的左手挎著我的右胳膊,倆人走在村外的水泥路上,劉月曉的皮靴聲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咔咔的聲音。
目測這條水泥路約有1裡地的樣子,用了十分鐘的樣子走到了村西頭。村西頭又一條南北下的水泥路,水泥路向南是一座水泥漫水橋,向北水泥路連線著村子。在水泥路的西側還有三五家人家,劉月曉指著最西側的那家紅磚瓦房說:“最後那家就是了。”我說:“這麼遠呢。”劉月曉說:“這還遠啊,我上初中的時候,每天都要走上兩遍呢。”
順著水泥路轉而向北,拐入別人家的房山子旁邊。劉月曉忽然停住了腳步,劉月曉看左右無人說:“謝謝你來看我。”我說:“就這麼謝我啊。”
月姐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月姐的身高跟我差不多,月姐用左手攬住了我的頭,將紅唇伸向了我的嘴。兩唇相碰,雖然感覺很涼,但是兩個柔軟的舌尖相碰,卻是軟軟的,柔柔的。就這麼輕輕的相碰,倆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男女之間親吻的快感。劉月曉很快就鬆開了嘴,微笑著說:“行了吧。”我說:“我都要暈了。”劉月曉說:“發暈啊,發暈咱就快點回家吧。”(未完待續。。)
&去北京同仁醫院給我父親看眼睛,也許要去上些時日,若是不能及時回來,《離亂青春》出現斷章,請大家原諒,回來後一定及時跟進,謝謝書友們一如既往的支援。。。遼西郡王
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113
&年2月20日傍晚,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之前,劉月曉把我接到離她家大約還有100米路邊,給了我甜甜的一個深吻,邀請我趕緊進她的家。我遲疑一下說:“月姐,我有點緊張。”劉月曉說:“你緊張啥呢,有我呢。”我說:“我擔心。”劉月曉用左手拽著我右胳膊說:“快走吧,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一條長不足百米的路,劉月曉拽著我朝她家走去。
我邊走邊想,人這一輩子可以欠錢,欠錢容易還,但是絕對不可以欠人家的情,欠了人家情總是要還的。在沒有跟田曉蕊相處以前,月姐對我很好,我對月姐感情也不錯。劉月曉因病休學之後,我跟田曉蕊感情逐步升溫,等劉月曉第二學期復課以後,我跟田曉蕊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如膠似漆的階段,劉月曉就黯然退出了。但是依然保持著良好的交往狀態,跟田曉蕊分別之後,月姐對我依然如故,就像老朋友一樣不離不棄的保持著一種介於朋友和女友之間的這種關係,在生活上和精神上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這些都促使我接到劉月曉邀請之後立即下決心來看望劉月曉,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莽撞,也不知道未來將如何發展,我就感覺我現在應該這麼做,應該來看看劉月曉和劉月曉的家人,以達到我內心的安寧。
正這樣想著,劉月曉說:“到了,看你咋不說話了呢。”我說:“你著急拽著我走,我哪有機會說話呀。”此刻劉月曉已經推開了南院的兩扇鐵門,把我領進了她家的小院。劉月曉對著屋裡喊:“爹、娘我們回來了。”
小院是東北很常見三間紅磚瓦房,堂屋的門燈已經點亮,把小院照的很亮。在正房和南院牆之間有大概3米的距離。在正房和牆之間,左邊是一處堆放雜物腳踏車的棚子,右邊是一處衛生間兼盥洗室。浴室的房頂上安裝著太陽能熱水器。正房的門和窗戶框都是綠色油漆刷過的,玻璃好像也是裡外雙層的。
簡單的環顧一下週圍情況,劉月曉領著我朝堂屋走去。腳剛踏進堂屋的門,劉月曉的父親、母親就從東屋裡迎來出來。劉月曉的父親說:“再續啊,快屋裡請吧。”劉月曉趕忙介紹說:“再續,這是我父親,那是我母親。”我說:“伯父、伯母過年好。”劉月曉的父親說:“好,都好,都好。”劉月曉的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