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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門啊!可我雖然說話比較豪放,每天的生活可都是規矩而規律的,我知道我沒有去酒吧買醉,沒有和陌生人單獨見面,沒有在奇怪的地方失去知覺,我又怎麼可能被迷…奸?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神鬼?!
那段時間我真被這件事逼得有些失心瘋了,有時候我甚至會突發奇想:會不會是我某天晚上夢遊,自己走了出去,才給了壞人可乘之機?
而繼續深入地想下去,我又想到了,會不會對方也是夢遊,所以也不知道這件事,而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剛好就是蕭然?
想到這裡,我簡直要高興起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就是個完美的童話啦!
可我到底沒瘋,我知道那樣的可能性……雖然理論上來講不能說不存在吧,可頂多也只能說一句微乎其微。
所以,這個孩子不是蕭然的,我不會要他,也不能要他。
做完手術之後,我覺得自己稍微乾淨了一點點,之前略微麻木過去的對蕭然的思念和渴望便洶洶然捲土重來。
姐妹們對這件事都心照不宣地守口如瓶,決不跟第六個人說起。她們根據人所周知的常識,每天從飯店買雞湯回來給我喝,又上網查了詳細的照顧小月資料,事無鉅細嚴格按照要求來辦。
幾天後,她們終於肯讓我下床。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去澡堂狠狠洗了個澡,然後跑到蕭然宿舍樓下等他。
他回來時,遠遠的一眼看見我,腳步明顯滯澀了一下。
然後,他視若不見地打算從我身邊快步越過。
我追上去,怯怯地壓著急切的聲音:“蕭然,你可不可以聽聽我的解釋,相信我一次?”
他似乎想了想,站住了。
等了一會兒,他見我什麼也沒說,不耐煩地催促道:“不是要解釋嗎?解釋啊。”
我苦笑,其實我又能拿得出什麼解釋呢?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說來說去,都只有一句話:“我真的沒有過……”
他失笑,舉步又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求你,我真的沒騙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這回穩穩當當地站住了,轉過身來望定我:“紀珂嬈,你說你沒騙我對不對?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都沒騙過我?”
我不假思索地立即點頭。
他的臉上掠過一種失望之中夾雜著“我果然沒猜錯”意味的表情:“呵!你真的沒騙過我?就連還一直跟輪滑協會那幫人鬼混的事也沒騙過我?”
我張口結舌。
我把這事給忘了……
他掰著手指頭:“今天晚上我們要開班會,不能陪你上自習了;我現在是用我們宿舍座機給你打的呀,才不是手機呢;昨晚上王奶牛過生日,大家都要去捧場,一不小心就耽擱到熄燈後了;……”
他數了幾項之後,垂眼看我,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表情:“紀珂嬈,你真是令人髮指!”
我徹底失語。
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呢?
更可怕的是,他顯然是早就知道了,卻從未戳穿,全都攢到現在,才化作對我的致命一擊。
他抱著手臂,似乎很享受這樣將我一點點拆剝得體無完膚的過程:“你總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吧?——不,連那個故事都不足以形容你。人家放羊娃至少最後一次沒有撒謊,而你呢,直到現在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紀珂嬈,我一直都知道你不要臉,卻也沒想到你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你為什麼非要想方設法跟那幫人鬼混?因為那裡有很多不三不四的男生跟你玩曖昧是吧?因為你們可以藉著什麼互相指導的藉口摟摟抱抱是吧?哼,三更半夜的,一幫男男女女泡在一起,誰知道你們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你現在出這種事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說到這裡,他似乎吐盡了胸口的最後一口惡氣,痛快地言盡於此。
而我也許真的很不要臉吧,因為我竟然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還彎著腰啞聲乞求了一句:“求求你,蕭然,原諒我……”
他的脊背硬硬地一繃。這回他只是側了側腦袋,根本不屑於完全轉過來:“原諒你?如果都發生這種事了我還能原諒你,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第二十一章
接下來的將近一個月,我就是一具徹頭徹尾的行屍走肉。
時間已慢慢滑入深秋,這座常年乾燥的北方城市居然開始了一段連綿不絕的雨季。
我說這個秋天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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