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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力度和節奏之後,他發現女孩只是如同遇到了辛苦的夢境一般微微蹙眉,便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急切而投入。他的舌面在女孩柔嫩的臉頰、頸項和身體上大片大片地掃過,晶亮的液體以及兩個人融合在一起的氣息使得她益加散發出致命的魅惑感。他笨手笨腳地揉弄著她,在她發出不安的囈語時慌亂地用快速熟練起來的親吻堵住她的嘴。他貪婪地啜吸吮舔每一寸在自己的手掌中留下銷魂觸感的肌膚,當觸及那一窩水澤時,恍然想起同宿舍的兄弟常說的,女人都有兩張嘴……
那麼這張嘴焉能冷落?
尤其是一想起這片水澤是因他而來的,他就血脈賁張到幾欲發狂!
他忘情地在這張嘴上也痴纏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提前犒賞它,只因它馬上就要給他帶來滔天快感!
當他用力使二人合為一體的時候,他感到了一股超乎想象的阻力,不由一愕。但只是轉瞬之間,他眼中閃過一道豁然開朗的光芒,進而浮起滿臉狂喜與憐惜。
然而他旋即便發現女孩臉上陡然雲集起痛楚的表情,彷彿隨時都會醒來。
他的緊張和激動剎那間攀升至頂點,以至於還沒來得及胡亂動幾下,便茫然地傾盡所有,癱軟下來。
好在女孩還是沒有醒來。
他感激地再看了一眼一旁床頭櫃上的那個水杯,驟然的鬆弛將他的全部精力又驅趕了到那個剛剛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卻分明還沒有做到最好的部位上。
不必抽出重新醞釀,他就已經在她潮熱的身體裡重新生龍活虎,而這一回,他如願以償地享受到了拉鋸戰,每一個動作都帶來難以言喻的驚喜,彷彿一整個天堂如一軸長長的畫卷般在兩個人的身體間徐徐展開。他益發欣喜地疼愛著她的每一個部位,為此而將她不斷翻疊成各種姿勢,而她睡夢中懵懵懂懂細細碎碎的低喘嬌啼,更是宛若天籟!
真好……從一點鐘就開始的夜晚,何等漫長……
真可惜……這個夜晚從一點鐘才開始……如果可以,他希望從七點鐘天黑就能開始,六點鐘天亮才結束……
不不!他恨不得一天24小時,每分每秒都是如此!如此……如此……
當這個狂歡的夜晚終於不得不在微曦前最後一抹安全的濃黑中結束,男生精疲力盡卻戀戀不捨地離開女孩的身體。在穿好衣服之後,他從衣袋裡掏出一條雪白的手絹,溫柔地替女孩擦拭。
他的意猶未盡和回味無窮,使得這區區擦拭的動作都幾乎令他失守。
潔淨的手絹上,一汪奪目的赤朱之外,還有星星點點的殘紅四下散落。他揩得十分乾淨,一些些也捨不得放棄。
隨後,他替女孩蓋好被子,再在她唇上款款印下一吻,將手絹疊好,依樣吻了吻,珍而重之地放回衣袋,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門開啟之後,又無聲無息地關上,然後是“咔嗒”的一聲,鎖上了。
☆、第一章
我叫紀珂嬈,不過認識我的人沒幾個好好叫我名字的。
我男朋友是最正經的,他叫我嬈嬈。我們宿舍的人都叫我妖,因為我年齡最小,“妖”與“么”諧音;也因為妖和嬈正好組成一個詞,所以她們在假裝火冒三丈的時候,就會氣急敗壞地稱呼我的全名——紀妖嬈(…__…)b
其他跟我認識但沒這麼熟的人有些叫我曉芙,有些叫我雪珂,最後就把倆名兒綜合成一個不倫不類的雪曉芙了,至於為什麼要把我的名字跟這倆名兒聯絡起來——你們懂的,我就不解釋了。
顧曉寧說,紀曉芙和雪珂都是命中註定要在兩個男人之間糾結的女人啊!
她這話本意是要來調侃我的,因為一般女生聽到這種話都會無限嬌羞地忸怩一下,叫人又妒恨又痛快。
可惜顧曉寧那時候跟我還不熟,導致她選錯了物件。我聽了她那話之後極其不滿,說:“什麼啊?我紀珂嬈怎麼可能只有兩個男人可糾結呢?就算那倆女人各自的兩個男人加起來也不夠啊,這也太侮辱我的美貌和魅力了吧?”
顧曉寧被我打敗了,旁邊聽到的人也被我打敗了,後來這話傳開之後,大家都被我打敗了。
那時候我還沒有男朋友,就已經很不安分了——額~這話好像沒說對,應該說,那時候我還沒有男朋友,所以特別不安分。剛上大學的時候,學校組織新生文藝匯演,我帶領著我們學院一撥有“材”有貌、以及就算無“材”無貌也有厚臉皮的姐們兒跳了一出夢露的代表作,那是夢露領銜的歌舞,不過我唱功有限,就開著原聲,光跳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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