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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幾倍。他皺著眉頭緊閉雙眼,衝鋒一般地長聲呼嘯起來,那聲音是一種扭纏在一起的痛苦與狂歡,烈烈的男子氣息火焰般燒灼而來,隨後,他軟軟地癱了下來,卻因為擔心壓到我而仍然微微躬著身體,腦袋側伏在我的頸側,唇角浮起一絲疲憊至極更滿足至極的微笑。
而後,他精疲力盡地長長一嘆:“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那一刻,我忽而釋然。
好歹我能讓愛我的人快樂,那麼就算有些不舒服,忍過去就好了吧。
☆、第二十六章
我說錯了,我不該用“精疲力盡”來形容肖蔚洋。
因為在那次之後,他又接連用掉了兩個套套。
當他伸手再去拿第四個套套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制止他:“不要了!”
他“哦”了一聲,語氣裡滿是抱歉,同時隱隱夾雜著一縷掩不住的失望。
我於心不忍,便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別用那個了行嗎?我不喜歡上面的花紋,硌硌的磨得我痛。”
照理說那些花紋是為女人而設計的,應該讓女人更快樂才對。我覺得痛,是因為我始終有些乾澀。
肖蔚洋振奮而起:“你也不喜歡?我還以為套套只是男人的敵人!”
他憐愛地抱住我,舔了舔我的耳垂:“就怕不戴的時候我堅持不了太久。”
我失笑:“你都第幾次了,還怕太快?”
他將臉埋入我的胸脯:“可我真的還是舒服得不行,還不都怪你?”
說著,他又抬起頭,目光裡流露出幾分緊張:“可是……要是再有孩子怎麼辦?”
我心裡一痛,將臉別過一邊:“現在應該還是安全期。”
他似乎有些懊悔自己提出這個問題,於是半坐起來,把我環入臂彎:“沒事,別怕,啊,再有孩子,咱們就生下來,嗯?”
我笑了笑。說得輕巧,那惡夢一般的經歷,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的沉默不語大約令他明白了些什麼。他的手指沿著我的胸口慢慢往下滑,經過小腹的時候,放得益發地慢:“寶貝,那時候……是不是很疼?有多疼?”
我試圖翻身背對著他:“別問了……”
他卻按住我,沉身向下,分開我的雙腿:“那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該有多痛苦多無助……要是我在就好了,我可以幫你止痛……寶貝,我現在來彌補好不好……你說,是要吹一吹還是舔一舔,嗯?”
我劇烈地震了一下,全身都可怕地發起了燙,連忙扭動著想要躲開他:“你發什麼瘋呢?早就不痛了,再說也不是那裡……啊!!!!”
我從未聽過自己發出那麼放縱的宣洩極樂的尖叫,可要我如何忍得住?他就那樣不管不顧的,像條小狗般沒命地舔著我最見不得人最難以啟齒的地方,那個地方偏偏又是超乎我想象地喜歡被那樣對待!
這一次,他是在大水淋漓之中衝入我體內的,而且由於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阻礙,肉體和肉體緊密貼合彼此潤滑,我不但不再覺得痛,甚至覺得癢了起來,癢得只希望被更快更重地搔磨。第一次結束時還好,到了第二次,我的身體已經盛不下他的液體,儘管他已抬起我的雙腿將我的臀部墊高,汩汩的濃漿還是幾乎在一衝出他身體的時候就溢了出來。
原本墊在我背下的浴袍早已被我們倆揉得又溼又皺,床單便逃不掉地遭了殃。我自然要埋怨他:“你看你,弄得這麼溼,一會兒怎麼睡呀?”
他翻身就要去摘電話聽筒:“我叫人來換床單。”
我連忙攔住他:“也不怕丟人你!”
他順勢回身摟住我,低低地壞笑:“這怎麼是丟人?我很驕傲好不好!換床單的小姑娘不知該多羨慕你!”
調笑歸調笑,他到底也沒那麼放得開,終究是拿了條毛毯鋪在床單上,便敷衍了過去。
那天晚上,終於真的精疲力盡的我們緊緊相擁,在黑沉沉的夢鄉里睡得格外香甜。
原本計劃好的第二天還要滑一天雪,最終被證明無法做到。
肖蔚洋以前自己來或是跟兄弟來,這自然不在話下,可現在是帶著我,那一夜鏖戰令我們直睡到第二天午後才醒,而且渾身無力。我因為頭天是第一次滑雪,更是全身肌肉痠痛,連走路都困難,甭提別的了。
所以,我們倆索性又纏綿了一個下午,然後起來吃了頓晚飯,就坐上了回學校的汽車。
在車上,肖蔚洋咬著我的耳朵說:“我想明天就去租套房子,咱們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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