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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身,司徒神醫一定有辦法醫治靜兒姑娘的!”龔宴平急道,想伸手拿下他手中的酒瓶,卻讓他避過。
“你也看到了,司徒束手無策,傻丫頭她已經……可惡!”關書彤憤怒的將酒瓶甩向地上,瞬間碎後酒滴四濺,一塊瓶屑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公子!”龔宴平一驚。
“別大驚小怪的,不過是劃破皮,明天就好了。”關書彤不在意的抹去血漬,又想拿酒,卻發現所有的酒甕都已經空了。“宴平,你再去拿酒來,陪我喝一杯。”
“別喝了,公子還是早點歇下吧!”
“歇下?我怎麼可能還睡得著?我只想醉,醉死就什麼痛苦也不會有了。”
“公子,事情還不到絕望的時候,您一定要穩住。”
“司徒說過了,封魂的解藥只是一時的續命,根本無法斷根,靜兒一輩子就是這樣了!”
“可是,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難道公子忍心就此斷了靜兒姑娘的希望嗎?”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對,只要活著,就有無窮的希望,公子要相信司徒神醫。”
“是嗎?”
關書彤默然了。
“公子,這幾日那些人天天出現,而日身手一次比一次強,我們如果不養精蓄銳,如何應付?所以公子您還是回房休息吧!”
“宴平,你不覺得奇怪嗎?”關書彤突然問。
“公子是指?”龔宴平不解。
“那些人,為什麼不管我們落腳何處都會出現?”龔宴平道:“也許我們被跟蹤了。”
“不可能,以我們的功力和小心的程度。不可能讓人跟蹤了還是無所覺!”
龔宴平一凜,擔憂的望著關書彤。“公子的意思是……”如果他的意會沒錯,難道公子是指他們之中有內奸?公子是懷疑他那兩位朋友?還是懷疑他?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奇怪,說出來要你幫忙想想到底為什麼?”關書彤搖頭,望著地上的酒漬,他需要酒。
“方才我聽公子提起,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咱們裡頭有對方的內應。”
關書彤恍然大悟。
“內應?我怎麼沒想到!”
“可是公子認為誰有可能是內應?公了的兩位朋友之一,或者是我?”
關書彤呵呵低笑。
“的確是讓人挺為難的,不是嗎?”
“公子。所謂疑人不用,如果公子對卑職有所懷疑。那麼卑職可即刻回京。”龔宴平單膝跪了下來。
“起來吧!我又沒有說是你。現在這情勢如果你離開了。我在被殺之前,就會先累死。”
“公子不會有事的!”
“你又如何確定?”
“因為卑職會拼死護全公子的性命。”
“愚忠!沒有任何人的生命勝過自己。懂嗎?”關書彤低斥。“別忘了。你家中還有高堂,你是沒有資格為別人死的,知道嗎?”
龔宴平無語的望著他,心底因關書彤這番話而撼動著。
“聽到沒有,龔宴平,未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本王命你;一定要先顧全自己的生命!”一向討厭權勢,這倒是關書彤第一次以權勢迫人。
“請恕罪,卑職無法從命!”龔宴平又跪了下來,仰起頭望著關書彤,像是下了什麼決定,堅定的說。
“龔宴平,你敢不從命?!”
“卑職絕不可能為了顧全自己而王王爺的性命不顧,請王爺恕罪。”
“那好。只要你身上有一道為我而受的傷,我就會在自己身上也劃上同一道傷,你自已看著辦吧!”關書彤說完,便徑自離去,留下龔宴平跪在庭院,陷入深思。
爹孃一定會體諒他所作的決定,爹孃曾不只一次教導他,當忠孝無法兩全時,就必須有犧牲小我的決心。
是的,爹孃一定會原諒他的!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外頭熱鬧滾滾,又有人來襲,而自從上次關書彤大開殺戒之後,每當有人來襲,他就只有留守的份,這次也不例外。
無聊的坐在床沿,望著閉著眼睛的靜兒,突然他開口:“你可以醒來了。其他人都忙的很,屋裡頭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咦?他是不是傷心過度了?
可不是嗎?連司徒神醫都束手無策,怎麼由他口中說出的,好像她是假昏迷……
耶?!她她她……張開眼睛了?!
靜兒眨眨眼。眼神一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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