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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氣,一旦踏入了他完全**的創作領域,後果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在聽到程銘很大方地介紹“這是我工作的地方,請進”的時候,郭了了渾身都在發抖,就怕角落裡忽然躥出來幾個魁梧的黑衣人,把她給滅口了。
然而事實上,一路非常小心地走上樓,一直到程銘掏出鑰匙開啟門,郭了了都沒有看到哪怕是黑衣人的一片衣角。
好吧,她承認自己的妄想症又犯了。
程銘走進去,將鑰匙準確地投在寫字桌上盛雜物的一個小籃子裡,對著還在發呆的女人招招手,“坐吧。”
郭了了仍舊沒動,完全石化狀態中,哦不,應該是已經風化了。
坐
讓她坐哪
是坐在世界級的演奏家傾情相贈的小提琴上,又或者是坐在東一堆西一堆的樂譜上,還是坐在外面的市場上已經賣斷貨的rs的新專輯上
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熟慮的問題
郭了了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外界會瘋傳程銘的工作室就是娛樂圈一個無法觸及的領域,誰碰誰死
是了,還真是無法觸及,就連個立錐之地都沒有。
郭了了無言以對了,這簡直就是個豬窩嘛
“咦你怎麼不坐啊”
郭了了立刻不顧形象地白了他一眼,他竟然還好意思問
程銘似乎是才反應過來,一拍腦門,驀地笑開,“啊,我差點忘了。”
然後他大刀闊斧地將十幾件貴得要死的外套抱成一團,無情地丟在了一邊。
那座沙發終於露出了原來的面貌。
程銘又做了個“請”的手勢。
說實話,郭了了還真沒勇氣坐上去,但又實在受不了程銘那殷切的眸光,只好硬著頭皮照辦。
但有點潔癖的郭了了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算得上最高等級的髒亂,隨口就道,“亂成這樣,你都不收拾的嗎”她尾音一顫,原本義正言辭的數落瞬間就搞笑了。
她就覺得屁股下面硌得慌,然後皺著眉頭伸出手去,赫然抽出一卷嶄新的皮帶來。
程銘喜滋滋地從郭了了手中拿過那根皮帶,一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得瑟樣,翹著腿理所當然地說,“我會收拾的啊。只是新專輯的宣傳期還沒有過去,巡演也還在繼續,我抽不出空來。而且,這些東西都是還要用到的,萬一我收了起來,到時候臨時找找不到了,那不是很麻煩嗎。”
“”
郭了了又以完敗告終。
 ;。。。 ; ;
108 除了白寒依之外的另一個女人
郭了了一時無言,莫名其妙安靜下來的氛圍讓她百無聊賴地開始在沙發座上畫起了圈圈。
而這個屋子的主人此刻正盤腿坐在一堆歌詞草稿上,手上拿著一份從另一堆草稿上抽出來的七八張寫得滿滿當當的白紙,低著頭無比認真地欣賞真。
大概過了十分鐘,男人忽然站起身來,下意識瞄了她一眼。郭了了還以為他終於要同自己說話了,憋了好久的問題即將呼之欲出。
但原來其實沒有,程銘只是繞了很遠的路從冰箱裡拿了兩瓶綠茶,還煞有介事地遞到她面前,問了一句,“喝不喝”
郭了了腦門上冒汗,簡直欲哭無淚: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程銘,你帶我到這裡,究竟來幹嘛的啊”
男人挑了挑眉,暗自偷笑:哦,終於忍不住了啊原本還想在吊她一段時間的胃口的呢
程銘摸了摸下巴,既紳士又深沉地說,“唔,我寫了一首歌,大概一個月後會出單曲,你要不要先試聽看看”
“哈”
郭了了原本瞪得老大的眼睛在一瞬間縮成綠豆大小,看得人想發笑。
“我說,我唱歌給你聽。”程銘徑自走到電子琴前,手指輕輕撥過琴鍵,也不知使了什麼魔力,流瀉出的一串短促的樂章就像是世上最甜美的甘泉一般。
不止是耳朵,郭了了渾身都宛如灌了酒一般,飄飄然地就醉了。
電子琴似乎不是程銘用慣了的伴奏樂器,因此高度有些不對,他不得不微微曲著腿,側著身子彈奏。
程銘所有自彈自唱的歌都是英文曲目,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就彷彿這是一個約定俗成的慣例一樣。
而郭了了的英文水準一向差得讓人不忍直視,平常讓她接待個外賓簡直就跟要她的命一樣。
沒辦法,她對這種比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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