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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司,你這樣做和斂財有什麼兩樣?”齊威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這傢伙還是一樣死要錢!
“我可沒強迫他們非得成為天易保全的顧客不可,我只要他們打電話去問問而已。”
梵天易對他的指控不以為忤,依舊笑容可掬。
“進了惡狼嘴裡的小綿羊,還有吐出來的道理嗎?”齊威冷哼。
“呵呵……”梵天易低頭摸摸鼻子,搖頭苦笑不語。
他有那麼貪財嗎?
“既然知道我愛錢,那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合作斂財?我知道你對財經方面的直覺也很準,商業奇才整天拿槍與孤狼對抗,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不如乘機轉行吧!我們聯手合作,一定成果斐然。”
梵天易突然望著他,認真地提議道。
“抱歉,沒興趣!阻撓孤狼、打擊他背後的黑暗勢力,是我此生最大的目標,除了這件事,我什麼都不想做。”
梵天易聽了他的話,立刻停下腳步,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面色明顯沉重起來。
“怎麼了?”齊威停下腳步看他,他很少見到不帶笑容的梵天易。
“沒什麼!”梵天易搖搖頭,迴避著齊威的視線。“我們先回去,見過惠姨再說吧!”
“惠姨,我回來了!”
回到位於木柵山區的組織總部,齊威一見到坐在沙發裡的惠淑豔,立即鬆開嘴角,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對他來說,八年來斥資栽培他、鼓勵他上進成長的惠淑豔,就等於他的另一個母親。
“你回來了。”
惠淑豔開口招呼,但臉上並無笑容。
“惠姨,你怎麼了?似乎不是很開心,是不是那批惡人又做了什麼?”齊威關心地問。
“我沒事。來,坐!”
惠淑豔打起精神,指示他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齊威,我們相識八年了!你從南美的傭兵訓練所受訓回來之後,就一直和刀槍為伍,這麼多年過去,我想也夠了,你就趁這個機會離開組織,好好休息一下,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吧!”
“離開組織?!”齊威震驚地站起來,瞪著像突然長出角的惠淑豔。“惠姨,我才二十七歲,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動了,你為什麼突然要我離開組織?”
“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能光榮引退呀!”惠淑豔輕笑道:“惠姨是憐惜你多年來為了報仇,沒有一點屬於自己的生活,耽誤了終身大事不打緊,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斷了齊家香火,我怎麼對得起你過世的父母呢?”
“為他們報仇是我自己的決定,與惠姨無關!”隱約嗅出幾絲不尋常的氣息,
他敏銳地問。“惠姨,你為什麼突然對我說這些?”
惠淑豔與梵天易對望一眼,兩人沉默半晌,最後梵天易開口說:
“因為你受了傷,再也不能拿槍了。”
“你說什麼?”齊威瞪大眼,然後突然爆出大笑。“這太荒謬了!我只是受了槍傷,而且已經痊癒——”
“不!你並沒有痊癒,可以說,永遠也不會痊癒了。你手腕的肌腱和韌帶被子彈射穿,醫生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它們修補好。表面上看來,肌腱和韌帶的功能是復原了,日常作息可以行動自如,但一遇到緊急狀況——譬如需要握槍的時候,你的手腕將無法提供你所需的協助,你只有捱打等死的份!”
梵天易冷酷的言詞,一字一句貫穿齊威的耳膜,他震驚地望著他們,無法相信這種荒謬的話。“我不信!”
“你若不信,我們可以試試!”梵天易拿起桌上惠姨事先準備好的兩把裝有漆彈的手槍,將其中一把交給齊威。
“我數到三,我們同時射出子彈,看看誰能躲過對方的攻擊,並且命中對方的心臟。”
“沒問題!”
齊威對自己的射擊能力有絕對的信心,他不可能連甚少拿槍與人廝殺的梵天易都比不過。
他先檢視彈匣,確定漆彈已上膛後,高舉右手,眯眼瞄準目標。
此時他再次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腕傳來陣陣刺痛,而且還微微顫抖著,但他同樣不放在心上。
他不會相信他們的鬼話,他的肌腱和韌帶沒有問題!等他一槍命中梵天易的心窩,他們就會知道,他的功力絲毫沒有減退!
“齊威,準備好了嗎?一、二、三——”
就在數到“三”的同時,齊威和梵天易同時扣下扳機。
齊威開槍後,以最快的速度屈身躲開梵天易的攻擊,他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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