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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絲毫氣喘。若是一般尋常女子早就該喊累了。這女子毫無疑問身有武功,只是不知深淺,也不知道是何來路。
那女子終於不再揪著他話頭不放了,她問:“公子還沒告訴我去陸家堡有何貴幹呢。若是我帶了歹人過去豈不是反倒造了罪孽。”
張俠義說:“事關重大,在下只能跟陸堡主說,還請姑娘見諒。在下敢對天發誓,此行對陸家堡並無歹意,姑娘儘可放心。”
那女子又再輕笑:“公子可也夠天真的。江湖中風波險惡,發誓猶如呼吸一般尋常,豈可取信於人?江湖中發過誓的人不知凡幾,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信人君子,一輩子不違反自己的誓言。公子連我的信任都贏取不了,又打算如何贏得陸任峰的信任?”
張俠義犯難了:“那,那可如何是好?”
“這話問得好,我也想知道。”那女子不再言語,帶著張俠義九曲十三彎走了大概有一個時辰,轉過一處瀑布,終於見到了一座大莊園。想必就是張俠義此行目的地陸家堡了。
那女子敲敲門,一名老人開門見了是她,詫然道:“是你?小姐怎麼去而復返了?”
“福伯如此說來難道是不歡迎我了?”
那福伯顯然也不敢招惹這女子,連忙迎了她跟張俠義進去。
那女子指著張俠義說:“這位公子苦苦尋找陸家堡要見陸老爺子,我只是帶路的。福伯你告訴他這是哪裡吧,要不他還以為我拐他去賣了。”
福伯好笑道:“這位公子,這裡確實是陸家堡。”
張俠義老早就不好意思了,連忙稱謝。
福伯問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姓張,名叫張俠義。有要事稟告陸堡主,還請老人家通報。”他還真的怕陸任峰因為他寒酸而不見他,“事關重要,請陸堡主務必百忙之間抽空見在下一面,千萬千萬。”
那老人家一聽“張俠義”三個字已經變了臉色,趕忙安排小童帶張俠義到客廳坐下奉上茶水點心,自己匆匆入內通報陸任峰去了,倒是把那女子忽略一旁。那女子也不在意,跟著張俠義進了客廳,滿臉感興趣地再仔細端詳他。張俠義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問道:“姑娘何事?”
“原來你就是張俠義啊。”她點點頭道,“你的事我倒是聽說過不少。石不遇那小子可是對你讚口不絕。”
張俠義奇道:“你認識石兄弟?”
“石不遇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我怎麼就不能認識他了?”
那還真是巧了。這女子看來跟四大世家的人都有往來,想來也是大有來頭。他拱手問道:“敢問姑娘是…”
“呵呵,這麼久了你終於想起問我姓名來了?提防了我一路卻沒想到問我來歷,我是該說你勇敢那還是該說你愚蠢呢?”
張俠義慚愧得很。
“我複姓東方,行首。東方家的大當家東方無敵就是家父。”
“啊!原來是東方嫣然姑娘。”
“你曉得我的名字,定是石不遇那小子老說我壞話了。”
“不是…”張俠義還想為石不遇掩飾,不過就這東方嫣然如此聰明,自己的掩飾恐怕也無濟於事。難怪她的嗓音有點熟悉的感覺,原來是當晚在秦守師府上聽過她說話。那晚上他離得遠,沒瞧清楚她的模樣,自然是認不得了。他想起石不遇說這東方家的大小姐難以相處,現在看來果然不假。只是石不遇說她脾氣大,在他看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只是太聰明瞭而已。他苦笑道:“若知道姑娘就是東方家的大小姐,在下也不用防備了一路。”
“這話說來也好笑。你若早說你是張俠義的話,你也就知道我是東方嫣然了。”
張俠義哭笑不得,只好連連應是。
這時候內堂轉出來一位老者。只見他鬚髮皆白,滿臉皺紋,臉色枯黃還有悽切之色:“我是陸任峰,公子就是張俠義了?”
張俠義連忙起身拱手:“正是在下。老爺子節哀。”
陸任峰冷哼兩聲:“人都死了十幾天,也該是節哀的時候了。”他臉色稍緩,“聽東方家那丫頭說,是你跟花間派的言鋒葬了我們家少然。雖然你們救他不得,陸家堡也領了這份情。請坐。”兩人分賓主坐下。陸任峰也不寒暄,直接問道:“公子此來據聞有要事相告,卻不知是何事?”
張俠義說道:“實不相瞞,在下跟金滿樓恩怨頗深。之前也曾多次跟金滿樓接觸。東方姑娘曾跟言鋒言大哥見過面,這她也應該是知道的。”東方嫣然微微頜首表示確實如此。他繼續說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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