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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一聲:“危險!”張俠義這時除了劍法理解最為通透的就是刀法,一看這一口鬼頭刀就知道這吳氏次惡用的是剛猛的刀法,大開大磕,捨棄靈動卻是威力強大。想來這若是跟那三惡的雙刀合璧就相當完美難有破綻了。可此刻在張俠義看來,他這一刀下來胸前空門大開。他冷笑一聲,也不如何出招,只是把長劍提起,一個箭步向前,長劍已經刺穿那吳氏次惡的胸膛。他也不管那鬼頭刀是否砍了下來,側身抽出長劍,已經第二招攻向那吳氏首惡咽喉。那首惡見他這一招來的兇險,舍了南宮智,側身伸左掌拍開張俠義劍身。右手卻是順勢拍向張俠義心臟部位。張俠義左手如閃電般伸出,劃了個半圓把那首惡自以為萬無一失的一掌牽引了開去。這招本是劍招,乃花間派借力打力的精妙招數,張俠義活學活用化為掌法,竟是立見奇功!這牽引之下,吳氏首惡雙手忙著應付張俠義,身法被帶動狼狽異常,南宮智哪裡會放過此等機會,重錘擊出,正中那首惡頭腦,把他打得腦漿迸裂立刻就死了。
南宮智劇鬥之後氣喘連連,加傷胸前背後都有傷害,晃了兩下,單膝跪地,竟是一時半刻站不起來。張俠義連忙扶著他到一旁坐下:“南宮大哥,你還好罷?”南宮智擺擺手,示意沒事,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張俠義見他受傷雖重,尚不致命,就走過去瞧瞧杜默生,卻見他臉色蒼白,脈搏輕微,也是深受嚴重內傷。張俠義助他運氣調息。他知道鎮東鏢局護鏢隨身帶著療傷的靈藥,從杜默生懷裡摸出兩顆藥丸,喂他吃下,又餵了童**一顆。童**此時慢慢睜開眼睛:“那…那三個…惡鬼呢?”張俠義見南宮智已經自己敷了金倉藥,三人中受傷最輕應該是他了,就放心給童**再次運氣療傷,一邊安慰她說:“沒事,他們都死了。”童**哼了一聲,然後甜甜地笑道:“還好你來啦。”張俠義道:“都是南宮大哥厲害。”南宮智走了過來:“小師妹還好吧?”他最疼愛這位小師妹了,由於常年相處,倒是比自己兄弟更要親近幾分,但他到底沒張俠義隨便,防著男女之別,僅僅是問候,不敢碰觸童**的肌膚,就更別說為她把脈療傷了。他見童**面無血色,半死不活的,不由得怒道:“這三個惡鬼好狠!”
張俠義問他:“這松山三惡在江東混了一輩子,本來該不會惹上你們呀。”南宮智哼了一聲:“就他們仨是不敢招惹咱們。聽他們仨說跟你在沉玉見過面?”張俠義點點頭,他繼續說道,“這三條惡鬼那天找上門來,說是我們鎮東鏢局的張俠義壞了他們的買賣。我當時不在,小師妹就跟他們說了張俠義早就不是咱們鏢局的人了。而且既然是張老弟要壞的買賣肯定不是什麼好勾當,壞得正好!”張俠義聽童**如此相信自己,不由得大是激動。這世上除了師父恐怕也就鎮東鏢局的夥伴們會如此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了。南宮智繼續說:“那仨怒氣衝衝,但在咱地盤上也不敢發作。然後他們又說金滿樓最近風頭正盛,他們沒了買賣都已經加入金滿樓了,勸咱鎮東鏢局也跟著加入,說是金滿樓那姓邵的什麼傢伙很欣賞咱,若是加入我南宮智好歹能混個永州分堂堂主。金滿樓最近是很威風,但他孃的也太欺負人了,我老早看他們不慣。只是咱做鏢局生意的,以和為貴,咱也不好去跟金滿樓幹架。可這次他們送上門來找罵可怨不得人。當時候小師妹怒氣上湧,瞎罵了他們一頓趕了他們出去。本以為他們仨也不敢怎麼滴,誰知道他們居然在道上設計埋伏,害了咱們坐騎,趕我們三個來到此地忽然出手襲擊,差點害了小師妹和杜師弟。若不是你在,我就算能再殺他們一個,也不免…不免…嘿嘿…”
張俠義低聲道:“又是金滿樓!”
南宮智說:“可不是嘛!前陣子陸家堡那事我聽小師妹說了,當時金滿樓也沒敢對咱們怎麼樣。這陣子不知怎的金滿樓居然敢招惹我們了,可不是把咱鎮東鏢局給小看了麼!”張俠義心想:以前張雖壽掌握局面,當然避開跟張家有密切聯絡的鎮東鏢局了;眼看現在倒是那姓邵的到處招兵買馬跟張雖壽對著幹,敢情金滿樓裡面也鬧內訌了,就不知道張雖壽能否佔據上風。其實金滿樓無論是誰當家,也免不了大肆殺伐,只是張俠義私心下還是覺得張雖壽當事的好,起碼他會比較維護花間派和鎮東鏢局。
張俠義又問道:“這次運的是什麼鏢,怎麼勞動你出馬了?而且也沒有鏢車什麼的。”這本是商業機密,張俠義不應該問,但他們相熟也不在意這些了。南宮智回道:“是什麼物事我也不好說。這次護鏢說不好也可能是金滿樓的詭計。前幾天有個男子上門,讓我護送一封信到隴山。我當時就犯嘀咕,這找咱鏢局送信的倒是頭一遭。我說這生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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