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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難你,好好地跪地求饒哥們就放你走。”
那道人不慌不忙,慢慢站了起來,眾**也不在意,嘻嘻地就等著看那道人的笑話。
忽然間寒光一閃,桌面上那劍就到了道人的手上,店裡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看見那劍是如何出鞘的。
眾**打個眼色:“這雜毛有點邪門,上!”四把長劍紛紛砍向那道人。
那道人微微一哂:“敢情都是不會武功的地痞,還是留著他們一條手臂吧。”只見他左手一揮,霎時間這二樓雅間亮起四團劍花,寒光閃閃直恍入眼睛,讓人看不仔細。緊接著四聲“哎喲!”同時響起,四把長劍幾乎同時落地,那四個**臉色蒼白,滿臉驚恐地捂住右手腕間,指縫間有絲絲鮮血滲出。原來在那一瞬間四人皆在腕間被那道人用劍點中,手中無力,長劍落地。
那道人也微微一愣,不料自己的劍法又精進了。若是兩個月前,這招“花四開”恐怕只能劃出三個劍花,第四個**得用第二招才解決得了。心裡不禁有點得意。
“俺也不想多造殺孽,留下銀子就走吧。”
眾**哪裡還敢放肆,急忙掏出銀子,也沒問價錢就逃下樓去。小二哥捧著那堆分明太多了的銀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道人呵呵笑道:“那四位客官賞你的,還愣著幹嘛呢。”
小二這才回過神來,連聲道謝,跟掌櫃的下樓而去。
剛才那一番混亂,有兩桌人本就想跑了,只是那四個**和道人佔著樓梯口,這下完事兒了也沒有了談話的興致,那兩桌人急忙也結賬走人。
那道人也不在意,反正他本**靜。方才他拔劍快如迅雷,這下他還劍入鞘卻是慢條斯理,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喝酒,慢慢的吃肉。
此時風勢轉緩,雨也漸漸的停了下來。不知不覺一斤滷牛肉就吃了個乾淨,那道人還是慢慢的喝著剩下不多的劣酒,神情舒坦愜意。忽然他感覺到被人注視,回頭看去,原來是二樓剩下的唯一一桌子人。
那桌是一家三口,一對年輕的夫婦帶著個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孩子。那對夫婦衣著整潔,看得出來也是殷實之家。那孩子還幼,只四五歲的樣子,雖是男孩子的穿著,但還看不出是男是女,一雙大大的眼睛溜溜的看著精靈有神,端的是可愛。此刻這孩子雖是窩在母親懷裡,卻是好奇的盯著道人。
“好可人的娃兒。”道人不禁笑嘆。
那家男人端起一碟吃剩下的牛肉和一壺酒,走了過來在道人對面坐下:“道長請了。”
道人微笑舉起手中酒碗:“員外請了。”
那員外放下那碟牛肉道:“雖是飯餘,卻也乾淨,道長不在意的話請嚐嚐。”
道人謝了一句,也不客氣,拿起一塊牛肉就吃。
那員外又拿過道人的酒碗,為道人倒了一碗酒:“這酒香醇有味,乃這臨江樓有名的佳釀,道長也請嚐嚐。”
道人端起酒來,就覺一陣清香撲鼻,果然是跟之前那劣酒大不相同,呵呵笑道:“俺是粗人,不大會品酒,只是這酒香,嚐起來該是不錯。”仰頭咕咕的就把那碗酒給幹了,“確實不錯!”
那員外微笑道:“道長豪爽,叫人欽佩。敢問道長尊號,能交個朋友不?”
那道人道:“俺姓張,上無下回,張無回就是俺。”說著點了那壇劣酒在桌面歪歪的寫了張無回三個字。
原來這張無回乃是花間派前掌門無情子坐下大弟子,他本人沒有出家,但因師傅是道人就也做道人打扮。外人不知就裡,多稱他為無回子,或者無回道人。張無回本人也不在意。他在花間派雖是掌門人的大弟子,武功卻是平平,在四師兄弟裡頭武藝最末,在江湖裡也沒闖出個什麼名頭。他就愛一個人到處走走,見識一下大江大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不在意結交豪傑,故此認識他的人雖不少,深交的就卻沒有幾個了。
張無回浪蕩在江湖之間,貧窮潦倒那是家常便飯,錢財之物在他手中跟沙子沒啥兩樣,隨手可得但轉眼就在指縫溜走。這些年來他打抱不平,頗得盤纏資助,只是他為人豪爽,錢財分發給乞丐貧苦人家這個不說,有時還為了一桌好酒菜傾家蕩產。明明昨天還是個身懷十幾兩銀子的小財主,轉眼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日子雖苦,張無回卻是樂在其中,偶爾也不在意做些荒唐之事。只是他個性耿直,一生從未作偷雞摸狗之事。其師無情子曾嘆曰:“此子僅得花間派瀟灑之型,而不得其實。”
此時張無回見那員外雖是神色如常,但如此過來結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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