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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掙扎著起來,火勢越來越大了,頃刻間這豪門莊園就會變成一堆灰燼,自己再不離開恐怕也要葬身火海。
他撿起劍鞘當做柺杖,艱難地走出門外,背後房舍傾倒的聲音陸續響起,熱浪一波又一波的湧來。他再走了幾丈遠,卻是沒有力氣再動了,坐倒在地上氣喘連連。
自己竟然連敗於兩個稚齡女娃的手上啊。張俠義苦笑連連,一口濁氣湧起,吐出來一口淤血。這小米練得究竟是什麼內功,勁力居然如此霸道,雖是封不住穴道,卻打到張俠義內傷。張俠義不敢再走動了,盤膝打坐,運功調氣。
他勉力凝神,頭腦中卻是不得安寧。他忘記了師父的叮囑,他施展了花間劍法,而且他還是用右手使劍。金滿樓已經跟花間派有仇了,這下自己又露出花間劍法,自己會為師父他們惹麻煩麼?就算自己違背師父旨意使出全力還是被小米輕輕鬆鬆地打敗了。自己練武究竟為了什麼?在這小丫頭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就這樣自己能夠闖蕩江湖嗎?那張生說得對,我就這等微末武功,還學人走什麼江湖?當初還不如讓師父砍了右手,起碼此刻還有師父相伴,勝過自己一人孤魂野鬼般浪蕩。現在師父也不要我了,我就穩穩當當找個地方住下種地餬口就罷。反正我就是個女孩子也打不贏的窩囊廢!心裡雖是這麼想,卻隱隱若有不甘,越想越煩躁,越煩躁內息越混亂,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竟是傷勢更重。他索性不調什麼內傷了,反正自己廢人一個,內傷不內傷的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死了罷了。
張俠義站了起來,棄了劍鞘,黑夜之中也不知道東南西北隨意亂走。夜色漸濃,張俠義又累又餓,也不知道是否被火氣燻過還是受了風寒,頭疼身熱,發起燒來。他走了大半個時辰,前面仿似有燭火搖曳,他意識卻已迷離,眼前一黑暈倒在地昏迷不醒。
等張俠義恢復意識卻已是第二天正午了。他睜開眼睛望望四周,自己身在一間簡陋的小木屋裡頭。木屋雖小,卻是很整齊乾淨,屋內隱約有芳香,讓人聞了相當舒服。這簡簡單單的小木屋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跟師父在燕殘郊外的住處。那個他曾經叫做家的地方。他坐起身來,發現簡單的小木桌上面有一碗黑兮兮的藥湯,上面還有熱氣繚繞,顯是剛煎好不久。張俠義也不怕有詐,心想對方若有不軌意圖自己早已沒命,又怎麼會在湯藥裡頭使詐呢?這隻能是木屋主人的一片好意。他拿過湯碗就喝,那藥湯裡頭還有點點甜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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