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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片刻之後換了一身小二衣服出來。他笑嘻嘻地跟張俠義說:“這下我去打探她總不能察覺什麼了吧?”張俠義連聲稱妙。言鋒清了清喉嚨,裝模作樣地走到了小米房前,問道:“客官,可需要清水?”
小米在裡頭“哦”的應了一聲,頓了下才說道:“好的大哥哥,麻煩你了。”那聲音真是好聽,不見人影已經有醉人的感覺了,雖是少了些童音,卻正是當晚那年幼的煞星。
言鋒跟張俠義打了個眼色,張俠義微微點頭,表示正是這個人。言鋒提著一壺清水,就推門進去了。只過了一會兒,他就出了房門,跟小二換回衣服。
“怎麼樣?”
言鋒臉色有點青白:“這姑娘確實有點邪門!”他灌了一口茶,定定神,“我一進門口差點就嚇得叫了出聲。你猜她在幹嗎?”
張俠義好笑了:“言大哥就別賣關子了,我能猜到還需要你進去探麼?”
“說出來真讓人難以相信!她居然在清洗著一個骷髏頭骨!怪不得她需要點清水。”言鋒說話的時候都覺得有點鬼氣森森,“她手上洗著一個,旁邊又放著幾個,骨頭上還擦了胭脂摸了腮紅,看著就覺得恐怖。”
張俠義大為奇怪,一時間沒能猜到小米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言鋒繼續說著:“那還不算,我還察覺到那些上了紅妝的頭骨上有三條魚絲勾著,倒有點像賣藝人的傀儡。”
張俠義忽然醒悟了:“言大哥一語中的,她真的在製造傀儡!”
言鋒不解。張俠義說道:“我知道這姑娘性子跟尋常人大有不同。也不知道是否他爹親教育所致,她會一邊笑著跟人問好一邊把人的首級砍下。對她來說,殺個人跟和一個人玩耍相差不遠。她的觀念跟我們不大一樣。我們覺著她那樣詭異,她只是把人頭骨當玩具。她幫那骷髏化妝也不過是為了好玩。”
言鋒難以置信:“有誰會覺著這樣好玩!”
張俠義搖搖頭,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別人不會,你我不會。但是小米會。我有這個感覺。”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他能夠知道哪個叫做小米的姑娘在想些什麼,有什麼樣的心情。他覺得小米跟很多很多人都不一樣,但是他能夠理解她。就算知道了小米是個如此可怕的殺手,他還是對小米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小米在這房中這一呆,就呆了一個下午,到了的黃昏時候才揹著個行囊下了樓,隨意吃了點東西。言鋒對著那行囊撇撇嘴,那行囊裡頭該就是小米化妝過的骷髏了。小米相當禮貌,見了人都打招呼,掌櫃的和跑堂的都對她喜歡得不得了,給她的飯菜都比其它桌的要豐盛一些。言鋒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小米,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就是張俠義口中那殺人如麻的魔鬼。小米吃過飯菜,大大方方地結了賬就往軒陽的方向走。張俠義跟言鋒四目相看:她果然是去找花間派的麻煩!
“怎麼辦?就這樣跟著走?”
“言大哥萬萬不可!城中還不會有事,一旦到了郊外,四處沒人,她一準能發現咱們!”
言鋒有點不耐煩了:“若是這樣,如何能夠掌握她的行蹤?”
張俠義仔細想想:“現在天色還沒黑下來,如果她此刻出發,定要在下一個城鎮住夜。這裡跟北上若要到軒陽,下一個有客棧的地方就是福壽亭,你我快馬加鞭趕在她前面,在福壽亭不遠處埋伏好等她過來如何?”
言鋒想想,這也可行。事不宜遲,兩人趕忙結賬,領了坐騎就往福壽亭而去,路上果然見到小米又買了串糖葫蘆,笑眯眯的一邊吃一邊走。按她那速度,如果不施展輕功的話,剛好就會在入夜後不久就會到福壽亭。
兩人按照計劃在福壽亭的野外綁好馬匹,埋伏在兩旁樹中,就等小米現身。過了半個時辰果然見到小米姍姍來遲。言鋒看了張俠義一眼,心中佩服這人才思敏捷,估算得剛好沒錯。
小米走著走著,抬頭看看天色,秋日已經沉落,只剩下僅僅一絲光芒在那西邊掙扎。她自言自語地說:“差不多是時候了。”話音才落,整個人凌空飛起,穩穩地落在張俠義他們不遠的一棵樹中。言鋒暗暗點頭:這小米果然不弱,輕身功夫相當漂亮。光線昏暗,他只能勉強看見小米從行囊裡拿出什麼在擺弄。偶爾聽到她得意地笑著,卻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過了不久,有一群人著打火把遠遠走來。那領頭的男人穿著勁裝,身長體健,腰間佩著一口長劍,想是一個趕路的江湖人。但他身邊還有幾個家僕打扮的男人,都揹著行囊。這樣看去他又像是個出遊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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