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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不管哪一個她，都是善良的！都是不會看著那些無辜的人為她犧牲的！

所以……

玉小乙絕望的閉上眼睛，收緊雙臂，緊緊的把她護在懷裡，“貝兒，以後的六年裡，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你想吃什麼、想玩兒什麼、想去哪裡，所有所有的事情我一定全部全部都依著你……”

330　你要在我的墓碑上寫些什麼？

“嗯！”韓貝兒在他的懷中輕輕點頭，“小乙！我們走吧，我想盧克斯、想我們幸福酒莊的葡萄酒了！”

玉小乙擁住韓貝兒的肩，護著她向門口走去。

“貝兒！”非簷越過他們，攔住他們的去路。

“貝兒！”非簷死死地盯著韓貝兒，一張俊逸的面龐，前所未有的的冷峻，“韓貝兒！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難道你真的寧可在六年之後受盡折磨死去，也不肯和傲在一起嗎？你明知道傲他有多愛你，他對你的愛，一絲一毫也不比玉魂對你的愛少啊！”

“非簷！”韓貝兒靜靜的笑，烏黑迷人的眸子也是淡靜的，沒有一絲的掙扎起伏，“我剛剛和小乙說的話，相信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還有一句話你聽過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我想，這句話，我們非大情聖肯定聽過，可是卻未必理解。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的，等到你明白這句話含義的那一天，你就會明白，生命和愛相比，是有多麼的微不足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非簷怔在原地，這句話在他的腦子裡，迴旋不去。

韓貝兒笑笑，拉住玉小乙的手繞開他，準備離開，一抬頭，卻是東方傲臉色蒼白的站在房門口。

韓貝兒一愣。

看東方傲這副樣子，剛剛她和非簷說的話，想必是他都已經聽見了。

韓貝兒心裡一陣痠痛，卻又很快釋然了——早晚東方傲都要面對他和小乙在一起的事實的，這樣倒也省的她和他面對面解釋的尷尬了。

“傲！”韓貝兒看著東方傲柔聲說：“很高興可以在這裡遇見你，也許明天我就會和小乙一起出國去看我爸媽，然後去遠行，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很高興我還來得及和你告別！”

“貝兒！”東方傲盯著她，目光鬱痛，“貝兒！難道你真的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邊了嗎？”

韓貝兒看著這樣傷痛的東方傲，心裡也是酸澀難忍的感覺，她溫柔的注視著他，輕聲說：“傲！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好不好？”

東方傲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她。

“傲！就是小乙的哥哥綁架我那一天，我在山上碰巧看到了江雨柔的墳墓，那上面寫著‘愛妻江雨柔之墓’……傲！如果我們在一起了，我嫁給你了，然後，很多年以後，我死了，你要在我的墓碑上寫什麼呢？你要把我葬在哪裡呢？”

韓貝兒輕輕柔柔的幾句問話，卻像晴天霹靂，震得東方傲的頭腦中嗡嗡直響，一片混沌。

是啊！

不管當初的事實如何，他和江雨柔才是結髮夫妻，韓貝兒嫁給了她之後，他再怎樣寵她、再怎樣愛她、迴護她，她也只是他的續絃、他的繼室！

她！

韓貝兒！

堂堂韓氏集團的大小姐。

天姿國色，風華絕代，又怎麼可以這樣委屈了她？

東方傲眼中的最後一絲光亮也徹底褪去，漆黑的眼眸中，只剩下一望無際的黑暗。

331　某年某月後的某一天

終於，他，徹底絕望了！

看著面如死灰的東方傲，韓貝兒忽然走了兩步，走到他的身前，伸出雙臂，輕輕擁住他，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傲！記住啊！無論我今天說的什麼，都不過是藉口而已！其實，最根本的緣由，只不過是我還不夠愛你！兩個人之間，如果有愛，剛剛我說的那個問題，又算是什麼問題？傲！相信我，你終究會找到那個可以為了你不顧一切、奮不顧身的那個女孩兒，你……一定會幸福的！”

韓貝兒拍了拍他的後背，鬆開他，嫣然笑望。

當她看到東方傲如暗夜一般死寂的眸子裡，在她溫暖的笑望下，也開始有了絲絲暖意時，她知道，此刻東方傲的心中，就好像冰封住的草原，冬天過後，當春風瀰漫，那蓬勃而出的漫天蔽野的綠就會徹底淹沒那一望無際的荒涼……

在某年某月後的某一天，他，終究還是會幸福的……

“好啦！”韓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