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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川驚慌道:“阿西木嘎他出事了。”
索日還未做出反應,夕川再次奔跑,索日急忙跟在她後頭,扎格也尾隨而至,他今天非把所有的事情問清楚不可,如果她真的是符氏一族,而且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除了他之外,畢摩又派了夕川過來,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那必是族裡出了大事,他必須問清楚才行。
第十六章
他從來沒認真的去看過花草,更別說曉得如何讓它們長得更好,不過既然主人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他就得認真學習。
來到鄭府的這三天,阿西木嘎每天都很認真地詢問府內照料花草的奴僕,向他們請教如何照顧植物。
“這花不用天天澆水,不然根會爛。”
“不能天天澆水。”阿西木嘎重複對方的話語,認真地盯著眼前的紅花。
“還有要定時修剪樹枝。”
阿西木嘎瞧著他手拿剪刀剪下一些枯萎的枝葉,他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心。“我可以試試看嗎?”用左手使剪刀應該不難才是。
“我可是在做正事,不是讓你玩的,這樣吧!你到那邊的木房,那兒有多的剪刀,你拿來我教你。”
阿西木嘎高興地露出笑。“我這就去,多謝你了,小哥。”他順著他指的方向前行,轉了兩個彎後,果然瞧見一個木房,他走進屋內,拿了一把剪刀正打算定出來時,發現旁邊的木架上擺著各式種子,他好奇地拿了一些放進腰帶內,打算問園丁這些是什麼種子,或許他可以開始種一些。
當他走出木屋時,不小心與人撞了一下,他倒退幾步,抬眼看向來人,對方像山一樣的矗立在他眼前,右臉有道傷疤由額頭爬過他的眼到達臉頰,雙眸有著與索日同樣的陰狠,卻更暴力,他不自覺地後退一步。
“你是什麼人?”戈阿婁的聲音帶著下耐煩的暴躁。“滾開。”
阿西木嘎立即讓到一旁,不敢與之正面交鋒。
戈阿婁瞧他一眼,正打算走進木房時,忽然注意到他的手臂。“你不是這府裡的奴隸?”鄭府是不可能讓一個斷臂,又上了年紀的奴隸繼續待在這兒。
“不是。”阿西木嘎不想與他多交談,但因為門讓對方擋住,所以也出不去。
“你是女巫的奴隸?”他聽說夫人請了個漢人女巫來替少主治病。
“是。”阿西木嘎頓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我還有工作要做——”
“工作?”戈阿婁訕笑地瞧他一眼。“你能做什麼,像娘兒們一樣剪紙花嗎?”他瞥了眼他手上的剪刀。
阿西木嘎的瞼一陣青一陣紅。
彷彿沒意識到他的壞臉色,戈阿婁繼續道:“聽說你們一群奴隸中,有個叫索日的人力大無窮?”
這話讓阿西木嘎警覺起來,他為什麼會這麼問?莫非他是要找索日的麻煩?
“沒聽到我的話嗎?”戈阿婁沉下聲音。
正當阿西木嘎還在遲疑該怎麼回答時,忽然感到左腿膝蓋一痛,整個人往前倒跪了下來。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戈阿婁怒聲道,他抬腳壓在他肩上。
阿西木嘎羞辱地漲紅臉,想起身,卻因肩上的壓力而無法動彈。
“再不說話,可要你好看。”一用力,他將對方整個踩趴在地上。
阿西木嘎臉貼著泥,喘道:“大人想做什麼?我家主人畢竟是這兒的客人…
“這是奴隸說話的態度嗎?”他加重腳上的力量。“我聽說你們主人寵壞了你們,現在看來倒是沒錯。”
泥中腐朽的味道衝上阿西木嘎的鼻腔,他睜眼瞧著落在他不遠處的剪刀,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盯著剪子。
“把你這沒用的人留在身邊,就知道她有多愚昧。”他惡意地踏上他右手的斷臂。
阿西木嘎掙扎著想起身。
“這樣吧!你能起來,我就讓你走。”他露出笑。“你讓我想起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情景,我想想我當時幾歲……好像十四吧!我可是我們那兒最優秀的鄉兵,後來被選入最優秀的『羅苴子』,要進羅苴子得經過五次測試,很多人在這一關被淘汰出局,不過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難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是第一次上戰場殺人,羅苴子一向都是先鋒,只能進不能退,在戰場上只要是正面受的傷都會記功,但若是背後受傷,回來一律處死,你知道為什麼嗎?”他加重腳的力道。“因為背後受傷表示你背對敵人,打算逃走,依軍法一律處死。”
阿西木嘎疼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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