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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單純一些,且在三娘面前口無遮攔慣了,當即便老實答道:“奴婢聽外頭的嬤嬤說,剛成親的娘子都是好睏,且與成親前有些不一樣。”說著那雙眼睛還好奇地在三孃的臉上打量著,似乎是在找有什麼不一樣。
三娘聞言有些僵住了,臉上面前維持了笑容:“你聽誰說的渾話呢?”
白果眨了眨眼:“奴婢是昨日不小心聽廚房的幾個嫂子和嬤嬤聊天說的,可惜她們一件奴婢去了就散了,奴婢也就聽了這麼幾句。”
三娘默了默,之後才對白果一笑,慢悠悠道:“我瞧你最近到是閒得很,這樣吧,這幾日整理庫房的人手好像是少了,你今日便去幫忙吧。”
白果睜圓了眼睛,正要吶吶道這並不是自己的差事,腳背上卻是被人重重一踩。白果吃疼抬眼,發現白英正在對自己使眼色。
白果畢竟不是個笨的,立即想到了自家小姐生氣了,這是在罰自己。
白果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卻不敢再爭辯了:“是,小姐。”
於是三娘滿意了,又低頭挑起簪子來。
等到宣韶回來,兩人一同去給姜氏請了安,便坐馬車去了貓兒眼衚衕。
薛氏早安排了人在大街的路口接人,一路進府,連奴僕們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讓人一看就知道王家上下對三娘和姑爺回門很是盼望與高興。
這一日不僅王棟王璟他們在家,王老太爺和王箏和元娘也從溫家園那邊來了。
三娘與宣韶按規矩給長輩們一一行了禮,接著王玬他們就要拉著宣韶去外院。
坐在三娘身邊的元娘,有些擔心地湊過來對三娘道:“三妹妹,幾位兄弟剛剛還商量要灌妹夫酒呢。”想起自己新婚的時候回門,自家夫君被灌得差點趕不回去,元娘毫不猶豫地出賣了王玬幾人。
三娘聞言朝宣韶看去,見他也正好看過來,三娘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卻是轉頭對薛氏道:“母親,今日這日子到是極好呢,若是明日的話,恐怕就沒有這麼熱鬧了。”
薛氏正疑惑,王棟卻是道:“宣韶是明日啟程吧?”這次皇帝明面上給宣韶任務是押送糧草。
宣韶應了一聲是。
王棟便朝著正興奮地互相擠眼的幾個子侄道:“明日宣韶還有任務在身,今日要早些回去,你們且不可任性胡鬧誤了正事。”剛剛王玬他們說要灌宣韶的事情,王棟也是聽到了的。
於是王玬幾人瞬間就垮下了臉。就連王老太爺,也撇了撇嘴,面上有些遺憾。三娘看在眼中不免有好氣又好笑。
幾位男子往外走的時候,王璟過來悄悄與三娘道:“妹妹你放心,哥哥會給妹夫擋酒的,一定不讓他被大哥他們給灌醉了。”自己家妹妹妹夫,自己心疼。
三娘朝著王璟笑:“哥哥也不要喝多了,有父親在,大哥他們也不會過分的。”
王璟見自己妹子沒有一有了夫君就忘了哥哥,心中很是高興,滿足地跟著去了。
男人們一走,屋子裡便就只剩下了薛氏,王箏和元娘。
薛氏看著三娘,有些心疼道:“你們才新婚,姑爺明日就要離京。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麼?這差事能不能推掉?”
三娘朝薛氏笑道:“皇上既然委派了……相公這差事,想必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相公也不好因私廢公。”在外人面前叫相公什麼的還真是不習慣,不過元娘她們好像都是這麼喊的。
薛氏見三娘想的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便又將話題轉到了別處。
幾人正聊著,薛氏卻突然臉色一白,捂著嘴嘔了起來。
屋裡的幾人見狀,忙圍了上去。三娘立即吩咐人去請大夫。
薛氏喝了一口熱茶,終於緩了過來,她有些臉紅地看了三娘幾人一眼,吶吶道:“我沒有事的。”
“沒事怎麼會突然作嘔?”元娘擔憂道。
三娘腦中靈光一閃,有些高興地看向薛氏,不確定道:“母親,你是不是……”
三孃的話沒有說完,薛氏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手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的腹部:“不是很確定,但是上一月葵水未至,這一月……已經晚了好幾日了。”
眾人聞言都明白了,薛氏可能是有喜了。
“等會兒讓大夫把一把脈就知道了。”三娘笑著到。
薛氏紅著臉點了點頭,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王箏卻是看了三娘一眼,才笑著安慰了薛氏幾句。
三娘自然是明白王箏這一眼的意思的,不過她面上卻是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