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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眼熟?我是第一次來大悲寺,怎麼會眼熟?”
不想一直跟在後面的白英卻是拆起了三孃的臺:“呀,我想起來了,剛剛那個和尚不就是悟深大師嗎?以前在山東的時候,他去過我們府上做法事呢開始遇見到奴婢還沒有想起來。”
白果也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他,奴婢也想起來了。聽說他已經離開清明寺兩三年了,不想卻是到了京城的大悲寺了。”
見宣韶看了過來,三娘面不改色:“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到是也覺得眼熟了。世上相似之人那麼多,若只是長相相像便罷了。連法號都一樣,那應該就無差了。”
宣韶見三孃的神色,似是沒有將悟深與那一晚那個與廚房管事偷|情的和尚聯想起來,也不想再提及那一件讓他尷尬萬分的事情,便點了點頭,不再說那悟深的事情。
兩人又並肩走著,宣韶將三娘送到離王家所分到的院子不遠處,反正來都來了,向順便去同長輩問個安也是理所當然,三娘與宣韶都是這麼想,不想還未到院門口,一個身著黑衣面容普通的男子便朝著她們走了過來。
那人看到三娘微微一愣,繼而便附在宣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宣韶眉頭一皺,有些猶豫地朝三娘看了過來。
三娘忙笑著道:“你先去忙吧,等事情忙完了再來也不遲,公務要緊。”
宣韶心中微暖,也不堅持,朝著三娘點了點頭便轉身去了,那黑衣人還好奇地偷偷瞄了三娘一眼才迅速跟上。
三娘目送著宣韶離開,才轉身回走。她手心還握著宣韶給她的那隻瓷盒胭脂,觸手自然是涼的,卻讓三娘心中極是溫暖,嘴角也一直微微揚著沒有放下來。
可是等去了見了薛氏,三孃的好心情便頃刻間被淋淡了不少。
五娘剛剛說要去找她和王箏已經出去了,現在還未回來。
三娘坐在桌邊,手心捧著一碗薛氏剛剛讓丫鬟遞給她暖手的熱茶,伸手揭開了碗蓋,看著茶葉舒展著在黃湯中浮浮沉沉,心中有些煩悶。
她雖然話說得決絕,可是這麼幾年來在山東王家,與她關係好的姐妹只有元娘和五娘。即便五娘一直是在演戲,那也是付出過感情的,否則怎麼能將姐妹情深演繹得連她都要相信了?可是崔姨娘就是一根橫在她與五娘中間的刺,無法忽視,還是不是會鑽出來扎你一口。
薛氏去了隔壁找李氏說話,三娘說要歇一歇沒有跟去。就這麼坐了許久,直到外頭有人來報說五娘身邊的雅閣丫鬟要見三娘。
終於來了……
三娘微微垂眸,將手中的茶碗放下:“讓她進來吧。”
進來的是五娘身邊的一個小丫鬟,並不是那個叫玉貴的。
小丫鬟行了禮後便掏出了一張疊好的信箋恭謹地遞上:“三小姐,這是我們小姐身邊的玉貴讓婢子交給你的。”
三娘接過了信箋,微微展開了,上面的字跡有些歪歪扭扭,像是沒念過書的人寫出來的,又像是故意用左手握著筆寫的,無法判定出自何人之手。
第三百二十一章 見招拆招
三娘兩眼就將信看完了,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那小丫頭見三娘臉色變了,有些害怕,怯怯地站在一旁。三娘看了她一眼,面色漸漸平靜,笑著道:“你先下去吧。對了,玉貴是跟著五小姐的嗎?”
那丫鬟鬆了一口氣,忙點頭道:“小姐走出去一段路,就說不舒服要回來,可是到了院門口又說自己頭上的一隻髮簪不見了,打發了我們四處都去找,只留了玉貴姐姐。玉貴姐姐當時便給了婢子這張紙,說要是婢子路上見到了三小姐就把這個給您。可是我路上沒有遇見三小姐您,到是聽人說您回來了便趕了回來,不過五小姐好像又出去了……”
三娘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丫鬟立即退下了。
三娘低頭,又將手中的信箋看了一遍。
這封信箋的落款出人意料是一個有些陌生的名字,夏桑。她自稱是趙氏身邊的舊人,以前是趙氏身邊的貼身丫鬟。
三孃的記憶裡沒有這麼一個人,之後被柳氏打發出去的那些人她大致都知道是哪些並沒有一個叫做夏桑的,不過三娘想起來有時候聽趙嬤嬤說起趙氏在閨閣中的事情的時候,倒是曾經有出現過這麼一個名字。
信中主要是對自己近年來一些不幸的遭遇吐了一番苦水,接著便提出了想要三小姐看在她與趙氏的情分上打發她一些銀子,讓她可以與丈夫做一些小生意餬口,可是接下來卻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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