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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崔姨娘她為何會過來與我說這麼一番話?”薛氏已經習慣了與三娘說話不拐彎抹角。
三娘嘆息:“無非是貪慾二字罷了。”見薛氏不解,三娘繼續道:“她想要五娘代替我嫁給宣韶。”
薛氏聞言膛目結舌。
“薛嬤嬤跟她說,因為我的婚事是賜婚,所以即便是我不幸在成親之前去世,王家也會安排人代替我嫁給宣韶。”三娘簡單地將薛嬤嬤與崔姨娘的談話與薛氏說了。
“你一直有暗中注意她?”薛氏驚訝道。
三娘點了點頭,苦笑:“我母親當年在她手上吃了大虧,我不得不防。”
薛氏一聽便明白了,不禁有些唏噓。
“可是薛嬤嬤她為何要如此?”
三娘搖了搖頭,給薛氏分析了一番,最後總結道:“權和欲是很奇特的東西,會讓人頭腦發熱,併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出許多的藉口,只為了站在那個位置不倒。薛嬤嬤當年在薛夫人手上的時候威風凜凜,之後因為薛家遭難她被充為官奴,想必在那幾年她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之後因為你的緣故,她又再有機會接觸權柄,你的性子又太過柔順,這讓她還怎麼甘心再放下手中的權利淪落到一般僕婦的地步?”
三娘想著,也該讓薛氏知道薛嬤嬤的真實面目了,不然依著薛氏的性子,薛嬤嬤若是再使什麼手段,難保薛氏不輕信了薛嬤嬤,再讓她染指後院的事物。
“薛嬤嬤她一直以為自己所做所為是為了薛家。”三娘笑了笑:“可是,她忘了,沒有哪個忠僕會將自己凌駕在主子的頭上。她所留戀的並非是薛家當日的輝煌,而不過是她在後院呼風喚雨的那段歲月罷了。”
或許薛嬤嬤對薛家還真有那麼一些真心在,但是三娘不打算為她說好話了。薛嬤嬤既然已經讓她三振出局,就不要在妄想能入局再對薛氏指手畫腳。
薛氏愣愣地聽著,這些她很少去想,也下意識地不想去想。不過,今日三娘這麼一說,她倒是猶如醍醐灌頂。
“難怪她之前逼我做那些的時候,我心中總是覺得怪異。原來是這樣……”薛氏目中流露出幾分難過。
三娘笑了笑,也不再多說薛嬤嬤了。
“母親,你以前看大夫的時候有沒有留下過處方?”三娘突然轉移了話題。
薛氏怔了怔,點了點頭:“有的,因為請了好些的大夫,所以處方有好幾個。”
三娘沉吟道:“母親可否將處方交給我?”
薛氏驚訝地看向三娘:“可是那處方有問題?”
三娘聞言知道薛氏已經被自己弄得草木皆兵了,不由地好笑:“不是,我認得一個醫術還不錯的大夫,你將藥方給我,我讓他幫你看看。”
請蔣太醫進府,目前還不現實,不過這個時代的大夫在給達官顯貴們寫處方的時候會寫診脈的結果,相當與脈案,以備以後查證。三娘想著,先將幾個大夫的處方送去讓蔣太醫幫忙看一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端倪。
怕就怕最後問題不是出在薛氏的身上,而是如崔姨娘所料,出在了王棟身上。
與三娘討論這個薛氏有些難為情,但是她知道三娘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心中暖暖的,因此也不好拒絕三孃的好意,只吩咐沉香去她的的梳妝盒子底層去取了來。
第二百五十九章 罪有應得
薛氏手中有四五張藥方子,三娘大致看了一遍。但是她不懂醫術,也只大概得出了一個薛氏有宮寒之症的結論。
“這方子我先收下了,待我讓人看過之後再做打算。”三娘將手中的幾張方子交給了白英。
薛氏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她心性純良,又信任三娘,因此連三娘要將自己的方子給誰看都沒有過問。
三娘也沒有多做解釋,拿了方子就告辭回去了。
據說暴風雨之前都是寧靜的,之後的幾日貓兒眼衚衕的王家也沒有經過什麼大的風浪。
當然這幾日還發生了兩件喜事,那就是薛如玉出嫁,以及三孃的婚期已經被定下了。
薛如玉出嫁還算熱鬧,但是王家也僅僅是充作喜宅,僅做婚轎停頓之地而已。除了薛氏派出了一些僕從幫忙,這件事情與王家以及三娘並無太大的干係,就連薛氏也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
而三孃的婚期,定在了來年的五月,不得不說皇家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了。
自此,薛氏為了三孃的陪嫁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而三娘也被拘在了家中繡嫁妝。
“小姐,你每日應該再多花一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