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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不是說要送你入宮嗎?如今……如今你自然是進不得宮了,可不可以,讓我代了你去?”還不等二孃說完,四娘又賭咒發誓地補充道:“我發誓,你幫了我這一次,等我以後……我定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
“你……想進宮?”二孃的聲音帶著一些笑意。
四娘看不懂二孃的笑意,只肯定地點頭:“是的,我想要進宮。請二姐姐幫一幫我吧。”
二孃嘆氣:“四妹妹,如今你也看到了。我成了這個樣子,祖母……祖母也去了溫家園裡養病,聽說病得還不輕,連家裡的人都有些記不得了。我以前在家中能說的上話也全賴祖母的疼愛,可是現在……”
還不待二孃說完,四娘便急急道:“可是如今二姐姐不是在皇后面前能說得上話了麼?只要你去求一求皇后娘娘,還有什麼事是難得?”
“你說要我為了你進宮的事情去求皇后娘娘?”二孃聽到這裡終於笑出了聲,只是那聲音裡卻是帶著些同情與可憐的,她斂了眸子,喃喃道:“果然是無知者無畏麼?我當初是不是也是如你這般的異想天開?”
“二姐姐?”四娘有些不明所以。
二孃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我聽你說了半天有些累了。你說的這些等我好了會考慮看看的。”
四娘還想要說什麼,外頭卻在薛氏的授意下稟報道,夫人和三小姐來了。
四娘只有暫時閉了嘴。
三娘與薛氏進了屋子,就看見四娘站起身,有些心不在焉地朝著薛氏行了一禮。二孃也忙著要起身,薛氏卻是止住了她,淡淡道:“你不方便,就躺著吧,不用起身。”
二孃便又笑著謝過了。
“四妹妹剛說要走呢,母親與三妹妹就過來了,正好四妹妹陪了我這麼久,也該要回去了。”說著二孃拿眼去看四娘,四娘雖是不樂意,可是在這裡她沒有什麼發言權,只得懨懨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薛氏便將帶過來的傷藥,交給了二孃,並吩咐伺候的丫鬟按時給二孃抹上。語氣雖然有些疏淡,但總算也是盡責的。
二孃笑著在一旁聽著,也不插話。
薛氏過來本就是來走個過場,見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便說家中還有事,要先回去了。
二孃卻是在薛氏轉身的時候,輕嘆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些苦澀與委屈:“母親如此對二孃,二孃自然是該感激不盡的,只是二孃卻覺得母親對三妹妹要比對二孃親近呢。”
薛氏頓了頓,看了三娘一眼,目露不解。
三娘知道,這是二孃又要開始演戲了,便示意薛氏姑且聽著。
果然,二孃道:“母親定是在責怪我明知道那些人給祖母的藥有問題,卻還是給了你,讓你給父親。”說到這裡二孃小聲抽泣起來,“可是當時那種情況,她們拿祖母的性命威脅女兒,女兒又能有什麼辦法?女兒這一條命輕賤,可以隨她們拿去,可是女兒實在是不忍心看著祖母她命喪那些人手中。而且母親您想一想,若是我真的有心要害父親的話,為何要大張旗鼓地將那要交到你的手中?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女兒當時若是偷偷摸摸地給父親下了,也定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吧?女兒這是知道母親您心細,定會找人檢視那藥可用與否才決定要不要給父親服用的,女兒當時只能透過這個法子向你們示警啊。”
三娘忍不住想要鼓掌了,二孃這幾年下來果然是長進了不少。什麼時候都記得給自己留退路。這些話聽著倒也真是合情合理的。
薛氏因為有了三娘給打的防禦針,加上二孃的所做作為,已經認定了她心術不正,不是什麼好人。因此聽著到也沒有什麼反應。其實若沒有三孃的提醒,以她的性子,上二孃的當到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想多了,你和三娘都是我的女兒,我都是待你們一樣的。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說著薛氏便帶著三娘走了出去。
二孃看著薛氏與三孃的背影,面上漸漸地收了悲慼之色,變得沒有絲毫的表情,好半響才在嘴角露出一絲帶著諷刺意味的笑。
之後的幾日一直是風平浪靜,直到王老太爺駕臨京城。
老太爺與孫氏幾人進京的時候不同,沒有大箱小箱的行禮,他只帶了那一群陪著他大江南北遛鳥的隨扈,還有十幾只最近的新寵進了京。
不過才一到京城,王老爺子的臉色就很臭,甚至可是說得上是黑如鍋底。
“王顯那個王八犢子的,用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騙了老子進京到底是為的什麼破事老子|艹|他|爺爺的,這麼冷的天,害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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