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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兒這時候已經走開,將廳中的丫鬟婆子們都趕了出去,自己站在了敞開著的們邊,為裡頭的兄妹兩人放風。
“哥哥,今日弄傷我的臉的是刑部右侍郎家的女兒,我要你幫我報仇”隔著門,惠蘭狠聲道。
宣安聞聲,打了個冷顫,隨即陪著笑道:“妹妹你想怎麼報仇?”
那邊的聲音頓了頓,才陰冷著道:“弄死了,或者弄殘了,隨你”
宣安的笑容僵了僵,左右看了看,才道:“妹妹,這會不會太狠了點?怎麼那丫頭也是個三品大員的女兒,若是死了也麻煩啊。”
惠蘭惱怒道:“哥哥你不是有親衛了嗎?聽說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好手,不會連悄悄弄死個把人不讓人發現都不會吧?”
宣安心道:不是不會,是不敢。而且自己的親衛是用來保護自己安全的,是出去與人搶戲子的時候用來撐檯面的,怎麼能用來殺人?
“哥哥”見外頭沒有聲音,惠蘭皺了皺眉,將耳朵往門口邊又貼近了一些。
“呃……在,我在。”宣安忙應道。
“你到底幫不幫我”惠蘭嬌嗔道。
“幫妹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一定幫哈哈”宣安敷衍道。
惠蘭聞言卻是滿意了:“三日之後是賞菊宴,王家的人自然也會參加的。到時候你讓人埋伏在他們家馬車的必經之路上。伺機動手。”
“嗯嗯,好好。”宣安翻了一個白眼,口裡卻是應的很好。
“妹妹沒什麼事了吧?沒事了我先走了啊,還有人等著我呢。”宣安見惠蘭說完了,立即道。
惠蘭隔著門道:“你記得我的事情,別忘了。”
“誒,誒,忘不了”才怪
說著宣安轉身就想走。
不了還沒邁出一步,就聽見惠蘭冷笑著道:“你若是敢忘了,我就把你偷拿母親梳妝盒下面的銀票的事情說出去。”
宣安腳下一滑,差點摔倒,穩住身體後,立馬轉身賠笑:“妹妹,那事不是已經完了嗎?我記得我還給你找來了好幾張蘇敏之的鬼畫符來著。”
“那叫墨寶你自己不學無術,明明是嫉妒蘇公子的字好,學問好”惠蘭不樂意地諷刺道。
宣安聞言想發火,可是想著自己還有把柄在妹妹手中,終究只是撇了撇嘴,敷衍道:“你說的對,是墨寶,哥哥我的才是鬼畫符。”
惠蘭冷哼一聲。
宣安憋了一肚子氣,出了蘭芝院。
一回到外院自己的院子,一個面容清秀的青衫青年就走了進來,行禮道:“世子爺,馬已經備好了,現在就出門嗎?”
宣安抬頭看到來人有些驚訝:“柳夢成?怎麼是你,這種事情不是護衛做的嘛?”
柳夢成是莊郡王身邊得力幕僚柳居安的獨子,自小與宣安一起長大,負責外院的文書。
柳夢成恭敬道:“為世子爺效勞是夢成的分內事。”
奉承話誰不愛聽?宣安在自家妹子那裡受到的傷害立馬被治癒了。柳夢成雖然不是莊親王的幕僚,但是也算是莊親王的人,宣安覺得自己面子掙回來了。
“哈哈哈……你小子,不錯走,世子爺請你喝酒去”宣安笑著學著禮親王的模樣拍了拍柳夢成的肩膀,可惜他個頭比柳夢成要矮,因此這動作讓旁人看著就覺得怪異。
不過柳夢成卻是故意將自己的腰放低了,讓宣安拍得順手,宣安臉上的笑容更滿意了。
以往宣安邀請柳夢成去喝酒,柳夢成總是婉拒,今日卻是隨在宣安身後去了。
宣安今日與自己的那一群狐朋狗友約在了京城最大的勾欄院儲香藏秀,待到酒宴到了半夜,有人早已經抱著相熟的姑娘進了樓上廂房。有人猴急著當場就將自己懷中的姑娘衫子裙子解了,yin、靡的吮吸聲“嘖嘖”作響。
宣安現在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他剛剛被自己懷中的姑娘高超的口、活兒吸、出來過一次,暫時還沒有精力再戰一次,便躺在榻上一邊讓那花娘用嘴給他哺著佳釀,一邊將手從那姑娘敞開著的衣襟裡摸進去,搓揉著那位花娘胸前軟綿的兩團。
那花娘被她揉得氣喘吁吁,因自小就被調、教過的身子本就敏感,當即就渾身發熱,心癢難耐。見眼前的公子哥兒挑弄了半天還不肯動真格兒的,大著膽子又往他身、下探去,卻是軟綿綿的還未恢復精神。
宣安這幾日他夜夜笙歌,加上年紀不大,次數多了根本吃不消。
可是男人最狠的兩個字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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